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的心智还没发育完全时,我的身体已经长成一个大人的模样。
就这样,我被时间的脚步直接推到生活的前沿,我想我并没有苍惶无措,我坦然得很,只不过我深知我和这样的生活有一道刻痕的距离。
我有家(虽然那只是一个车库,但那是完全属于我自己的),有兄长有一位贤良的嫂子,看似美满实则我很孤独,躲在窗帘后躲在床底下躲在我眼睛后面的那种看不见摸不到的孤独。
我一直想像我的生活只是一个人,实际上那样的情景并没有发生,一直没有发生,我天天埋没在人群中,我天天游荡在生活的人群中,我脱离不了人类的生活,但那种距离感深扎在内心深处。
距离产生的具体原因,我已经回想不起来,或许是因为我脖子上的这块手织的围背,那是我妈妈的,她在生我时难产而死。
我的父亲,我总在回想我的性格是不是遗传自他,我的哥哥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但我没有正面地思考过这个深层次的原因,毕竟生活中那些无数擦身而过的人们已经足够让我烦恼了。
我不是不喜欢他们,而是,似乎应该是畏惧他们。
我逐渐接受生活的动力来自碧安卡,一位有着黑色长发火辣身材的女孩,她来到我身边时很安静,安静的美丽最能吸引人,于是从一开始我就爱上了她,她也完全进入了我的生活。
高兴的是,我身边的人们,那些我曾经畏惧过的人们也接受了她,爱她,瞧啊,这多美好,他们不像我曾经想像的那样令人不安。
这是一个好兆头,碧安卡让我的生活充满了粉色的美好,那种令人温暖的、倍感心慰的暖色调在我看来是这一生碰见的最美丽的颜色,它也是我妈妈最喜欢的颜色,碧安卡就住在她的粉色房间里。
当我明白一个男人,一个成熟男人的必要条件或者说是必须承担而起的责任时,我明白开始发生了慢慢的转变,我想我的孤独已经堆积成烦燥,我恼怒于我自私的行为,我悲哀自我孤单的陷落,我在脱离人类生活的同时得不到一丝可喜的安慰,碧安卡也不理解,我自己都不理解,更何况他人。
我不怪任何人,双重性的人格有着魔鬼般的牵引力,我并不想去排斥生活远离生活,只是常常有种莫名的情绪将我和正常的人类生活隔离,将我孤绝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这也是我常常只敢用眼角的余光看人的真正原因。
生活,人类的生活,我总在犹豫不决中怯弱地收回迈出去的左脚。
想像也好真实也好,我知道我总归还将在最终的孤独中沉淀。
四周陷落的情绪将我埋藏起来,所有的人都不曾发觉,连你最亲最爱的人也没能察觉出来。
我的转变到底是来自哪里,人们相信爱情的美好,忽略它带来的伤害。
人们承诺一切,却不真正去读懂对方的内心。
总有一方在付出更多时感觉到了失衡的天平。
我和碧安卡的美妙止于何时呢?
她不答应我的求婚在我意料之中,那是我自私的预谋,我谋杀了她,是的,我杀了她。
在我感觉到自己处于失衡的状态时,她生命的完结成为一个童话。
我的悲伤多过喜悦吗?
