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5北影节4K修复版绿洲20周年4K修复版国内首映(2002.8.15—2022.8.15)我的第一部李沧东坐在影院的最后一排,我站起来了。
但坐在影院里,我却没法喊出来…你听过那无声的呐喊吗?
我听过,用双眼听过。
绿洲是什么?
在绿洲,情人们在相拥跳舞,印度姑娘在歌唱,天使在散花,小象在嬉戏,这就是绿洲。
那绿洲岂不是很容易实现?
不,有些情人不能相拥,不能跳舞。
天真的孩子会在教父身边祷告时抬头仰望,她也拥有着世上最美的姿态;孤独的人总会相遇“一起睡吧”这是人类文明里最伟大的情话,即将迎来的是人类唯一可以与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媲美的性爱,伟大的仪式!
《绿洲》…《小丑》…《无名之辈》…特殊群体;那些人当公主的面做爱都没事,就好像那是条狗一样,只有将军才会将她视为一个正常的姑娘,或者说公主。
天才的导演总能在第一幕就展现出故事的旋律:在寒冬中穿着短袖要烟抽…他能让他的电影中的每个人的每个行为都合理且有根源,哪怕只是一口呼吸…让我想不到的是,李沧东导演竟然真的把绿洲做出来,呈现到了我们面前…绿洲舞蹈的长镜头简直可以入选百年影史瞬间。
女演员演技好的令我焦躁不安;对人物的塑造太过于完美了,怎么做到的,人物细腻。
直到最后我们终于知道影片的开始他为什么要吃生豆腐。
写于2014-02-13这是一段孤独而喑哑的感情,不能被理解,甚至都不能诉说,因而温暖中带着伤悲。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社会的弱势群体,游走在社会群体的边缘。
一个因为入狱过(即使是替亲人受过),从此便在世人的有色眼睛下活着,谁都可以对他说教,谁都可以命令他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如果不顺从,便被认为是没救的,因为身负人生档案上的不良记录,便理所当然低人一等;一个是患有大脑麻痹症的残疾人,被亲人抛弃,本该享受的残疾人福利轻而易举地被亲人夺去,没有人真正关心她,看似善良尽责的照顾她生活起居的邻居,看似关心妹妹的唯一的哥哥,看似贤惠的大嫂,眼神里无不流露出轻蔑与嫌恶,行动上无不表示着冷漠与疏离。
没有人愿意倾听他们,没有人愿意低下身以一个平等的姿态去尊重和理解他们,没有人真正关心他们。
所以,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被忽略、疏离、嫌恶的社会边缘人。
因此他忍不住悄悄接近她,并不单单心怀歉疚,见了面忍不住亲近她,差点凌辱她,在仓皇逃离后又忍不住偷偷来到她家......而她,差点遭受凌辱,却并没有强烈拒绝他的再一次接近,想来,她也不知不觉在心里埋下了情愫的种子。
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我不认为那单是爱情,更多的,它包含着一种惺惺相惜,一种同病相怜的人之间无声的理解。
他开启她的生活,她之前那样的日子只能算是活着,而他推她去天台看蓝天,她也许是第一次那样长时间地仰望天空,晴空万里,飘着絮状的云,她虽然因为麻痹不停抽搐,不能说话也不能做任何动作,但那个时候,她的眼神里有明显的笑意。
他背着她去逛街,去饭馆吃饭,去唱KTV,甚至带着她出席家宴,在所有震惊而唾弃的眼神注视下讲小时候的趣事给她听,哈哈大笑,就像情侣一样,而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他们都自作聪明地认为他带她来是来给他的大哥难堪的,因为当年他替他的大哥顶了罪,而她,是受害人的女儿。
因此,到最后他被误会强奸她的时候,也没有人会想到,他们是有感情的。
这不符合常理,不符合人趋利避害的本性。
看,正常人总是自作聪明,自作聪明地想当然,自作聪明地制定以为天衣无缝的规则,自作聪明地按照规则划分正常人与不正常人。
警察问他是不是疯了,他们最后认定他疯了,因为他们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去强奸一个因全身不停抽搐而奇丑无比的残疾人。
而他没有解释,也许他知道,就算他说他喜欢她,说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帮正常人一个都不会相信,也许还会给他扣上捏造的罪名。
疯子的世界正常人无法理解,而疯子也不需要理解,他们本来就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得其乐,谁叫那帮正常人闯进来的?
