2025.2.27 天堂电影院 既是lgbt影片也是青春期的书写,个人认为导演是借主角的trans过程写青春期的“生长痛”,每个人的青春期其实就这几件事:寻找自己和属于自己的群体,保持独立的同时让自己融入集体,在事业上努力但有起有落,和家人有冲突但又能相互理解(但这个开明支持且有经济支撑的父亲在现实中可以说几乎没有),最后一剪刀剪下去的不仅是生殖器,是那个她不想要的自己,她等不及了,就像我们每个人在青春期都会期盼的那样“能不能快快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然后寄托在某件事上,比如成绩好了、会化妆了,就会成为更成熟的自己,因为想要催熟自己误入歧途的故事并不少见,正如Lara她等不及什么身心健康然后慢慢手术让自己走向成熟,她先是通过伪装然后对自己下狠手让自己迅速成熟,那些说着“要好好享受这段时光,享受当下,把握青春期”的人,真的有能力享受自己的青春期吗?
甫一开始,我的确对于导演卢卡斯·东特(Lukas Dhont)的关注大于电影《女孩》(Girl)本身。
当105分钟的电影走完;从倒数第二幕的哗然,来到最后一幕的重拾自信,《女孩》讲述的,不仅仅是一名住在“男孩”身体里的美丽女孩,如何焦虑地想获得社会与同侪间的认同。
更重要的是,在她身体先天的劣势下,又如何以“超龄”之姿进入芭蕾舞蹈学院;仅仅一步之遥,她就能实现“作为”一位女孩的梦想,以精湛舞姿昂首站立于舞台。
尽管“力”与“美”,“舞蹈”与“肢体”,经常能超越性别的界限,臻至一种平衡与完美的境界;可现实却是无比丑陋。
即便置身于21世纪医学科技发达,身心治疗完备的现代社会,仍存在着某种歧视与模糊地带。
有人说,性别认同障碍,是现代文明社会的病征。
而赖以支撑此“平等”价值的条件则唯有“爱”;特别是来自亲情的抚慰。
我们或许还记得在《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Call Me By Your Name)里Elio开明的父亲;侃侃而谈的引导角色。
在《女孩》里,同样有着这么一位开明而出色的父职角色。
舆论往往皆围绕于事件(即主角)本身,鲜少洞悉“支持者”的角色。
卢卡斯·东特(Lukas Dhont)的《女孩》,很大程度在重新建立起这样的角色。
Lara身心所面临的种种竞争与挑战,青春期情窦初开的迷惘与自我怀疑;“认同”并非问题的唯一症结,而是“钥匙”。
身体或许仍能透过医学手术达到预期的结果,可心理的却如同一本芭蕾舞剧;时间、体力、煎熬与学习,几乎是所有Lara这个角色,所必须克服的自我矛盾。
而这样的矛盾在常人看来,难以有切肤之痛;也几乎说明了这个社会如实上演的种种歧视与性别认同障碍。
《女孩》在一场不公平的竞赛中,所扮演的则非一个“榜样”。
如Lara对父亲说的:“我不想成为一个榜样,我只想成为一个女孩。
”Lara在面对这个畸形的社会价值观时,最需要的其实只是“支持”;而往往却最困难,来自一个个家庭。
这正是为什么导演卢卡斯·东特说:“我想谈人与身体的关系,同时谈到了父子的关系。
”
“我不想成为榜样,我只想成为一个女孩。
”“你本来就是女孩啊”很少出现性转主题类型的影片或者是书籍,这部影片可以说是很好得从一个少数人的视角讲述了她普通辛苦但是坚定的生活。
她想成为优秀的芭蕾舞者,还希望能够以女性的身份生活着,成为真正的女孩(“成为”这个词用得并不是很准确,应该说的是他们本来就是他们认为的样子)。
他们也只是普通人,和所有人都一样,只不过是生在了不匹配的性别身体里。
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
不应该把LGBTQ群体或是任何少数人所在的群体认作是魔鬼,避之不谈,公众对这些的认知太过于贫乏,幸好,现在社会的包容度有在逐渐提高。
Lara真的很美,对梦想的坚持和勇敢也真的很酷。
抛开对展示性少数群体的生活的部分来说,还可以从中看到对自己追随事物的坚持,不畏惧他人的目光,且视他人目光如盏盏鬼火,我们大胆走自己的夜路。
她对芭蕾舞的狂热偏执并不只展现在荧幕上,定有无数个和她一样的人,义无反顾奔向诗和远方。
被Lara的爸爸感动了无数次,小心翼翼呵护着孩子的自尊心,想要了解女儿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有什么忧虑都希望自己能帮忙排解,无条件支持着女儿的选择。
影片的配乐加上画面让人总觉得有点压抑,心里总是担心着,没有狗血的秘密被发现的慌张,也没有所有人的无知引来的嘲讽,更多的是好奇(这样真的很好呢!