我知道生活又开始了另外一段路程,人类生活就是这样,停滞不前的情节就像反复播放的录像带卡带一样,马赛克堆满屏幕,画像中的人物和情节纠结在一起,你想不起以前看不到以后,这时,关掉机子重新开始时,洗掉机子上的灰尘,轻轻擦拭录像带上缠绕的刮痕。
越过,是的越过。
生活‘哗’地一下就在不经意间被越过,那一段距离仍然存在,只不过像隐形了一样。
……
对 Lars and the real girl 颇有微词的人可能忽视了一个事实,这是一个非常小,非常简单的故事。
世界上有很多成年以后依然像个羞涩的孩子一样不能和人交流的人, 我们生活当中充斥着这样的例子,但是我们忽视他们的存在,假装那不是我们的问题。
Lars 没有遭遇过什么特别戏剧性的创伤,也没有什么心理阴影,他像很多真实生活中的人一样,只是因为成长的过程中没有机会培养与人交流的能力,和别人说话成为一个巨大的压力。
每一个人都一定感受过这种压力,- 担心别人对你的外表,服饰的看法,害怕自己表达不好想说的意思或者想法不够聪明被人嘲笑——想要和人交流,就要冒被人评价的风险——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足够厚得脸皮。
有一些人就变得和Lars一样和别人无法交流。
还好有Bjonka这样一个不会评价别人,嘲笑别人的代理人类,帮助Lars逐渐和生活中的人建立联系。
Bjonka的存在使Lars确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没人理的可怜虫,还是有人无条件的喜欢他,欣赏他;让Lars能一步一步的能和除Bjonka 以外的别人开始说话,相互了解。
比如开始了解自己的哥哥,嫂子,开始了解同事,教友. 这并不容易,影片中也表现出这一点, 但是爱——哪怕是想象的,都能给人勇气。
所有人的成长经历中都有一个Bjonka帮助自己成为了一个自信的成年人——有的是数学,有的是英语,有的是体育,是音乐,因为你对某件事情的爱,使得你有勇气通过自己表达这种爱,在这个过程中发现并塑造了你自己。
我在一群陌生人的注视下和Lars没有任何区别,但是谈起电影,我就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也通过电影认识了各式各样,活生生的人。
我发现电影能被分为这样两类:大众和小众。
这句话一写出来似乎马上让它成为了一句废话。
这似乎是最笼统,最容易被称为指鹿为马的分类方式。
但纵观所有的电影,不外乎那些大人物,公众人物,那些最为引人注目的人的故事。
这些电影不需要你的深究,你的眼睛,耳朵只需稍稍消化即能接受,换言之就是能怀有一种比较普遍的同感去领会。
而另一种,就如这部充气娃娃之恋,肯定就不能在大部分中产生共鸣。
但是不能容易地理解并不意味着彻底无法试图去理解,而当你真正用心去思考,就会发现看似平淡的表面却包裹着厚重的深刻。
有谁会给自己去网购一个充气娃娃而又不将她作为性工具,假装是自己的女朋友呢?
仅仅这点就让人顿生好感,起码他心里有一大块天真的花园,而不是身体空虚的无聊之徒。
印象很深的就是他试图因为Margo的同事恶作剧绞死的泰迪熊而安慰她时,给它做人工呼吸,那场景可爱至极。
相信他一开始只是把她当成一个自我投射的对象。
就像一个人对一只狗讲话时,他只是从身体中分出了另一个自己——寂寞。
想象一个人就是一个自然发光体,无数条光线从这个中心向四面八方发射,而只有这条光线投射到另一个物体并能够附着,这条光线才能继续存在,否则就永远湮灭在世间的灰尘中。
我们不得不承认生活中大部分的光源都因为种种电磁波干扰而被阻挡,消失,但最多的,还是因为根本没有能与之对应的物体。
当然,这并不是拉尔斯的问题,他的要更简单——幼时的创伤。
母亲因生Lars难产而死,父亲虽承担起了抚养俩兄弟的义务却郁郁寡欢。
哥哥忍受不了家庭的压抑外出生活,留下父亲和Lars在家乡小镇。
可想而知,原本失去母爱的他还要受抑郁的父亲影响,年复一年,自然会精神出状况。
其实这也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正如影片中那位善解人意的老太太所说:有人给猫穿裙子,有人往某个飞碟俱乐部砸钱,有人有偷窃癖。。。。。。
人人都有病,而Lars只不过爱上了一个性爱娃娃罢了。
可以说,正是这种方法,让他成功走出了童年的阴霾,终于拥有了和正常人交往的勇气。
而在这过程中,他身边的亲人,朋友,同镇友人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
他们的宽容,善良以及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让他的恢复有了可能。
这看似简单的事正是现代人越来越缺乏的品质。
在人人为己的社会氛围下,我们不仅自己具有强迫症还渐渐变得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价值观,这才是最可怕的。
最初的Gus就是因此而显得如此粗鲁,无法接受。
但最终他明白自己弟弟的异化正是曾经自己不负责任的后果。
我相信电影中那些好心人在帮助Lars的同时也拯救了我们的灵魂。
另外,我相当佩服这位Lars的扮演者,他的不时眨眼,深抹他的脸(这个动作到底应该怎么说?