最后,他越狱了,跑到她家楼下,爬上她窗前的那颗树,替她尽数砍去那些影影绰绰的枝桠,因为它们在她屋里的画像上投射的斑驳阴影,会令她害怕。
那幅画上是一片绿洲,有大象和土著人,只是被晃动的树影割成了一块块分裂的土地。
而他答应过她,会变魔法还给她一片绿洲。
他真的给了她一片绿洲,她知道。
影片结尾修剪树枝的那场戏自然是令人印象深刻的高潮,同样让我有所触动的是运镜角度,李沧东用了一个类似女孩儿视角(但其实女孩看不到)的高远视角,与薛景求拉开了很大距离,看着他在音乐声兀自乱舞——终于达成心意,为心爱的女孩子“施了魔法”。
联想到导演后来那部《诗》的结尾,也是镜头远远地在高位看着老人撩拨羽毛球、看着老人一下、一下地打着羽毛球。
可以发现李沧东作为作家导演的某种思维习惯——在这样高远而俯视的镜头后面是导演对剧中人物命运的表态,满怀人文主义的悲悯和绝不煽情的克制(以达成一种类似客观的、个体无法更易的命运感)。
当然,做为一位有追求的电影导演,也可以看出李沧东在这两部电影结尾镜头运用的细微差别和进步。
在《绿洲》里,当薛景求被抓走,镜头便改成了地面视线位置,拍摄路人漠然走过。
可以看出,在叙事意图的干扰下,李沧东或许没有意识到刚才那个高位镜头强大的情感力量。
而到了《诗》,两组不同角度却同样是高位的客观镜头,无疑将叙事与情感抒发结合的更流畅饱满、天衣无缝。
从而更强有力地表达了导演意图。
联想到国内电影那些粗制滥造、毫无逻辑的镜头语言,我们在电影语言和电影视角上真的还有很多需要学习与追求(因审查而无奈剪切的情况不在此列)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
“你。。
为什么。。
送花。。
给我?
” 公主打电话给钟斗后这样问到。
她应该还想听一遍钟斗带花过来对她说的话“其实你很漂亮。
”这大概不是他当时的真心话,他只是想强暴公主而已,所以当公主打电话给他时他很意外,带着抱歉的意思规矩的跪坐在公主对面。
却没有想到公主会问他这个问题,他不好意思并且局促不安的不停挠头。
他称她为公主,她称他为将军。
从此,他带给她外面的世界,她带给他被依恋的感觉。
公主被钟斗背上天台上,再一次看到了天空,灰蒙蒙不澈亮的天空,但是她无限向往的露出了幸福的表情,正如她在无限的向往一个夸她其实很漂亮的人,期望爱情,她宁愿相信他是真心的夸赞。
孤身一人,害怕的感觉无人分担,害怕的东西无人驱赶,就像身处孤烟荒漠,即使万里无人的空旷,其实也就是一个狭小的笼子罢了。
钟斗出狱过后,寒冷的冬天只有单薄的短袖瑟瑟发抖。
给母亲买了衣服也不会拿来御寒,幼稚的在门口要准备吓人一跳。
当他回去,无人欢迎,他还是嘻嘻哈哈模样。
只有他,还想着要去看看受害人的女儿。
他单纯,善良,却也糊涂。
怎么形容钟斗这样的人呢?
弱者避之,强者驱之。
车站有一个女儿见了他站到了男人的另一边避开了他,夜晚公路上拍戏的剧组骂他神经病,驱赶他,受伤之后,大哥骂他,大嫂说“没有你我们过得很好。
”他苦笑着,似乎傻里傻气,但其实他不是没有感觉。
他不是身处荒漠,而是身处闹市,却被人贴上大大的麻烦二字,“划地为圈”人人避之。
其实,这里可以说一说,公主和钟斗的家人。
公主的哥哥霸占了残疾人房子,遇到检查还要接公主去演戏,坏极了,不过他还是给钱让人照顾公主,有时候还是客气的来看一下公主。
冷漠和自私但是也有一点点亲情。
大嫂大哥也嫌弃钟斗麻烦,但是还是给他找工作,受伤的时候大嫂帮忙上药。
同样的自私但也有对钟斗的一点亲情。
人物细节很丰满,很真实,不是坏到透,可以看到一点点人性。
公主面对这一切不公平,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身边的一切由哥哥安排,谁也不认真听她讲的,谁都看不到其实她长得不丑。
但是钟斗会认真听,钟斗把她当做真正的公主,做她的将军。
他不止要带她去看看这个世界,他还要斗争!
斗争!
他被这个社会鄙夷,被家人嫌弃,但是他不想公主被厌弃。
他想带公主去做正常人做的事情,被烤肉店拒绝过后,他像个痞子,想要闹事,他本来希望一切正常一些,希望公主也有能正常的在这个社会中过一个正常的生活。
这一刻,我想起了我自己所学的专业理念:助人自助。
我们讲求尊重生命,看到一个人的优势,帮助她发挥自己的优势解决自己的问题,而不是一味的物质帮助。
它不似工科的原理,你那么做,原理就存在于你做的其中,社工的一套理论在于要指导你去做,你需要存一颗助人之心,一颗同理之心,而非同情,这些话其实在我看来又空又大,在社工的多个领域,青少年,老年人,残疾人,妇女儿童等等中残疾人和老年人服务我们学生最不愿意做。
我不怕他人指责我们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爱心?