就好像一切都再平常不过),仅此而已。
感受是很痛,苦练芭蕾的变形流血的脚,撕掉隐私部位的胶带的身体疼痛,还有无时无刻不在自卑的内心疼痛。
mtf会因为别人的一句“你是他姐姐吗”而高兴,而这对普通女孩来说是无比寻常的一句话。
我记得跟ftm朋友出去玩的时候,老板娘问:“这是小弟还是小妹?
”我回答“小弟小弟”,结果他接下来的几分钟都笑嘻嘻的心情变好了很多。
自己的身体不属于自己,是羞耻的,怀着这种心情好像真的会处处碰壁,不敢用这样的身体和别人交往,还有像《酷儿快乐》里的知海说的那样:“假如两个人的关系出了问题必须分开的话,总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错了性别好像是上天对她/他们开的一个玩笑,却好像因为这个什么都搞错了。
还有那种孤身一人的无助感。
电影里拉娜的爸爸、弟弟、亲戚都支持她做她自己,但还是有许多事难以启齿,需要独自承受,旁人不能感同身受。
更别提那些被家人反对做手术的trans了。
普通的我们生来就是顺性别,而她/他们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都很难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她/他们真的比谁都勇敢、坚定、努力。
我真心希望所有trans都能成为想成为的人并且获得幸福。
生在一个美丽又残缺的世界,我们何其幸运很早之前你就知道,上帝造人不总是公平的,比如人不能选择自己的性别,而有的人生来就和别人不太一样。
你也懂得世界对于有些人来说,生存会比一般人艰难得多,特别在心理性别与生理性别不一致的时候。
这个世界里,有一条不成文的法则,无论男女老幼都要严格遵守,就是男的天生就是男的,女的天生就是女的,男的不能变成女的,女的也无法变成男的。
这是千古以来不容质疑的所谓“真理”。
而这种刻板的性别印象从古至今,人们从未怀疑过,也从未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这些你未必不晓得,当你还是一个小男孩的时候,你就隐隐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你害怕和同性一起上厕所,也害怕和他们一起洗澡,甚至嬉戏打闹时也总是放不开。
你总觉得你应该是个女孩,应该和女孩们在一起。
所以你总是孤单一人,身边没有朋友,也没人理解你。
按着这样的剧情逻辑,你也许会过得很惨或者选择自杀。
在无数狗血故事里上演过无数遍的那种。
赚取眼泪的确很容易,可也让人觉得廉价。
但那不是你的人生,毕竟这不是一个悲情卖惨的故事。
你是不幸的,但你也是幸运的,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你生在一个温暖的家里,有一个疼你的爸爸和倔强的弟弟,虽然是单亲家庭,但是你们彼此都很相爱。
更重要的是,爸爸很早以前就知道你的与众不同,不像别的父母,他很开明,也很大度地接纳了你,还努力帮助你纠正上帝所犯下的错误。
就像爸爸说的,你在全国最好的芭蕾舞学校之一上学,有那么好的医生帮你做变性手术,你已经很幸运了。
于是在镜头里,我们就有幸见到了如今的你,花样年华里花一样的你。
你一直在练习芭蕾,昏天黑地没日没夜地跳,似乎那就是你的爱和未来。
洒满阳光的大厅里,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一会是柴可夫斯基一会又是肖邦。
即使和那么多青春无敌的美少女站在一起,你也始终是笑得最动人的那个。
老师最喜欢的学生,无疑就是你了。
你虽然起步晚,却最舍得下苦工,即使在放学后,还是独自待在舞蹈教室,让老师继续给你补课学芭蕾。
一遍又一遍,跳错了再重来,一直练到脚上血流不止,老师心疼地抱着你说,“别对自己太苛刻了,休息下吧。
”你热爱芭蕾,视之为生命。
简直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地步。
也许在潜意识中,你觉得自己会像丑小鸭一样,总有一天变成圣洁美丽的白天鹅吧?
或者就像《天鹅湖》里被魔王施了魔咒的公主,只有在月圆之夜,才能幻化成本来面目,在翩翩起舞时就能遇见一生中的真爱吧?