)还有那欲说还休的语气完美地塑造了一个充满童心的大男孩。
有时候看他沉默而又纠结的样子简直让人有扑上去掐死他的冲动,但当你准备扑向他的第一秒便会后悔。
我是在《环球银幕》上看到这部电影的。
当时一张Lars在Bianca耳边低语的剧照,就让我心里翻腾了很久。
电影里Lars是个自闭而寂寞的人。
他不与别人沟通,不接受别人的爱,甚至不希望别人碰他,他童年的经历导致他的自闭和寂寞。
然而他身边并不缺少爱,同样,他心中也满是对别人的爱。
只是他不懂,不懂如何去接受,如何去给予…… 因此,Lars一直很寂寞。
Bianca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Lars接受了这个长发大眼的女孩。
也许Lars觉得,爱一个充气娃娃比爱一个人容易;也许他认为Bianca不会伤害他。
总之,他爱上了她。
令人感动的是全镇的人们都接受了Bianca,甚至是Lars那顽固的哥哥。
他们通过Bianca,把自己的爱给了Lars,教会Lars如何与人沟通,如何爱和被爱。
一切都在改变。
当看到Lars细心照顾Bianca时,当看到Bianca为小朋友们“讲”故事时,当看到Lars和Bianca吵架时,当看到镇上的人们郑重地为Bianca举行葬礼时……葬礼。
是的,Bianca死了。
Lars选择了让Bianca不治身亡,因为他接受了人们的爱。
也许这就是人自私无情的一面,总是抛弃不再用得到的东西。
可我们也看到,在Bianca的葬礼上,Lars和镇上的其他人们是多么悲伤。
这是Bianca最好的归宿了,我想。
《环球银幕》的影评中有这样一句话:“那条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所有充气娃娃都会嫉妒她们当中那个黑发大眼的同伴。
”另一个朋友说,所有生命体和非生命体都应该羡慕Bianca。
我想说的是,值得我们羡慕的不只是Bianca,还有生活在这个故事里的所有的人。
他们懂得如何爱和被爱。
因为爱,不再寂寞。
想起一句话:任何人处在无条件的爱里面,都会治愈。
Go along with it.摘录几句对话:有时候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我们所说的精神失常有时不一定是一种疾病,他也可能是一种绝境中的周旋方式,是患者在寻找一种出路。
什么时候会结束?