而是助人这个行业就是因为有那么多传统的想法而得不到人才进入改变现状,“你们肯定都有爱心,任劳任怨的不求回报”“你们还有工资啊?
你们有工资怎么不去帮助更多的人?
”这个行业是去帮助弱势群体的,但是其实这个行业就是一个“弱势”的行业。
真实的两个例子。
第一个,两个同学去残疾人疗养院参加志愿活动,回来之后告诉我们太可怕了....这是值得指责的吗?
不要站在高地指责,你看到了也会害怕,也许避开,也许忍不住多看两眼,然后想“太惨了,太可怜了”或者“太可怕了”,其实二者没有区别。
第二个,老师请了一个心理咨询师来给我们上课,她好几年前全身被烧伤了,当她出现在讲台上,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大家故作的镇定,不让她感觉到我们的不适,我和舍友对视一眼,没有说任何话,但是其实是什么?我们都有同样的感觉。
我们可以做的很少,那就是竭力的把她当做一个正常人,这是最大的善意。
而更多的呢?
我们暂时做不到。
愿意投入去做的很少,能有效帮助他人的更是少之又少,不要看公益宣传的照片那些微笑,领导过来看望也许只是为了拍照而已,还要把处于弱势的“伤疤”才算合格的宣传照。
我们会同情弱者,为之流泪,但是很少能同理的感受她们的感受。
我为什么要讲我们专业的事?
我只想问,残奥会的关注为什么比奥运会的关注低那么多?
不是宣扬身残志坚!
不是啊!
不是看到他们要流泪就是善良!
如何让他们有尊严,他们应该有自己的荣光,如何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做的不够,捐钱和流泪远远不够。
正如这个电影里烤肉店里那群人一样,对公主和钟斗避之不及,不愿装作把你当成一个有尊严的正常人。
钟斗想给公主的就是尊重和道歉,所以他也将公主带到母亲的寿宴上,这让一切尴尬不已,也扯出了原来钟斗是代替大哥去坐牢,“你不是自愿的吗?
”真是比最后大哥说出的“我要和他断绝关系”还要来的刺耳。
可怕的就是,周围的人就认为你必须这样做,否则你就是不对,我们常常会与他人陷入这样的拉扯中,他认为你应该这样做,即使你不想,你也会去做,因为你不想让别人对你有看法。
钟斗是如何的呢?
他知道自己一直是一个麻烦,所以这一次他想去解决大哥撞人是麻烦,“麻烦制造机”解决了一个麻烦,他也算是为家里做了实际的事了。
不是他撞的人,他还是去牢里代替哥哥接受了法律的制裁,出狱后想代替哥哥表达歉意。
他最后在警局里对弟弟说了一句话“我和你怎么老是在警局里见面,我也不想啊。
”因为弟弟对他有爱护之心,他也不想让他失望。
可是真正的作恶者只想早一点结束,不想引起遗忘的愧疚,最终公主没有得到肇事者的道歉,钟斗很难过,边讲故事边哭,他连这一点也给不了公主,他很难过。
公主一样也没有得到,尊重和道歉。
但是她不在乎,她甚至不想过来得到肇事者虚伪的道歉,她比将军淡然,也许是不期望的原因。
不过她期望着将军和爱情。
她想象着自己是正常的,可以在地铁上拿着瓶子敲打他的头,可以在他接电话时捉弄他,可以唱出她在ktv唱不出的歌,可以和他起舞亲吻。
她正常的那一刻画面是那么美好,就像所有的女生一样。
公主只是期望着爱情罢了,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会用魔法驱赶画上的阴影。
当他们被拉开那一刻,钟斗看了一眼公主,不得不说薛景求的演技真的没话说,那一刻,一种绝望慢慢爬进他的眼睛里。
审讯室里,他没说是公主主动的,第一是大家不相信,第二是他要保护公主的颜面。
而更如噎在喉的是公主讲不出,她想救他啊,但是她的话语全部被一个“外人”翻译成一个惯常的解释。
无力的之处就是身处一个本应该保护你的地方,却在这个地方受到了伤害,成了一个不能表达的哑巴。
公主和钟斗都被拿走了话语权,周围铜墙铁壁,慢慢被逼到一个角落,以正义之名对他们大开“杀戒”,以正义之名就是最无上的权利,这权利会让你说出应该说的话,会批准应该在一起的人,会让你被正常的世人鄙夷,人人都是你的上帝,以主之名。
钟斗像个疯子一样砍了公主窗前的枝桠,像个疯子一样在树上跟着公主的录音机舞蹈,那个时候他像是真的疯了,这个正常的世界,正义的世界“逼疯”了他,然后这英勇的将军倒下了,也许砍下的枝桠可以在他们空无一人的荒漠里慢慢形成绿洲,也许,有一天。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好像看了一个童话故事,又美好又残酷,更像是一个爱情神话,互相慰籍的两个人他叫她公主殿下,她叫他将军…一个心智不成熟和一个重度脑瘫,就那么遇上了,尽管她面部扭曲到近乎狰狞,两手抽搐,依然吸引到他,让他心生牵挂。
某个瞬间突然get到了木心曾说的“极讨厌年少时的我,良善到可耻。
”
墙上的那块布画,他看到的是一片绿洲,她看到的只是可怕的阴影,他站在她面前挡住画,给她念咒语让阴影消失,她被逗笑得身体扭作一团……他带她出门,坐地铁,吃他最喜欢的炸酱面,在堵车的高速路上拉开车门,抱着她转圈圈…带她去K歌,跳舞。
有几次,她幻想着自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跟他嬉闹陪他跳舞,画面太过美好,就像从屋顶斑驳光影里翩翩起舞飞出的蝴蝶,从画布里走出来的小象,异域女子和少年,如梦似幻。
半夜砍树枝那段着实被震撼到,鼻子酸了下转瞬湿了眼眶,原来他一直都记着,只惦念着她只想为她好…从她看到“绿洲”上树影开始晃动第一下,就知道是他来了,她拼命地想爬到窗户边,想打开窗户想大声告诉他——挣扎无果,她把录音机推动窗边,音量调到最大,头抵在窗棂上。
他听到了,痴笑着砍完树上的最后一个枝杈,跳下来被摁倒在地。
他们有他们的绿洲,最终却被人世间的荒漠肆无忌惮地侵覆。
再回想起片中的细枝末节,总有种忍不住想流泪的冲动,感叹导演的悲天悯人和赤诚之心,世间万物值得关照。
叹服两位演员的演技,怎么这么好。
Oasis, casted by the same main actor and actress with Peppermint Candy, directed and scripted also by Lee Chong-dong, gives me a totally different watching experience --- feeling eternal happiness. I think it’s due to my immersion into Jongdu’s world at his first appearance. Jongdu, a 29-year-old loafer behaving like a 10-year-old bad schoolchild, should be a man I keep a distance from in real life. The movie provides me with a chance to watch such a man’s life as an irrelevant third party, and I realized that he built a beautiful inner-world where the norm-defined people fail to reach. Jongdu speaks with high