只要坚持不放弃,破茧成蝶就指日可待。
优雅的舞步承载着蜕变的心愿,那就是你的青春。
你那么美又那么优秀,每个人都想当然地觉得你应该有个男朋友吧,像别人一样,在最好的年纪拥有一段最难忘的恋爱。
连帮你做手术的医生都劝你,“别委屈自己,你可以享受现在的欢爱,不至于以后孤单一人,在车站等待遥遥无期的巴士。
”可是完美主义的你那么自尊,你坚定地回答说,“在转换性别之前,我不想介入爱情。
”你想把最好的自己留给最好的那个人。
其实你心里是有喜欢的人的,偶尔在电梯里相遇的那个英俊男孩,他向你暗示过,你也懂得,可还是选择了矜持。
那是属于少女独有的甜蜜念想,不能轻易说破,只适合在午夜梦回时放飞。
来到这个新学校已经很久了,内向的你却始终没有朋友,女孩们肆无忌惮的疯闹,你却彬彬有礼独自一人,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和那么多同学站在一起,你也只是貌合神离。
渐渐地,你被大家孤立起来了,甚至流传着一些关于你的传言,有人说你其实是男扮女装,和女生一起洗澡是别有企图。
本以为这些传言都不用理会就自然过去了。
可是女孩们还是找到你,三番五次地恶意戏弄你,比如那一次,一个女同学的生日会上,她逼着你当众露出隐私部位,还质问你是选择当男孩还是当女孩。
你惊惶无措,只好顺着她们的意思做了,得到的也只是无休止的轻蔑与讪笑。
一群人总是难以理解一个人的处境,这世上,感同身受的善意毕竟太少了。
也许就是那件事以后,你不再相信人群中还有理解与善意,加上青春期的敏感倔强,让你一夜间变得自暴自弃起来,不光练舞的时候频频失误,也在饮食上随随便便,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遵医嘱的后果就是变性手术的无限期推后。
而在舞蹈课结业前的意外晕倒,更让你失去了登台表演的机会。
结果,你只能望着聚光灯下那些不如你努力的女孩们,在台下的人群中暗自啜泣。
还没有等到完美绽放的时候,便从人生舞台上狠狠摔下来;还没有等到惊艳蜕变的那一刻,就在重重恶意中沦为作茧自缚的笑话。
也正是在那个最黑暗的时刻,年少的你一夜长大了。
可是无论遭遇了什么挫折阻碍,你都是注定要完成一次蜕变的,或早或晚,只是时间问题。
否则之前受过的伤流过的血受过的委屈,你所做的一切努力和积累,就都失去了意义。
作为一个清楚自己未来宿命,并对你的人生蜕变坚定不移的人,你一直都有这个醒悟与决心。
当足底的优雅不足以承受世界的重力,那么就自己成全自己,放生命一条生路吧。
你以一种决绝的自残方式,亲手帮自己完成了性别转换,也亲自纠正了上帝的错误。
那些爱你的人流下了关爱的泪水,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也可以闭嘴了吧。
最后你顺利出院了,也完成了艰难的蜕变,走在路上的你焕然一新,长发随风飘动,笑得那么舒心,仿佛全世界都已经爱上了你一样。
这是电影给你的结局,可我觉得还没有结束。
因为在不远的前方,你会收获更多的爱和尊重。
那些你曾经失去的,将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加倍偿还给你;那些伤害过你的,终会认识到自己的浅薄与无知;那些你期待已久的,一定会在某个路口和你迎面相遇。
就像那句话说的,“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善意安排。
”对此我深信不疑。
观影中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主角才16岁!
所有片中表现出的冷静,克制,隐忍,放在这个年纪前提下都太过度了。
也正因为这样,也更让人心疼。
就像每一个旋转中逼近的特写都预示着一点点接近体能底线的摔倒。
整片最大的张力,就在于时刻让观众都处在期待她好,和潜意识里明知不可避免的悲剧中拉扯。
就像那颗椅子底下只有观众能看到,并且知道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揪心,但仍有一丝希望在,所以更是欲罢不能。
只有在练习芭蕾和医院有关的情节中,还有泳池里,(泳池紧接着)是和芭蕾服一样纯净的天蓝;房间里,生日聚会,男孩家都是浓的化不开的橘红,前者单纯简单,是心之所向,后者,是不愿深陷又无法摆脱的现实。
所以当舞台变成深蓝时,也预示着纯净被混沌的侵蚀。
坐在舞台下的劳拉眼神表明了一切,失去芭蕾,也失去通过医学手段变成女生的希望(尽管是暂时的),她只好通过自己的手段,不冷静一次,爆发一次。
最后一次抱着弟弟入眠,暴风雨前的宁静,终点即将来临。
谁又忍心对她生气……最后,作为处女座,真想为导演和主角都大喊三声Bravo!
Bravo!!
Bravo!!!