当他不再需要周旋的时候。
想起lars有点腼腆的笑容,哥哥、嫂嫂、村民、医生,所有的人都把他的妄想当成理所当然和本来如是的时候,这些人眼底的热忱与真诚。
当然还有那个最终和lars牵手收获爱情的女孩,有点傻傻的天真与执着。
看过三遍——第一遍是在公选课上放的,第二遍是在专业课上放的,第三遍是为了给学生做影视分析在时间轴上翻来覆去地前进后退——念念不忘的是片头的BGM,有一点点像嘲笑鸟的叫声。
影片并没有完整地交待Lars的家庭背景,但从只言片语中依然可以发掘出Lars的原生家庭给他造成的创伤。
创伤的修复过程则是以充气娃娃Bianca的出现为起点而慢慢展开。
一、原始创伤最大的创伤莫过于母亲的难产死亡——拉斯刚出生,母亲便撒手人寰,时年33岁。
第二个创伤来源于父亲,他在拉斯母亲去世后悲伤过度,封闭自己,不想有任何人在他身边。
第三个创伤来源于哥哥。
哥哥被父亲的状态吓坏,逃离了原生家庭,抛弃了拉斯。
可以推想,拉斯对母亲离世的感觉是复杂的,既有内疚,也有愤怒。
内疚是因为母亲的离世和自己的出生有直接关联,愤怒是因为在拉斯眼里母亲的离世意味着抛弃,这种愤怒又因父亲的崩溃、哥哥的逃离而加剧。
拉斯对父亲和哥哥的感觉则是焦虑与愤怒并存。
一个婴儿,面对一个整天沉浸在悲伤中的父亲以及一个被吓坏的哥哥,那种焦虑感不言而喻。
父亲因悲伤无暇顾及孩子,哥哥因害怕逃离家庭,也会让拉斯感到愤怒,愤怒源于不被关注以及被抛弃。
在这三大创伤影响之下,拉斯的内心积累并压抑着内疚、焦虑、愤怒的混合情绪。
二、拉斯的症状儿童精神分析学家玛勒曾用鸟蛋的意象来描述婴儿封闭的心理系统。
婴儿最初的心理世界是完全封闭的,能否走出来取决于外界所给予的温暖。
就像孵小鸡时,温度足够,小鸡才能破壳而出。
对每个婴儿来说,破壳而出的勇气和力量来源于养育者的支持和关爱。
不幸的是,母亲的离世、父亲的悲伤、哥哥的逃离使得拉斯从小就没能得到足够的关爱,以致他始终龟缩在那个封闭的蛋壳里,无法走出来——正如影片中的那个昏暗的小车库。
从心理上看,最初的拉斯就是一个处于自闭期的婴儿,像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
独住在车库、害怕抚触都是这种状态的表现。
影片中,拉斯曾一边劈柴一边告诉充气娃娃比安卡,“我父亲告诉我,木头能给你三次温暖:第一次是砍树的时候,第二次是劈柴的时候……”言语中依稀可见,拉斯是渴望温暖的,而劈柴,就是拉斯自我取暖的一种方式,实在令人唏嘘。
值得一提的是,自闭的拉斯只是与年轻女性有交往障碍,但与年老女性的交流很顺畅。
影片的开始,拉斯在教堂里主动帮一位老太太搬花就是明证。
这种表现又得追溯到他母亲的难产死亡。
伴随着这个经历的是一个等式:接触年轻女性=可能怀孕=可能死亡。
这个等式,就像一个烙印,挥之不去。
每当拉斯碰到年轻女性,这个等式就会自动激活,所以,拉斯在接触女同事以及他嫂子时才会表现得很焦虑。
至于老太太,接触后怀孕(死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拉斯会表现得自然大方。
最后是心理医生诊断出的妄想症。
这个症状的诱发刺激是拉斯嫂子的怀孕,这让拉斯回到创伤的起点,激发出了他内心的深度焦虑和恐惧,这在心理医生的办公室里有所表现。
充气娃娃比安卡的出现,或者说妄想症的出现,实际上体现的是拉斯想要修复原始创伤的内在动力。
三、修复的关键因素最关键的因素是充气娃娃的介入。
正如心理医生所说,“比安卡不可能无缘无故来到这个小镇”。
充气娃娃,就是拉斯发出的一个信号:我想改变现状,我想走出那个封闭的壳。
可以说,没有充气娃娃的出现,就不会有接下来的心理治疗,也不会有后面的创伤修复过程。
不求助、不帮助——求助者寻求改变的内在动力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其次是心理医生的介入。
正是心理医生的正确诊断和建议,才有了哥嫂的支持以及全镇人员的全力配合。
六次谈话中,医生的无条件接纳、根据拉斯对充气娃娃的投射了解拉斯的内心、对嫂子怀孕事件的探讨以及系统脱敏的运用,都推动着拉斯的发展与成熟。