pitch, a child-like voice, and he walks like he is dancing. Not caring about others’ scornful glancing, Jongdu worked on his own way to make his concerned people happy. I feel that Jongdu’s inner-world is full of music and he behaves with the rhythm instead of the social rules.Gongju is disabled severely by cerebral palsy and appears more different with the normal people. She raised Jongdu’s affection: although Jongdu at first indeed attempted to rape, I think his behavior is out of the strong feeling he had with Gongju. A white pleasant “bird” introduced us to Gongju: at that time, she was playing with sunshine by a mirror. The white bird is created by Gongju’s imagination towards the shape of light shadow, indicating that she also has her own inner-world. The two fell in love as they share the same perspectives toward the outsides and obey similar rules. In the movie, Gongju imagined several times about singing& dancing with Jongdu, embracing and kissing him. If I just saw those pieces, I doubt I would feel sorrowful for Gongju for her failure to realizing those dreams. However, I thought those imaginations meant true joy for Gongju by watching the whole movie. It is a mental state I could hardly to reach. I was amazed by the director’s profound master of narration: he opened an access for the audience to stand in the social misfit’s shoes. Other movies about non-normal people, such as Rain Man and Little Man Tate, generally make me feel depressed. Those movies are constructed upon the tension between the structured social beings and the unstructured ones, while in Oasis such tension is unimportant. The key of this movie, I think it’s whether the audience can alter his/her position. It is the metaphor of Oasis instead of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Dessert and Oasis that winds through the movie. The real society is a desolate dessert for the main-roles: although still connected by some social ties, they have been essentially abandoned by their families and are hard to find meanings or hopes in reality; only their meeting builds this Oasis. I think the movie reaches its climax when Jongdu hacked the tree near Gongju’s home. He intended to remove the shadows for the oasis in Gongju’s tapestry; such absurd action is indeed a struggle with the institutions and helps the audience to see what Oasis means in this movie.Lee Chong-dong is really a master. I even learn lots of sociology concepts from his movies. This movie could be said to be a sociological experiment by constructing a perspective of social misfits, from which we can see several real-life absurd behaviors might be taken for granted, such as escaping imprisonment for the reason to support the family, taking advantage of family member’s disability to obtain house. Oasis also reminds me of the animation Mary and Max. I cried for the feeling of loneliness when I watched that movie, however, Oasis leads to rethinking the warm between the two pen friends. They are actually similar stories; and only from those extreme examples, the audience can tell what makes we human beings really feel happiness.