Lara的胸很平。
那天他去上芭蕾舞课,结束后反锁厕所,脱掉衣裳,我才知道这件事。
不是女生日常自嘲的那种平,而是连A杯也差了老远,像十二三岁的小男孩。
顺着往下扒,没穿内裤,只在两腿之间缠了胶带,须得沾湿了手去揭,扯得肉皮生疼。
后来有一天他从睡梦中醒来,低头发现自己迎来了一场晨勃,把睡裤撑得像个帐篷,赶忙盖上被褥遮掩。
之后缠上胶带,将那个部位捂得严严实实。
尽管医生说不能这样,因为已经感染。
好在只要他配合,手术不日就能实施。
到时医生会将他的阴茎全部切除,以此造一个新的子宫和一个新的女性生殖器,并根据肠道组织决定其深度。
©️[女孩]是导演卢卡斯·德霍特的处女作,其于去年5月在戛纳电影节亮相,惊艳四座。
主演维克托·波尔斯特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儿身,但在片中饰演想变性成女孩子的Lara电影叫[女孩],讲的是男孩想变成女孩的心路历程。
里面有他对自己男性躯体的厌恶、同学的霸凌和包容的家庭,有为了练芭蕾伤痕累累的脚,更有他时而恐惧又时而坚毅的眼睛。
▼(注:为防阅读时产生混乱,本文中的“他”、“她”均为出生时的性别。
)很久很久以前,变性人被视为神明的化身。
比如古希腊神话里,爱神阿芙洛狄忒的儿子赫马佛洛狄忒斯,就是个有着女性性征的男性神灵。
©️壁画上的赫马佛洛狄忒斯,绘于公元1-50年,现藏于那不勒斯考古博物馆可神话到底是神话,算不得数。
真要论起来,史上第一个变性人应当是古罗马的奴隶斯波洛斯。
公元67年,罗马皇帝尼禄爱上了16岁的奴隶斯波洛斯,无奈当时社会不允许有同性之爱,他便将斯波洛斯阉了,使之变性成女子,改名Sabina,并装扮成女皇的样子,与他成婚。
婚礼上,两人频繁热吻,毫不避讳。
到了洞房花烛夜,竟还玩起了角色扮演。
斯波洛斯扮丈夫,尼禄扮妻子,他还模仿那些初尝禁果的少女,大声叫床,佯装有破身之痛。
©️尼禄,罗马帝国第5任皇帝,一生娶了四个女人,最后一个就是本为男儿身的奴隶斯波洛斯,其时常佩戴标志着罗马皇帝妻子的徽章,与尼禄共同出入公共场合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一百多年后,罗马帝国第25任皇帝——埃拉伽巴路斯,一生三娶,强奸女祭司,同时又喜欢男人,尤其是运动员、奴隶、马夫这种下等男人。
后来他干脆画眼影、戴假发、着女装。
又觉不过瘾,便悬赏征集医生帮他变性,好容易成功,第一件事竟是跑去花门柳户做鸡。
还在皇宫里开辟了一条卖春街,“像娼妓一样站在门边,摇动门帘,娇声媚语招呼着路过的人。
”
©️据说,埃拉伽巴路斯非常爱美,曾采集玫瑰花瓣制造花瓣雨,最终导致宾客窒息。
讽刺的是如此一爱美之人,最后竟死在厕所里。
图为《埃拉伽巴路斯的玫瑰》但在大部分国家,变性人始于太监。
据史载,首个用太监当仆役的,是公元前21世纪的苏美尔人,其后有拜占庭人、奥斯曼人、印度人、波斯人和埃及人。
实在好用,既能担起一般女仆做不来的差事,又缺了一嘟噜好玩意儿,没法儿跟主子抢女人。
只是阉割之法异常残忍,动辄以生命做代价。
比如奥斯曼帝国,先从非洲购得6-10岁的黑奴,将那活儿用力向外扯,然后快刀切断,在伤口处堵上一团蘸了沸油的海绵球。
止血后,以抹了油膏的布子裹住全身,埋在热沙子里头,只露出脑袋。
死亡率70%,若有幸活下,将被以高价卖到伊斯坦布尔上流阶层的闺房里,服侍贵族名流。
©️在奥斯曼帝国的皇室后宫,掌事太监(黑人)被称作“阿迦”,意思是“女子首领”
©️中世纪的阉割之法中国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1870年,英国官员史汀德写道,清朝的净身过程是“先用白布或绷带扎紧下腹,以高温辣椒水清洗手术部位,再用镰刀状小刀整个切断。
后将白蜡针插进尿道,用浸过冷水的纸覆盖于伤口上,包扎。
”这还不算完。
晚清太监孙耀庭在自传《中国最后一个太监》里写道,“太监三年一小修,五年一大修,防止有些人没阉干净,再给他们挨一刀,叫刷茬儿。
”
©️晚清四名太监合影,右起:长春宫太监张海亭、养心殿御前太监刘兴桥,养心殿东夹道带班太监王凤池,养心殿御前太监杨子真。
其中王凤池因为“长得比女孩儿还像女孩儿,是宫里有名的美人,深得溥仪宠爱,有一段时间两人形影不离”可到底是被阉割,如今看来,顶多算半个变性人,另一半是封建社会强加上的身份属性。
而性别是一种选择,不是属性。
真正做出这项选择的,或可说有Gender Dysphoria——“性别不安”的,是英国女人汉娜·斯内尔。
所谓“性别不安”,是指一个人出生时的性别指定并不符合自己的性别认同,因此而遭受的痛苦。
1745年,汉娜·斯内尔22岁,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遂从姐夫那里借来一套男装,如花木兰一样变装从军,加入海军陆战队,上阵杀敌。
后来腹股沟中弹,她担心暴露出性别,指名要求由一位女医生取出子弹。
©️左图是汉娜·斯内尔的肖像,右图是当时《绅士》杂志关于她的报道法国外交官夏尔·博蒙也是如此。
