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日子,Days

主演:李康生,亚侬弘尚希

类型:电影地区:中国台湾语言:无对白年份:2020

《日子》剧照

日子 剧照 NO.1日子 剧照 NO.2日子 剧照 NO.3日子 剧照 NO.4日子 剧照 NO.5日子 剧照 NO.6日子 剧照 NO.13日子 剧照 NO.14日子 剧照 NO.15日子 剧照 NO.16日子 剧照 NO.17日子 剧照 NO.18日子 剧照 NO.19日子 剧照 NO.20

《日子》长篇影评

 1 ) 其实就是小康的日子

1、其实就XX的日子,最生活化的东西,如果XX是名人,则就是纪录片。

似水流年的日子如果变成电影,还是需要些许修饰的,因为没有修饰的日子要比电影本身无趣的多。

2、无关同性,无关青春,无关所谓的“淡淡”,蔡导要的其实就是两个不同国别、不同状态、不同诉求的人某天的遇见和碰撞,到最后擦肩而过,有那么一点触动的感觉,但其实,我还是更喜欢“一一”。

3、无处安放且霸王硬上弓的“性”终于一反常态地在生活化的状态里出现了,可惜,最美的不是享受“性”的时刻,而是两个人面对面坐在街边小摊旁“对食”的那份时光,但也没有多久,时光转瞬即逝。

4、形式大于内容,这个世界还是看人的世界。

 2 ) 忧伤的“嫖客” 小康的按摩指南

内源性吗啡电影中小康所接受的按摩服务,是一种私人的上门服务,泰式按摩。

小康明显已经与按摩师产生了信任感,从动作的配合度来看,这也与时间积累有关,是试探性消费到成熟消费心理的质变。

内源性是由人体自身内部产生的与外源性相对的物质,内源性吗啡一般常见的在于长期的按摩与洗脚。

在服务业发达的社会里,按摩与洗脚上瘾的问题已经慢慢成为一种社会病。

小康所接受的私人泰式按摩是传统的精油按摩,先将衣物去除,赤裸向下平躺。

按摩师将携带的精油滴于手心,摩擦发热。

两掌舒展按压至全身。

但也不是从任意部位开始,一般按从下到上的步骤操作。

和电影一样,Non从康的足部开端按摩,紧接着腰部到背部,手臂到手掌最后到颈部,有需求的头部也可以接受按摩。

电影里是私人预约型的男士spa,就会有臀部与乳头或者性器官的按摩项目。

这类按摩很难局限于同性或者异性,但预约此项服务的大部分是同性居多。

康与Non在服务的结尾关系就变的暧昧不清,接吻与洗澡,还有配有卓别林配乐的八音盒礼物。

康在即将送别Non之际犹豫的跟上去,一起吃了顿路边摊。

但往后彼此也没有过多的来往,养鱼或者烧炭,吃吃睡睡。

在清晨醒来后的恍惚,在午夜公交椅上的呆滞,都是服务业物质性社会所产生的孤独感。

除了生理需求外,我们很难将心理的苦衷解释与他人,此时无声胜有声,肉体与肉体的摩擦更能抚慰物质横行的浮躁心。

在按摩过程康的呻吟与Non的按摩替代了言语的安慰,几十分钟的关系如梦境一般,虽然不得不给上早已准备好的小费。

温馨提示:患颈肩疼者,睡觉时,一般将枕头放置于颈部,而非后脑勺。

经历过颈肩周炎的患者能够理解只有这样,才能使脖子肌肉相对放松。

电影中李康生的睡觉姿势是颈腰疼者的正确睡眠方式,腰痛患者一般呈虾状,也就是侧卧。

当然电影不单聚焦于小康的病痛,Non的睡眠姿势也呈虾状,但Non没有受病痛的折磨,想表达的或许是个体与个体的孤独叠加。

郊游 (2013)7.22013 / 中国台湾 法国 / 剧情 家庭 / 蔡明亮 / 李康生 陆弈静如果没有看过蔡导《郊游》类似的电影,可能很难接受固定长镜头所带来的漫长感,但我觉得《日子》比《郊游》长时间站在墙边的映像更加轻盈且生活化,如果耐心与平静点更能够接受此形式所带来的共情感,而非单纯的产生前列腺液,现在还有多少《那年夏天,宁静的海》了。

 3 ) 了无生机的日子里,我默默祈祷,小心靠近。

身后的越南小哥用越南语叫住了尹森,他刚买烟的时候,忘记拿零钱了。

这儿的雨季慢慢开始了,这种潮湿发霉的气候会时常让他想起老家干燥的时候,多么鲜明的对比。

街对面,有一家新开的五星级酒店,尹森刚来这里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郊区的荒地,然而现在已然成了中国新中产的🍃度假胜地。

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在酒店大堂办理完入住手续,行李安放好之后,他正准备出去和老婆女儿吃点东西。

他给了luggage boy一点点小费,之后,便打算去门口抽支烟,在打火机被打着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人的身影。