另外两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是愤怒的宣泄以及拉斯与三个人物(邻居、嫂子、哥哥)的对话。
当比安卡四处受邀参加活动时,拉斯再次体验到母亲离世带给自己的被抛弃感,他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压抑多年的愤怒宣泄在不会反击的比安卡身上,拉斯的内心获得了一次畅快的释放。
创伤的影响会因情绪能量的释放而减弱。
与母亲相关的创伤在这里得到强力修复。
拉斯爆发之后,邻居老太告诫拉斯“比安卡有自己的生活,任何有自尊的女人都不喜欢被人呼来唤去”,这也是对母亲逝去创伤的一次修复,仿佛在告诉拉斯——母亲的死亡是她自己的安排,与你的关系不大——禁锢在拉斯内心的内疚终于得到一次合理解释而获释。
随后,嫂子的一番肺腑之言让拉斯深刻地认识到,母亲的意外离世并非有意地抛弃自己,也并不意味着她不爱自己。
由此,拉斯对母亲的愤怒进一步得到缓解。
(对话如下)——她是我女朋友,难道我见她时,还要看她的行程表?
(现实中是对比安卡的愤怒,心理意义上是表达对母亲抛弃的愤怒)——你还好么?
——如果我这样丢下她,她会怎么想?
如果我抛弃了她……(这里的“她”实指母亲,还是在表达对母亲抛弃的愤怒)——她没有抛弃你,她会回来的(心理意义上是对母亲行为的解释)——我怎么知道?
人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们不在乎(依然是表达对母亲抛弃的愤怒)——不,我们都在乎,拉斯,真的在乎(嫂子强调大家对拉斯的关心)——不,你不在乎——你说的不对,老天啊,镇上的每一个人都在尽力为比安卡营造家的感觉,否则她怎会有那么多地方要去,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因为你!
因为所有的人都爱你!
……我们为你才做的!
所以不要胡说我们不在乎!
(爱的爆发)修复好与母亲相关的创伤之后,就是处理与父亲、哥哥相关的创伤。
哥哥的道歉以及对父亲过去行为的解释让拉斯再次释然。
(哥哥的叙述如下)哥哥:“就像老爸一样,他不必独自照顾两个孩子,他大可以把我们送孤儿院,很多人都这样。
但是,他爱我们,试着做出正确的选择,尽管他不知道该如何做,尽管他有颗脆弱的心灵。
我不该把你一个留给他,他太悲伤,把我吓坏了,所以我就……我就逃开了,那很自私,对不起!
”(哥哥想要表达的是——尽管父亲做得不好,但他还是爱我们的;我的逃离是不对的,我要为你曾受到的伤害负责。
)至此,三大创伤修复基本完毕。
拉斯也将开启新的生活——安慰受伤的女同事、与女同事亲密握手、充气娃娃比安卡也在此时病重。
最后一个关键因素就是比安卡即将死亡时同镇老太太的默默陪伴,这与之前母亲死亡时父亲的崩溃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当有悲剧发生时,人们都这么做,他们围着坐在一起。
”有着大家的陪伴,此刻,拉斯的内心一定是温暖的。
四、充气娃娃的角色充气娃娃的角色,并不是唯一固定的,而是随着拉斯的心理发展不断变换。
最初是代表拉斯自己。
尚处于自闭期的拉斯尝试通过充气娃娃比安卡来和外面的世界打交道,在拉斯看来,人们对待比安卡的态度也就是对待自己的态度。
只有无条件支持、肯定比安卡的存在,才能给拉斯提供其破壳而出所需的温度和勇气。
拉斯将比安卡安置在他母亲以前的房间正说明了拉斯渴望重新与母亲建立联系,得到母亲般的关爱。
熟谙人心的心理医生率先做到了这一点,随后,拉斯的哥嫂、小镇上的人们也都做到了这一点。
之后是代表拉斯的母亲。
在所有人的配合和支持下,拉斯很快从自闭期的婴儿状态破壳而出,过渡到共生期的婴儿状态,此时的拉斯和比安卡犹如母婴一体——在形体上两人可以分开,但在心理上两人是合一的。
正如拉斯在湖边对比安卡所唱的“爱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宣泄,爱中的你我能够创造世界……”此时的拉斯正徜徉在母婴合一的幸福世界里。
随着治疗的进行和周围环境的进一步支持,拉斯开始进入分离-个体化时期,最显著的标志就是拉斯带着比安卡去拜祭父母。
在这个时期,拉斯的三大原始创伤得到了极大的修复,这也意味着拉斯即将在心理上完成与母亲的分离过程,成为一个独立的男人。