1777年,他49岁,开始以女装示人,声称自打出生起就是女性,还要求法国政府承认他这一性别。
国王路易十六和法院依从了他,甚至出资为其准备了一个衣帽间,里头挂满了得体的女装。
©️虽没做变性手术,但这改变不了夏尔·博蒙后半生是女人的事实。
在此之前,有关他真实性别的彩券还曾在伦敦证券交易所交易,博蒙也被邀请参与,但他拒绝了,认为脱了裤子验明正身会让人身败名裂。
赌注因此被弃。
图为画家托马斯·斯图尔特1792年绘制的博蒙肖像,现存于国家肖像馆1910年,德国性学家马格努斯·荷西菲尔德发表了一篇关于“异装癖”和“易性癖”的论文,首次提出可以用医学手段改变人类性别的想法。
9年后,他在柏林建了一座性学研究所——世界首家性诊所,专为变性者服务。
最著名的手术,是1931年为丹麦风景画家艾纳·莫恩斯·韦格纳变性成女人莉莉·艾尔伯。
先是切除睾丸和阴茎,再用阴囊重塑一个女性生殖器,后将另一个女人的子宫移植进去。
但因医疗水平落后,莉莉在术后第二天死于排异反应。
©️莉莉·艾尔伯,世界最早接受变性手术的人之一,一直渴望变成一个真正的女性。
1931年,他前后接受了5次手术,包括移植一个26岁女性的卵巢和子宫,希望以此获得生育能力,但最终失败荷兰媒体刊了这一消息,但很快被人遗忘。
直到2000年,作家大卫·埃伯肖夫据此事写了一本小说,取名《丹麦女孩》。
15年后,它的同名电影[丹麦女孩]上映,莉莉由埃迪·雷德梅恩饰演。
©️[丹麦女孩]中,男演员埃迪·雷德梅恩凭借莉莉一角获得第88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但无论成功与否,莉莉·艾尔伯都给了躲在黑暗里羞于见人的变性者以勇气,尤其是迈克尔·狄龙。
她原名叫劳拉,从小到大都喜爱穿男装。
1939年,她在伦敦查令十字医院接受了阴茎再造术,并通过服用睾酮补充剂阻止月经出血,最终切除子宫。
手术进行了13场之多,是世界首个女变男案例。
©️由女人变性成男人的迈克尔·狄龙,是第一个接受睾酮疗法的人到50年代,因为荷尔蒙疗法也就是人造激素的应用,变性手术突飞猛进,发展日趋成熟。
当时有个叫乔治·约根森的美国大兵去了一趟丹麦,2年后回国时,已变成一个叫克里斯汀的女人。
金发飘飘、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一派熟女的妩媚,笑起来却是天真又娇俏,像个性感尤物。
据说,他吃了一年的人造雌激素,让胸部发育,同时喉结变小、皮肤细腻,之后进行了下体改造。
几乎是一夜之间,他成了新闻媒体的热门话题,持续数月不衰。
《纽约时报》称他是“变性人的典范,散发出的魅力赢得了数百万人的心”。
克里斯汀本人也四处演讲,鼓励人们活出自我。
有媒体恶意中伤,他优雅回应,“虽然我不能生孩子,但却能以女人的身体享受性爱,你可以把我看成一个切了子宫的女人嘛。
”此话一出,竟引得更多人不再视变性者为变态。
为克里斯汀主刀的医生Christian Hamburger也收到了多达465名美国变性者的信件,他们在信中明确表示有改变性别的愿望,渴盼做变性手术。
于是,1952年,Christian Hamburger在纽约和旧金山设立分院,变性手术自此走上规模化正轨。
©️克里斯汀一年后,中国台湾也迎来了这场“风暴”。
《联合报》头版头条,标题黑体加粗、大得惊人,“我国医学史上的创举,谢尖顺变性手术成功”。
继西方的克里斯汀小姐之后,又出一位谢尖顺小姐。
其表面看去已像一个女人了,头发蓄长,声音亦由粗糙变为尖细,谈吐与举止行动各方面,都已女性化了。
现在看到男人就有点害羞。
©️图片来自《中央日报》,原《联合报》资料已损坏彼时,谢尖顺还以为自己是国内唯一,后无来者,殊不知40年后,一个叫金星的人也接受了变性。
那是1995年,很多现代观念都尚未成型,金星躺在手术台上痛得撕心裂肺。
因怕麻药影响效果,他没有打,“肉皮翻开的一瞬间,钻心的疼,一个摄影记者看了当场就晕过去了。
”进行到第三阶段,连医生都看不下去,说“你的胸做完了,胡须和喉结也没了,别再做了”,但金星坚持,“医生,你不要开玩笑了,这算怎么回事。
”
©️金星早在青春期就接受了自己的女性意识,没做手术时就穿着大花裙子走街串巷,对性的意识非常清晰,几乎是在没有任何心理抗拒的情况下做了手术千禧年以后,变性者层出不穷,有超模莉雅·T、安德莉亚·皮吉斯,导演沃卓斯基姐妹,演员拉弗恩·考克斯,奥运会十项全能冠军布鲁斯·詹纳。
2015年,他以变性后的新身份凯特琳·詹纳登上《名利场》封面,下面一行字,写着“叫我凯特琳”。
他还用这个名字注册了一个新的推特账号,说,“如果我到死都瞒着这个秘密,什么都没做,那么死前躺在床上,我会对自己说,’你虚度了你的一生,你从没有面对过你自己。
’我不希望那样。
”
©️左图为奥运冠军布鲁斯·詹纳,右图是其变性后的新身份——凯特琳·詹纳在此期间,有关变性者的电影也陆续出现,比如[玫瑰少年]、[男孩别哭]、[穿越美国]和《姿态》。
比如[普通女人]里,接受男性生殖器切除术的玛丽娜。
[迷恋荷尔蒙]里,李佩斯饰演的变性舞者。
©️[迷恋荷尔蒙]还有[女孩],Lara送弟弟上幼儿园,老师问,“你是他姐姐吗?