阿莫多瓦的《捆着我,绑着我》中,讲述了一场匪夷所思的“要你爱我”且梦想成真,班德拉斯的个人魅力功不可没。
相比之下,《绿洲》中全然没有这些元素,重度脑瘫的女人与坐过牢看上去有点二的男人的爱情自一场未遂的强奸始,女人抽搐的手脚与扭曲的面容令人不安。
我想这不安是源自一个大众化的观念,并不是要尊重爱护兼保护残疾人的观念,而是他们的缺陷令他们与正常人在根本上有所不同的观念,纵然我们的道德修养令我们(必须)选择以同情的态度面对他们,但同情、怜悯总是或隐或显的与优越感联系在一起,而不是平等的眼光。
顺着剧情而下,我有一边激动痛哭,一边骂脏话的冲动(这样比较给力……),事后追想,应该是李沧东导演让我看到了极少见到的平等二字。
只有平等,才能继之以尊重。
导演用好几幕场景展现了女人脑海中的幻想:自己是正常人,与男人一起做着正常情侣所做的事,打情骂俏、唱出心声、双双起舞……这对比并不令我觉得痛惜和感叹,而只觉得无比美好,因在那个幻想的即刻当下,女人是幸福快乐的,她的幻想作为一种恋爱方式代替了残疾身体的不便,并没有显现出我们想象中的她对正常人的羡慕和对自身状况感到痛苦无奈之类的感情。
而男人,既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中多么傻,不像个正常人,也没有意识到女人的残疾是“低人一等”还是值得同情,更没有意识到两人与普通情侣有何不同。
当外界的有色眼镜漫天飞舞(餐馆老板以打烊为名避免让他们就餐,审讯的警察疑惑男人的选择问他“看到她让你兴奋?
”),而戴着眼镜的各色人等却自诩为公平正义富有同情心之时(哥嫂出钱让邻居照顾残疾妹妹且常来看望她,邻居夫妇借她的地方交欢对她的窥视毫不在意),这对眼镜前被多方审视的恋人却彼此予对方以真正的平等…… 导演没有追问与讽刺,只是静静地展现,用这两个人的爱情当作镜子,让我们照见自己的狭隘与鄙陋,那些自以为是的同情。
(最最细小的一个例子,经常所说的“谢谢”二字,多数已成为文明礼貌的具象标志、一种语言工具,有几个“谢谢”是保留了这两个字的本义,更不用说在其中蕴藏一些人与人之间的脉脉温情,那个被致谢的人长什么样子,转身就忘,甚至未曾抬眼看过。
) 在我们的忽略与未曾意识中,真正的爱情发生了。
之所以说这是真正的爱情,不是因为它视相亲的诸多条件于不顾(身体健康、工作稳定、性格开朗、积极向上……),而是因为他们的世界自然搭建,没有任何既有的观念来衡量。
他第一次见到她,觉得她美,想要上她,她从最初的陌生惧怕到性意识的被唤醒,到接受他,想要他,一个最最自然的过程。
却令“正常”的我们惊骇了。
有多少人潜藏着 那个审讯警察的好奇:“看到她令你兴奋吗?
”啧啧,因为只有这样解释,我们才能重新将他们纳入我们熟悉的正常人的范围,而这个正常人的标志就是能明确“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
遵循着这样的逻辑,结局在我们这些正常人眼中看来是悲惨的,两情相悦被打断不说,还被棒打鸳鸯;不顾自己的处境去砍去爱人梦中的梦魇,多么伟大感人,还是要再入牢笼;作为一个残疾人,唯一一次有可能的爱情,就这样被终结了…… 但是,就像“绿洲”一样,被视作沙漠中的奇迹,是由于人心的荒芜,跳出固守眼光站到绿洲上去,看花瓣飞舞,象群欢跳,站到我们亲手划分的界限的另一边,便可以感受到,爱情在继续,我们“正常”的出现和“正确”的阻拦给这个自然世界带来了痛苦,但还不足以彻底毁坏,风暴之后,宁静滋生。
不过,不要微笑,这结局是他们的自然修复之功,不是让压抑的你喘口气的。
我们应该,继续反省!