最后是代表拉斯的幻想女友。
只有当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时,比安卡才能化身为一个女朋友。
只有与母亲切断心理连接,才能在原生家庭之外建立一段新的亲密关系。
当拉斯询问哥哥“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时,这种转变就开始悄然发生。
随着拉斯的逐渐成熟,比安卡这个幻想中的女友最终会死亡,取而代之的是现实中的亲密关系。
哀悼之后,便是新生。
成人版的《蛋白石之梦》, 但相对于《蛋白石之梦》的让人感动而言,这个片子采用同样的煽情手法,就显得有些弱智了。
世上有很多象拉斯的嫂子、医生这样的好人,但对于一个像拉斯这样的成年人而言,这个世界远没有整齐划一地温情到如此地步。
PS:《蛋白石之梦》的评论:http://www.douban.com/review/1259170/
很多人会因为中译名这个不怀好意的名词错过这部电影。
这是一部感人而又温情的影片。
一个孤独内向的男人Lars爱上了一个充气娃娃Bianca,而且把她当成一个真实的人来看待。
因为男人的关爱,娃娃仿佛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孩。
一个原来代表成人话题的充气娃娃,成为了男人眼中纯洁的天使,也成为了幸福的象征。
他的哥嫂发动镇上的人都把娃娃当成真正的女孩来看待,为了把Lars拉回正常的生活。
爱心让人们抛下了世俗的偏见和眼光,邀请娃娃参加社区义工,参加家庭聚会,做美容,完全接纳了他和他的充气娃娃女朋友。
最后娃娃帮助Lars走出来心灵的困境,也可以说人们的关爱,成就了Lars的成长.影片开始时神父的一段话是这样的。
In all the world,there are books and books and books of laws.But in all this world, there is really only one lord. We need never ask,"Lord, what should I do?" Because has told us what to do. "Love one another." That my friends, is the one true law. Love is god in action. The grace of our lord, Jesus Christ, the love of God,the folloeship of the Holy Spirit, be with you all now and forever more.是的,Love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所有理由,是神谕的真理。
在爱的世界里,总有这么一扇门,打开走进去,哪里是属于我们的爱的世界,只有我们自己能找的到。
Lars是个憨厚,寡言少语的人。
过于内向的性格让拉斯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平时他也只和家人来往,几年来都没有人上门拜访过他。
其实在内心中Lars也渴望着与别人沟通,只是常年的孤单生活已经让他忘了怎么样去与人交流,周围的人也慢慢习惯了他的沉默。
不过突然有一天拉斯跑到哥哥格斯家说有个在网上认识的叫比安卡的女孩来家里拜访他了。
又惊又喜的格斯夫妇俩随拉斯去家里一起派对,可一进门的看到的东西让格斯二人呆了半晌——原来所谓的来访网友是拉斯从网上订购的一个真人大小的充气娃娃。
但Lars却跟她说话、讲笑话,好像这个充气娃娃真的是真人比安卡一样。
格斯离开拉斯家后马上就弟弟的状况去咨询了家庭医生达格玛。
达格玛听过之后认为这是拉斯主观上创造的一种错觉,错觉产生的原因还有待调查,但是为避免情况恶化所有人都得先顺着弟弟的意来,假戏真做。
于是,为了拯救拉斯,身边的人开始积极配合着医生的嘱咐,与拉斯和比安卡一起踏上了一段另类的心灵之旅。
当你的肉体已经长到27岁,而你的内心却不为人知的保留在童年,你要如何面对这个成人的世界?