此时此刻,尹森正靠在距离五星级酒店一百米处的公园栏杆抽着万宝龙720号薄荷味香烟。

男人不断向叶准这的方向看来,直觉告诉他,没错,这就是尹森,想不到吧,命运很会跟人开玩笑,缘分这种东西,躲也躲不过。

这条街上的人大多是从越南乡下来打工的,皮肤黝黑有着中国清朝末年黄包车师傅身上那种朴实的色彩。

尹森白皙的皮肤在这群人中间很难不被注意到。

况且,他又是那么骚。

男人一直尾随着尹森穿过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一个又一个街角,中间男人的妻子打过一次电话叫他过去吃饭,都被男人以身体不适在房间休息为由拒绝了。

他们穿过街角的方式让他想起许多年以前两个人在北京的老胡同里面,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多年以后,他依旧无法忘记,在昌平的海友旅馆里,叶准问他,“你能干多久”。

他回答:很久。

“很久,是多久”。

此时两个人都微醺,相依着对方躺下。

那雪白的床单上泛着肉色的欲望,以及对于青春无悔的向往。

从那时起,到现在,差不多应该有十年了吧。

他回忆着过去的那些时光,走到了现在。

尹森在上楼前回头,不小心与他的目光交织,他看着尹森,尹森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显然尹森并没有认出他。

其实, 他应该有五十岁了,只是看上去年轻一些。

回到酒店之后,他以出去散步为由搪塞给妻子,妻子也没有再过问。

这一夜,他似乎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那些属于记忆里的往事仿佛一瞬间就被打开了。

夜里,他起身上厕所,女儿主宰者外屋的房间,他抚摸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又回到妻子身边,月光皎洁,但愿此夜给他一个好梦吧。

粉红色的光照进这充满了中世纪阴郁气质的房间。

越南的雨季似乎也为这忧郁的房间增加了一丝别样的美感。

床上躺着的,是尹森现在的伴侣。

看着旁边熟睡的“臭猪”,他想起来一件事情,大概是在昨天晚上,他似乎看到了一个老朋友的身影。

想到这里,他起身做早餐,然后让自己的爱人继续睡著。

他想了一下自己和那位老朋友重逢时候的台词,大概是: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或许,你过得不好么。

然后,这都不重要。

说这话的人和当时听这话的人都已经变了,变了岁月里,最真挚的那种东西。

因为生活还要继续,日子总的来说还是需要过下去的。

电影里面蓝宇的死让另外一位男主人公舍弃了自己虚假的内心,而现实是,谁离开谁照样可以活的下去。

最近,马来西亚著名导演蔡明亮发文讨伐将自己最新作品《日子》的盗版资源公然放到网上的做法。

这部在今年柏林电影节上获得泰迪熊奖的作品讲述两位分别来自台湾和越南的边缘人物的故事,全程无对白,对于演员和观众都是一种考验。

越来越狭窄的独立创作空间,盗版,市场的局限性,对于像胡波(《大象席地而坐》)这样的独立影像创作者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好在,我们有蔡导演这样的人勇于站出来。

对于蔡明亮,内地观众看过最多的应是他在第五十届金马奖上的表现,电影《郊游》同时获得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导演奖,2019年的北京影展,我有幸见到蔡明亮导演和李康生先生本人,两位在九十年代早已蜚声欧洲影坛的电影人对于普通观众提出来的问题所表现出来的谦逊和耐心让许多影迷深受感动。

 4 ) 无题

我看这部片子是在大概一年多以前,当时我只留下了一句短评——“很好,但不属于现在的我”影片里的生活大概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要追求的,只可惜一年多以前,当我的生活完全处在一种不确定的状态下,我无法开始,花费我的精力来实践这样的生活。

而现在,我觉得是时候了。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呢,我当时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段做饭的戏。

我确实差点哭出来,羡慕,渴望抑或是嫉妒?

他怎么能那样不急不躁的准备饭菜?

任时间静静流过,没有喜,也没有悲。

要知道当时的我,连走路都无法放慢脚步,无论做什么事,我都提醒自己要快。

舍不得停下任何一秒钟看看风景,就连娱乐都变得急功近利。

实在是太过可悲了,但没办法,年轻人要在社会中生存,是要经历这一步的吧,至少我,逃不掉。

再有就是按摩那场戏,不知道当时现场有几个人能真正体会呢?