李沧东是一个电影诗人,他调剂着生活,调剂着人性,调剂着美好,调剂着罪恶。
当所有都被揉杂在一起,人物也就开始模糊,评价也趋于离散。
这位诗人暴露让人不快的点,呈现的是一种曲折,让人爱恨交织,反思唏嘘。
而他本就不打算彻底美化任何一种现实和任何一种情愫,也不打算偏袒任何一个角色,但也不刻意抹杀任何一个灵魂。
任何一个孤独,边缘的灵魂。
洪的脑子不太行,无法轻易控制情绪,强奸未遂是抹不去的污点。
与其将他的暴力归结于兽行,不如认为这就是一个心智未开化的小孩,他的智力或许滞留在了时间里。
他任性,顽劣,稍微有那么点不辩是非,同时也会懊恼,内疚,略显天真。
但幼稚顽皮的心灵并未使他更显可爱。
成年人的躯体和现实处境愈发同这种气质相抵触、分裂。
这种张力残酷地拉扯着这个灵魂,使人生厌,嫌恶,无奈,叹惋。
以至于恭洙说,“喜欢他的声音,却讨厌他的脸”。
他的哥哥不希望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事实是你的存在是亲人口中的哀叹,哀叹他们前世的罪孽。
如果存在是某种罪孽的化身,其意义不过便是青烟缕缕般飘荡与孱弱罢了恭洙的哥哥占了残疾妹妹的新房,也许他也会为恭洙而痛苦,也许一点内疚。
而恭洙的存在又是怎样令人垂泪的悲愁,十倍之于忠都,百倍,千倍,无法估量!
恭洙想要行走,想要舞蹈,想要爱,想要亲吻,想要哭诉,想要唱歌,想要拥抱,想要“正常人一点”。
对啊,正常人一点,也许颇具规训之嫌,甚至能义正言辞地批评为“普世价值”!
可她就是痛苦啊!
无数倍之于我们的痛苦!
难以想象!
比被掩埋于细沙深处还要痛苦!
比被天上数不尽的星星压制住还要痛苦!
我为什么要沉湎于此?
沉湎于这样的悲伤?
因为现实让人沉湎,现实扼住我的脖子浸入无望之海里,我很窒息,这是来自心的海水,苦涩的海水。
悲剧莫过于让喜剧死亡,也莫过于把美好的情愫赋给无可救药的人,然后再在你最难忘的时刻一瞬间剥夺,无可救药的人再次无可救药,而你的脑子却仍停滞在美好的幻影里。
好在结尾不是很糟糕
这个电影像王小波写给他爱人的一段话: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
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在男主闯到女主家莫名其妙准备强女干女主的时候,我会想——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在男主带着女主去母亲的生日宴的时候,不管旁人怎么问,男主都只说是朋友的时候,这个想法就冒出来——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生日宴过后他们回到女主家,他俩立马吃了苹果后,这句话又冒出来——他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在男主私自开走了客户的汽车带着女主去兜风导致客户等了很长时间的时候,这句话就挥之不去——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在男主被抓进警局又突然跑出警局在路上拦截了个女生拿了她的电话给女主家打电话被挂断后男主把电话还给女生,推女生说“gun蛋吧,臭表梓”的时候,这句话永远定格了——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可能是中文翻译太野了,但在男主想qj女主时,说了很多句西八。
在男主按住路过的女生跟她要手机时,全是西八,最后末了放女生走时,还要赠送句西八给女生。
小西八国没西八不能活是吧?
这里借用了王小波先生的话真,说句抱歉<(_ _)>。
毕竟先生是表白自黑调侃罢了,但这男主真这么干了……这个男主永远让我觉得,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女主。
……但我觉得这根本就不是爱,男女主给我的感觉不是,或者更明确的说,我不喜欢这种爱情,不喜欢这样的凑活的爱情被称为爱情。
他俩给我的感觉就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个喜欢求j施虐和一个经过一段时间的折磨开发了抖m属性的感觉,一种被胁迫后被强制后的妥协的契合的,认栽并且在坑里各取所需的关系。
(这里不是说男主施虐女主m,打个比方而已。
)男主因为被冷漠被嫌弃,这时候他就想要找个比自己更弱小更需要悲悯的人来衬托他并不是最底层最悲惨最不堪的,来告诉他,他的存在是有必要的,有用的,还有人在等他,在牵挂。
女主因为病,没有正常人的生活,这时候她就非常想有个正常的生活,有男朋友,有约会,有谈情说爱,有水乳交融。
男主瞄上了女主,女主在承受生活的一鞭子调教中,决定和之前强奸未遂的男主对眼儿。
这点让我想到一些父母和已婚者,各种吵架但就是不离婚。
为什么不离婚,因为还是爱它,为什么吵架,因为他一些坏毛病太恶心让人承受不住。
为什么不离婚,因为离婚太麻烦觉得还有希望的,不想把事情闹大。
为什么吵架,因为一些坏毛病。
为什么不离婚,因为有孩子了,为什么吵架,因为一些坏毛病。
为什么不离婚,因为一起走过很多年了孩子都长大了,为什么吵架,因为一些坏毛病。
然后大多数维持这种关系,一起走到坟墓。
这个电影给我的感觉就在写这种认栽这破生活带给自己的摧残的虚假的爱。
如果电影里女主是正常人的话,大致是不会和男主相爱的。
而两个人被社会调教后遇到残缺的彼此反倒会因为一些点而惺惺相惜。
这是一种妥协后的凑活。
我非常不喜欢这种被称为爱。
(=_=)哪个女生会因为一个男的强奸自己不成反而和他在一起?