”Lara迟疑了一秒,但很快笑着点头,语气干脆又轻快,“是,我是他姐姐。
”随后离开教室,踏过走廊,这5秒钟里,他两只手抓着背包带子,脸上始终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就好像赢得了全世界的认可。
©️[女孩]可不就是认可?
敢于活出真实的自我,为此不惜经受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这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勇气,当然值得被认可。
讽刺的是时至今日,金星微博评论区里,依然还是“你这个人妖”、“不男不女”的辱骂之词。
而就因为有这些辱骂,中国400多万跨性别者,有超十分之一的人曾尝试自杀。
该怎么说才好呢?
一个真正自由的时代,是不会用性别做戒尺的。
无论出生时什么样,每个人在性别上都是自由身,拥有自己的人格、魅力与生活。
每个人变性都是因自己想要,而不是为迎合社会的性别规范。
每个人都在意你的核,胜过你的壳。
-作者/六姨太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破词儿】
本文图片均来自网络
作为一个家境不错、父亲和家人十分支持、学校老师也很照顾、能够接受到完备的医学和心理治疗的跨性别者,Lara似乎已经很幸运了,整部影片看下来没有特别大的震撼,我觉得是因为跨性别者的这些问题是深入日常的,我一直觉得没有与ta们同样的身份就永远也感同身受不到ta们的处境,就像一些评论说最后Lara的举动很愚蠢,她应该耐着性子等待手术,但是没有跨性别的身份的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理解她对原本身体的极度厌恶和对女性身体的迫切渴望。
拍摄跨性别影片或是关注跨性别问题,好像ta们的性别认同一直是最重要的焦点,怎样厌恶自己的身体、怎样希望别人对自己性别身份的认同——Lara只是希望别人把自己看作正常的普通的女孩儿,不论是同性还是异性。
在观看涉及到跨性别的影视时我们经常会看到来自同性或异性的审视和歧视,在这部影片中Lara遭到了同性的审视:被要求脱掉裤子。
我们看到即使在如此开明包容的学校里,女生们仍然不能尊重Lara的身体,在明确知道她的性别认同就是女性之后。
而身体对于Lara来说就是最重要敏感的东西。
面对同性的审视Lara作出的回应最后是顺从的,她脱下了裤子。
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个场景中,即便都是“女孩儿”,但Lara是处于一个被凝视的异类的弱势的他者地位。
这一集体审视的场景让我想起《乐土》中的跨性别者Biba,她也受到了男舞伴背地里的集体嘲讽,但她的回应是反抗式的,因此也让那些男舞伴的猖狂衰弱下来。
两场歧视的着眼点都在跨性别者的生殖器上,一边是女性的审视,一边是男性的审视,而作为回应,一边是偏向传统女性气质的顺从,一边是偏向传统男性气质的反抗。
这一部分原因可能是人物性格的不同,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年龄、经历的不同(Lara处于青少年期,内心还很敏感,且经历的歧视或许不多,Biba已经在外磨砺出了保护自己的尖锐爪牙)。
两位未完成手术的跨性别者不论身处女性还是男性中都是多了那“第三条腿”的异类,即使她们知道最重要的是做自己想成为的自己、认同自己认同的性别,但外界对她们身份认同的尊重和肯定依旧是她们自我肯定和自我认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芭蕾等古典艺术在男权视角下出生成熟,正如身在其中的舞者编舞师以及观众。
我想说,如果你爱舞蹈,那么根本不必放弃自己的身体,不论它是何种形态。
你可以创造自己的舞蹈艺术,自己的舞团,不用遵守芭蕾的规则—就算现在还只有很少的观众能理解和欣赏。
电影是如此私人的事情,音乐也是,生活也是,性别亦是。
想成为女人的男孩戴上耳环穿上高跟鞋,不想被束缚的女孩减去长发素面朝天球鞋走天下。
包装在外面的东西是这个符号社会给我们的桎梏,很多时候,我们盲目地心甘情愿地愿意带上这些桎梏—可能是因为我们没有办法,也可能是因为我们不够勇敢。
同时更是因为,我们看不到自己是谁。
所以,很欣赏导演的客观视角和平静叙述。
剧本和台词闪着生活之光,但这一切在最后的暴力之前戛然而止。
暴力只能解决表面的问题。