Lars的方式是选择一个充气娃娃来陪伴他。
这个娃娃从外貌到身世一手由他设计,他和她说话,亲吻,交谈,带她参加舞会,到教堂祷告,到小时候的游乐场唱歌,Lars和精神上创造出来的女孩谈恋爱,向她求婚,再被她伤害,而为她伤心。
这不是一个成人世界的故事,所以请在观赏电影时用儿童的眼光去看待Lars,你会理解他的一切所作所为,你会因为他内心的孤独和恐惧而流泪。
"要怎么样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而非男孩?
"Lars问."……性吗?
""不!
"Lars的哥哥告诉他:“那仅仅是一个方面,而成为一个 男人,是在觉得这是对的时候坚持下去,哪怕受到伤害;是不背叛自己的女人;是承担家庭的责任。
”《Lars and the Real Girl》这样的故事,仅限于发生在有信仰的国度。
影片一开始,圣经就告诉我们,上帝让我们怎样避免孤独?
答案是:彼此相爱。
试想,当这个故事发生在中国,Lars肯定早就被送到疯人院了。
在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家,在一个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又有谁,会像小镇上的人们一样,用善意的谎言,耐心的陪伴一个没有长大的大男孩,慢慢成长?
不要被片名唬到,其实这片儿很深刻。还有,在这部戏里,男主角的表演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怪异的片
写实温情片。个人觉得一般。尽管 Ryan Gosling演技不凡,还为此片增肥增的帅哥面目全非,但非指着一个充气娃娃当真人也太假了。
that's how life does. everything at once.but it'll get better in time.
整部影片留给人最为深刻的感受,首先应当是一个“情”字。这种“情”从构成上而言,包涵了多个阶段多种成分,起是兄嫂两人对Lars体贴关心的亲情,承是Lars对充气娃娃虚幻出的爱情,转是小镇居民改变态度所流露出的温情,合是Lars在经历一切波折后表现出的所谓难以言状的释然与憧憬。但无论是哪一种情感的承载、表现和抒发,都离不开一个重要的道具,那就是Bianca这个充气娃娃。正是在“她”(而非“它”)的作用之下,原先自闭寡言的Lars 微微打开了尘封已久心窗,原先冷嘲热讽的小镇居民渐渐敞开了相互理解的怀抱。
看完《爱的对象》改为一星了
此片纯情之至!
人总是喜欢自己骗自己,区别在于,有的人是故意而为,有些人却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骗自己。
结尾有点点高于生活
作为“少数群体”,Lars已经非常幸运了,无论自己做出什么选择,爱上抑或失去娃娃,身边所有人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而他忽略的这些爱,才是更多更多人终其一生未能得到的。为了温暖而温暖,毫无说服力的电影
没想到高司令还能演这样的角色。犀利啊~!
一群友善的人帮助一个精神病人。
。。。。看的人神经兮兮的电影。看一半就关了。
不过是一个怪异的人发生了一串怪异的故事,在有的就是小镇的温暖,可贵!
还是在三星半的水平。一开始让我觉得这个片子导演内心细腻,拍出的片子很细致,人物塑造也不俗,由其gus那个角色很成功。但后来觉得片子过于单纯、温暖了。
节奏舒服 配乐取巧 细节动人 被骗眼泪也要差评 相较社会问题的讨论 更偏重于情感的抒发 且看不到导演对男主的丝毫批判否定 谁的成长都不是一帆风顺 冷暖皆自知
故事很假。
Ryan Gosling新一代的演技派男星
分了三次终于看完。
这部电影简直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