一个被人生鞭打调教后妥协的想找到哪怕有很多恶心的点,但是有一点好处就行了的,想有个人陪陪自己的女生。
真的!
真的!
真的!
非常不喜欢这部影片被称为爱情,这根本是两个凑合过日子的人中途偶尔产生点悸动偶尔有那么点点点点爱情的味道,但这份情感就是两个残缺的人物互相安抚而已!
爱个屁!
一种特定的情况下虚假的爱!
看的时候嚎啕大哭。
想到淡紫色衣装的公主翩翩起舞。
就愤懑于拥有privilege而不自知的健全人物。
站在majority那一方的人往往有反思的能力和空间却不这么做,因为他们的position、从现实的角度来看不需要向下兼容。
剪掉树影的那个片段我好喜欢,看上去多么愚莽的爱啊。
也许结局也不算坏。
不理解的地方是,第二次会面的确是强奸。
为什么要强奸、后来又为什么会相爱。
打一颗星是,狩猎那样的片子在讲女童撒谎被性侵害邻居、驯鹿宝贝说的是女性stalker、绿洲讲女的残障人士和被放出来的男人真心相爱而不为人世所容。
性别的选择也是叙事的一种。
这些故事从人的角度讲得通,但女性处境没有好到、可以反过来说的程度,每当我看到的新闻仍然是1/3的女性被性侵、仍然是养老院和残障女性被护工性侵。
被尾随上门被捅刀子。
所以给了一颗星,到哪天性侵没再给单一性别造成如此大trauma的时候,我会改回来五颗星的。
A/ 从第一处飞鸽与光斑的联结便开启了影片中的两个平行世界。依然用最简单的技巧幻化素朴的叙述,再打碎平实的浪漫直抵震颤的现实内核;依然用情感丰盈的人物而非逻辑叠加的剧情作最重要依托完成从形塑到批判的跳跃。作为“回归者”的故事已经高出《绿鱼》好几个段位。文素丽的表演堪称伟大。
是强奸犯也是将军,是恭洙也是公主,世界是沙漠,我们在绿洲的阴影下相爱。
残障人士会憧憬爱情,可能也会幻想健康,可居然剧中四次关于爱情的幻想全都是恭洙变成正常人以正常、健全的面貌和洪忠都嬉闹、跳舞、为他唱歌。这真的不是正常人对残障人士的恋爱幻想自以为是的刻板想象吗?李沧东没有能力来展示他们两个边缘人恋爱中的美妙与幸福,这幸福一点不逊于正常人的,只能简而化之地拉几个变成正常人相恋的幻想时刻充当高光。明明可以拍恭洙[忘了]她的残障,即便是短暂的。韩恭洙爱美,可以拍洪忠都学着为她做各种发型、编发,探索她适合哪种,而不只能每天单调地扎个马尾。(洪忠都带她去母亲的生日宴会说要打扮得漂亮点,结果也只是换了一个颜色的大肠圈)。明明有那么多温柔缱绻的情节可以拍,哪怕也只是以幻想出现,李沧东偏偏选择了最简便最奇观的,好像不成为一个正常健康的人就不配拥有什么美好爱情一样。一星给砍树
以前在网上搜oasis相关的时候老搜到这部电影,搁置了几年今儿终于看了……怎么说呢,虽然认为这样的爱情不大可能存在,但电影却因两位主演出色的表演而极富代入感,试想,我们在怜悯电影里孤独可怜的男女主角时,自己在生活里又何尝不是个自私冷漠的角色呢。PS:男主角太像糕叔了吧!!!