当导演采取暴力的方式去处理冲突时,真实的真正残酷也随之被强行掩饰和“解决”了—— 这一点反而绝对不真实,也是一种绝对的逃避。
ta真正需要做的,并不是去除那一个东西,而是面对它—如同面对生活的无情冷酷,如同正视自己的独特。
因为,只有面对,才能找到并带着真正的爱与激情走出它。
要做到这一点,当然需要更大的能量。
电影最后看似给出美丽平静开放的结局,我们不知道ta是否真的放弃了舞蹈,是否有好好地养好身体做了手术;更不知道ta 是否有在好好面对生活照顾好自己后,继续用自己独特的身体条件独特的人生感受去创造属于自己的舞蹈。
反而,在那场暴力之后,导演放弃了解决任何实质性问题,对这类人群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理解—只是给出一个穿着高跟鞋微笑的美丽结局。
通过割除它,ta似乎轻松地逃离了生活抛出的问题;也或许ta没有逃离,这些问题依然困扰着ta, 而ta却依然像之前一样,以这样平静的笑容掩饰自己的伤痛,直到更大暴力的来临…原谅我无法理解这样的结局。
原谅我无法理解,高跟鞋的声音能否代表任何身份。
ta 好像就这样,平静地顺从芭蕾这种古典艺术给出的性别与身材限制,平静又压抑地接受了这个符号社会给ta的桎梏。
高跟鞋很伤脚,穿着它走不远跑不动,女人们都知道。
载于《深焦》2019031291年出生的导演Lukas Dhont在2018年的戛纳电影节,以处女作《女孩》拿到了金摄影机奖(导演处女作奖)以及一种关注单元费比西影评人奖。
随即《女孩》到了平遥电影节,在一众描述16,7岁生活的年轻处女作长片里,显得格外出色。
《女孩》的故事,是关于Lara, 一名生活在布鲁塞尔的,16岁的芭蕾舞伶。
看起来柔美的她,和其它“天然的”女孩不同,15岁“高龄” 才开始学习芭蕾舞。
但薄薄的舞蹈服下面,长期服用抑制剂的少年化的身体,依然通过宽大的骨骼和瘦削的肩颈线条,隐约地出卖着她。
她是个一心想要成为女孩的“女孩”。
一名璀璨的芭蕾舞伶,一次又一次地旋转,跌倒,流血,被困在自己无望的身体里,做一场场困兽之斗。
Lara很腼腆,柔顺的金发,苹果般的面颊,除了饰演者维克托·波尔斯特那种令人惊异的无限接近女性的外表,Lara身上甚至有一种,比复杂深邃的原始女性更为纯粹的,如水晶般透明的温柔良善的少女气息,这种藉由清晰却不乏固执的自我认知所折射出来的光芒贯穿始终,令人着迷的同时亦令人困惑。
家庭中没有母亲的影子,但我们在Lara照顾弟弟的片段中不难想象,曾经名为Victor作为长子的她如何沉默柔善地承担了母亲的职责。
或许唯其如此,Lara对自己男性身体的不忍受才如此触目惊心,身心不兼容让她仓皇,不知所措,无处可去,无人可爱。
恋上男邻居又夺门而出时,她脑海中的Cage一定轰然崩塌,又重新固锁,更加壁垒坚固,因为除了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孩”,她哪里也去不了,谁也不能爱。
像是 《拱廊之火/Arcade Fire》 Teardrop 里一句歌词—— “我的身体是一所牢笼,阻我与所爱之人共舞 / My body is a cage, that keeps me from dancing with one I love.”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芭蕾舞艰苦的训练,正在成为对Lara,日复一日和无望的生理性别限定所对抗的象征。
摄影机几乎贴身跟随,营造出一种完全由Lara的主观感受所构建的世界。
在镜头下,一边被还原成了感性的与感官的,超越性别划分的旋转跳跃。
另一边,则是难以忍受的各种生理痛楚,用胶布粘住下体撕扯的痛苦,鲜血淋漓的双足,穿刺耳洞的痛,流血,缠绕,疼痛。
奇怪有加,仿佛不经历痛的洗礼,就没有资格成为真正的女孩。
然而,到底什么才是“女孩”?
她的生活的环境健全,开明,不缺少爱护,她甚至是被特别悉心对待的对象。
然而唯其如此,她的问题似乎就只剩下的身体的,太身体的。
多数在影院里落泪的观众,对LGBT人群的认识未必都有多深,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进入并且懂得Lara的世界,去体会即便在一个并无文化与社会歧视,在亲善开明的父亲和可爱的弟弟陪伴下的跨性别者,日复一日的生活当中所承受的煎熬。
“我究竟是谁,我要以何种面目存活于世界上?
” 这含混不清的问题,藉由青春期那条凶猛的荷尔蒙之河划开的性别的界限,日复一日,成为Lara的无间痛苦。
这痛苦不来自他者,而来自自我,来自一个简单的,却致命的问题——我的身体不是我,我究竟是谁?