很想把这个片子推荐给蔡康永~昨儿看他的演讲,说比起那些山盟海誓的爱情电影,那些小人物的边缘故事更能让他感动。绿洲是C推荐的,一直说,我到现在才看,还是在他的鼓励下看完后半部(实在没时间)又内兔满面。爱就是不需要别人去懂的。结尾比Jose要温馨太多,电影是可以给人希望的。
喝多了水,看电影途中出去三次,不得不说演员的演技好,全片看起来让我好不舒服,尤其刚开始男主自己开门进去猥亵和强奸的时候,女主作为一个残疾人完全无法反抗,联想到国内很多找不到老婆的人就是这样对待那些身体或智力有残疾的女性的。个人认为,即便导演想说边缘人对生命的渴望,也不必诉诸所谓的爱情形式。正常人都很难得到爱,何况残疾人?尤其在东亚整体厌女的大环境下,这完全是以爱情名义让所有东亚女性被洗脑被噤声的节奏。
从一开始男主接近女主的动机就不纯,再加上40min的 未遂,后面的剧情就已经接受无能,观影过程只觉得不适,看完更觉反胃。对李沧东ptsd了。
我不否认电影不错,但个人不能接受,把强奸侵犯女性当成一种表现手法,作为男女主角感情升温的催化剂。更何况,这场男主强奸女主的戏份好像意义也并没有很大,我思考过,其实删掉或者哪怕是改成另外一个人强奸也好像是可以的。所以,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安排这场男主强奸女主的戏份。但电影最后男女主角那场被哥嫂撞破的激情戏份挺震撼的。震撼的不是激情戏,震撼的是人性,哥哥在男女主自愿发生关系的激情戏里面误认为男主是在强奸女主,但却只是站在门口处呼喊着让男主离开,而不是上前去制止男主,男女主就这样裸露在哥哥和观众的面前。嫂子看似是想找来领居帮忙将男主抓住,但好像叫来的却是更多的看客,大家都只是站在门口说着女主可怜,喊着让男主走开,但赤裸裸的男主这时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而大家也都只是看着喊着,让人细思极恐。
被正常世界所摒弃的不正常爱情。既有辛酸,如女主艰难的表演、一度倾斜的摄影,也有浪漫,那些幻想与梦境成真的时刻。李沧东总是在生活最难的地方寻找某种宗教的替代品,《绿鱼》《密阳》里的执恋,《诗》里面温柔的正义,加上这段“残疾人”的初恋,都是在绝望处孤悬的信仰,乱世里的一丁点儿真心。
2012.11.03 编剧课!果然,找老师拷资源没错,这部电影仅仅看开头几分钟就让我有想看完的冲动,只不过,这样的电影确实也是那种我不太会向朋友推荐的我喜欢的好电影!(P.S.:女主的演技要不要这么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北京电影节展映】4K修复版,字幕极佳。影片的主角是两位被亲属利用、占尽便宜,同时也被万分嫌弃的社会边缘人。我对年轻薛景求和文素利的印象还停留在《薄荷糖》。因此薛景求出场时吊儿郎当的状态立刻就把我震住了,文素利的脑瘫患者角色形象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相认,只能对她的辛苦表演顶礼膜拜。忠都和恭洙经受的每一次不公、每一句责骂、每一回劫难都是如此残忍,都是这个畸形社会里那些自以为是的“正常人”对他们的扼杀。忠都每一次对树枝的挥砍都是对这个社会的反抗,也是拼尽全力为爱人呵护一片静谧的绿洲。而恭洙的每一次想象也都是他人习以为常却自己求之不得的浪漫美好,天真纯粹,感动人心。这种极致的残忍与浪漫螺旋交织,形成震人心魄的力量,心痛而难以言表。这也是李沧东作品共有的神性与悲悯。大银幕观影更加震撼。收尾留有希望。
孩子气的,“道德观”单薄因而会行卑劣之举的,失语的,不被听见的,总会被误解因而不再屑于被听见的,游离于主流行事准则之外的,被社会认为有缺陷的边缘人。唯有在如同高速大堵车那般秩序运转稍稍停滞的偶然机会,他们才方能喘息片刻,开心地起舞一番,而不必担心被这个疾驰的社会抛下,冲撞,碾压。
文素利表演惊人,李沧东可真厉害,直面残疾人的性爱这一主题。唯一把脑瘫女孩当公主的人最终被当成强奸犯,美好只出现在幻想中。李沧东“这部电影其实在讲界限,健康与残障的,幻想与现实的,美丽与丑恶的,道德与非道德的,内心与外在的”
白色的鸽子、蝴蝶、光斑,幻想和现实,美妙的歌声和现实的残破语句。两个社会功能极度缺失、生理缺陷的人,产生的惺惺相惜和爱,真正的交流可能是不需要言语的。导演的桥段选择让我觉得,可能是违反常人举动的行为,会成为极大的浪漫。现实里做不到的,在幻想里可以实现,唯一实现的就是,令人害怕的树影真的消失了——片头的光影变化有迹可循。正常人的观念、联想在此刻成为最大的破坏和肮脏。(男主真的好像emo
男主出场我就生理不适 到强奸未遂女主我更是吐上加吐 最后为了打电话劫持女生 太无语了 要我为这样的爱情高歌吗?我只觉得恐慌…… 好坐牢的一部电影
感觉两个主演没有产生反应,一开始就是惨,反而从头到尾一直处在不舒服中
以后给别人推荐所谓“催泪爱情片”不要推《情书》了,这个后劲儿更大。看短评印象最深刻的是“残忍的是恭洙被打断的高潮”,更难过了
这不就是强奸吗?最开始的时候
从设定上就注定让人难受,成片效果亦如此。题材自带催泪属性,还好拍法偏克制,难怪成了李沧东在豆瓣上分最高的一部。这才是真正的社会边缘人群,身在最寻常的社会生活中,却与生俱来无法融入。文素利和薛耿求的表演很好,但是把所有的不幸叠加在一起,各方面都显得过犹不及。
砍树枝的行为深深震撼了我,很难说是爱情,人类渴望摆脱孤独的需求强烈到超出身体的残疾智力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