影片里Lara最终以无望的行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真正的问题永远都不在于“性”,而在于“别”。
性别的问题,正是所有党同伐异,分别异己的暴行一种。
一种针对性少数族裔的倾斜策略,势必画地为牢地成为对少数族群的抑制。
一种又一种的命名,一重又一重的反对,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变性者,疑性恋,酷儿,主流,少数,边缘,族群。
政治的,太政治的;文化的,又不那么文化的;向“正常”靠拢的趋势,反对“正常”的态度,一切渐渐地“正常化”,什么才是社会所规训的“男人”, 什么才是“女孩”应该有的样子,反而都是一种对真实视而不见的掩盖。
一切非正常的正常化,恐怕才是更应该让人警惕的。
因为它向我们展示了,唯一一种“正常”的样貌,为了向这个样貌靠近,我们甚至不惜向自己举起屠刀。
但其实,除去那一刀之外的影片的种种,才是真正动人力量,是头破血流之后走过黑暗隧道,依然璀璨善良。
上帝犯了一个错误,把灵魂放入了错误的容器里。人类的手不如上帝的灵巧,只能凭借粗糙的工具,雕刻身体,弥补错误。隐去了社会、家庭的矛盾,女孩肉与灵的挣扎被放大到了极致,处女作,震惊世人!
中国有句老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强烈的自我否定、自我厌恶让我从一开始就看得很难受
选择了话题但是使用另外一种寡淡的视角去讲,本身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这个过程你的心和身体都很痛 而你的家人也痛
3.5 是的,我知道,选择的这条路很难很痛,但因为热爱,所以不悔
不认同本片价值观。亲人支持你,社会接纳你,医生成全你,你却因为自己的心理负担给身边的人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最后那个微笑是自信?明明是任性!镜头的使用也有重复与拖沓之嫌。给表演加一星。
略失望
女(男?)主和摄影不错,能撑起全片。但一味近景跟拍加锯桌脚音效,太用力了,时间长了有点审美疲劳。知道导演要表达什么,我倒是觉得,这是个双重心理病态的案例。一重是为了一种病态的舞台艺术折磨自己的脚趾,一重是为了病态的身体观折磨自己的肉体,包括体重和小鸡鸡,而现代社会助长了这种任性。喜欢女性气质并不一定要患上强迫症啊。这里头数他老爸最可怜。
导演91年的,真的很好,一个特别猎奇的故事,但讲的却是青春期,如何跟自己身体相处的话题。
在资料馆看了一个不到70分钟的版本……不知道是不是阉割版,一直看下来也算是流畅,表现很暧昧,不断重复的练功房桥段隐隐地也有不断推高走向崩溃的意思。类似的剧情片段,独练、排练、家庭聚餐结构性地重复,隐忍。但感觉在原本是在中段将要推高的地方戛然而止。
影片最大的力量來自故事本身。
每一场舞戏里都强压着无以计数种情绪,太美太动人了。
我想我真的看不来偏重口味的电影
个人要遭多少罪,来纠正上帝犯下的错误。感动于他追求梦想的勇气。
“艺术片也是有套路的。”可是这样甚至不能取悦于人的套路,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一个原本可以拍好的题材拍成了流水账,最后剪JJ真是蠢到家...打耳洞都知道要消毒,剪JJ就直接拿剪刀咔嚓,编剧的智商是有什么问题?
海报色彩明暗层次感引人入胜。小儿子真可爱,单身父亲太迷人。延伸感觉两个男人养个孩子是比拉拉更能经营出家庭的暖调。对于女主,无法感同身受不好说什么,但抛开变性硬核来看。这位女主应该是得了公主病矫情的不得了,恃宠而骄的典型。父亲过于理解,很明显成了女主全然释放天性的砝码。当然,说到底,同性恋是无法理解可以说永远不能理解变性者的哪怕茶杯里的风波般的心理。LGBTQ是完全不同的身心存在。总之,女主和这部电影一样,相当差劲。电影就是电影,题材救不了烂片。
跳舞和人生是相通的,Lara直到15岁才加入芭蕾舞班,正如他(她)15岁才开始做一个女孩。跳舞会伤筋动骨、忍受重创,正如他也曾面临无数挫折和打击,承受百倍疼痛和苦难。最重要的,他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跳舞是如此,他的生活也是如此。他遭到人们的霸凌,想要做爱却无能为力,甚至有过退缩的念头……但这些杀不死他的,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强大。他有过成功,也有过失败;有过犹豫,也有过迷茫,但他从未有过放弃。从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到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从不知道自己是谁,到勇敢地投向自由的天空。于是他拿起剪刀,剪断了病根和弱点,更是剪断了自卑和胆怯,留下自信和勇气,坚强和觉醒。他剪断了过去,拥抱新的自己。历尽千辛万苦,经过千锤百炼,他终于成为一个女孩,不仅是生理上的女孩,更是心理上的女孩。
一步步 终于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