那是一种真正纯粹的性愉悦,和情与爱解耦的性愉悦。

人们喜欢把这三者紧密结合,但我偏偏希望将它们分开,让每一种愉悦保持独立的同时,也允许它们产生联络。

爱一个人,是基于其品质的,真诚和善良的人会让我着迷。

我不允许我自己以期待任何回报为目的去爱或者只是去说爱一个人,包括性愉悦和人们所谓情绪价值。

感情对我来说大概就是人有见面之情,是在一次次相互接触中建立起来的关心也好,思念也罢。

我这个人是真不爱网聊,我记得我在豆瓣上第一次发当时还叫豆油是吧,就是直接约见面,后来我们相处的还不错。

想来有趣,这么多年来在社交媒体上我还是会直接约人见面,怎么说呢,被当成过神经病,也交到了值得信赖的朋友。

最后聊聊性,虽然也许谈性色变的年代已经过去了,但我个人的观点更加开放一些。

放映结束,当时蔡明亮导演谈这段按摩的戏的时候,他说他把性看作一种疗愈。

对,就是疗愈,身体和心灵上都是。

拥抱,抚摸,把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激发起来,解除疲劳,唤醒灵魂。

不过我这个观点的形成,来自于更早的时候,当我观看杜尚•马卡维耶夫的《有机体的秘密》时,精神学派最激进的人物——威廉•赖希,一直坚持用性高潮治愈疾病。

其实纯粹的性享受可能并不易获得,太多畸形的东西参与其中了。

比较典的就是有些人喜欢到处分享,使他愉悦的不是性本身,而是需要被人夸奖。

最后一幕,我记得是阿廖在车站拿着小康送的礼物似乎是在想念。

为什么而想念呢?

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勾起了我们的想念。

总之,对我来说,这部电影包含了很多我憧憬的生活的样子。

而我现在要做的是把我一团糟的生活,过到像这部电影那样。

 5 ) 無常

這兩天在家畫畫 不去想盜竊的事 為不講道義不知廉恥之徒受傷是那麽不值得 為只顧餵飽私欲無是非的一群人生氣是那麽荒謬靜靜地凝視一把殘舊沙發 慢慢地畫她 一心一意想把她最後的光華畫下來 這對於不是畫家的我 是那麽困難的事 但是 心就平復下來了一個多月前 赴柏林前夕 我的中醫莫大夫上山來探我 他知道我有恐慌症 特別害怕坐長途飛機 幾乎是恐懼的狀態 他說 送你兩字上機 無常 你就觀想這兩個字 人生既然無常了 就把生命託付給菩薩吧 說也奇怪 那趟旅行竟然輕鬆了 《日子》被流出了樣帶 不也是一種無常嗎 我在記者的另一頭電話中 當下是滿腔的怒氣和怨憤 但不知為何 我在訪問的最後 說了一句對歹徒的喊話 天涯海角 你躲得了我 你躲不了自己 掛上手機 我竟然安靜下來了 然後 我回到我的房間 畫畫 畫我的老椅子我想 那位流出日子樣帶的歹徒 也許並沒有真的消遙法外吧 也許 那群明知傷人傷作品的所謂影迷 任時代怎麽往前 仍舊改不掉惡習 繼續自圓麻木地活著吧而我 就靜靜地 看著 生命終究無常 我一點都不怕蔡明亮 2020,4,10

 6 ) 旅馆才是我们与恋人记忆最深的地方

对不住了蔡导,我上不了柏林也买不到正版,但我还是看了,而且还不要脸地觉得挺好看。

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越是朴素自由的电影越是开放。

许多人都觉得它不好,确实它比起蔡的其他电影更松弛。

一般导演到这个年纪都开始搞玩票之作,更不着力也更讨巧抑或更找骂之作。

但今日的我也已更松弛。

我们都看了十部蔡明亮,又何缺第十一部?

导演说这第十一部是上天给他的意外礼物,所以他会继续拍,我想也是给所有人的礼物,而我也会继续看(偷偷地看)。

所以是要很惭愧地说声谢谢。

《日子》我看了两遍。

第一遍时,没有耐心看满两个多小时,前面人物没有相遇,就跳着看一看。

得失心太重,知道他们在干嘛,知道镜头动都不动,就没有兴趣随它静止,而是在心中像语文课写段落大意那样记上一笔:他干了这个,他干了那个。

如此一来,电影也就失去意义。

我看大多数人也和我一样。

比如,看着李康生发呆时,我的思绪总会飞跑,我会想我并没有真的进入他,跟着他发呆,而是在评判他表情的变化,评判电影,评判我自己。

他是在面对他自己,还是在面对观众?

我是在面对电影,面对他,还是面对我自己?

我唯有面对自己,才能面对面对自己的李康生,然而这又一再使我滑出电影。

我只能在停顿和跳过中,在自己的观影节奏中,保持电影的节奏,而不被它催眠或被思绪吞没。

直到旅馆,直到他们相遇。

该发生的都发生,一切都随之改变。

所有各自的平常的行动都有了不同的意义,被他们曾经共有的时刻照亮。

电影在这里真正开始,并给我无限的感动。

第二天我又看了一遍。

时间有什么好珍贵呢?

我们拥有过的全部时间,正是我们浪费的那些。

我不再计算镜头还要多久才结束,然后我发现它们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长。

电影最有意思的地方,从来在于如何处理与时间的关系。

电影因捏造时间而有魔力。

而在蔡明亮的电影中,时间被“拉长”,趋近于真实。

这真实有时比“实际”的时间更加难以忍受。

真实不同于实际,在实际的生活中,我们其实很少真实地面对自己,即便在独处时,因为真实会带来比他者更急切的危险。

哪怕写作,也是人同时面对自我和逃避自我,是人和自己做游戏,这自己已是房间中被创造出的另一个人。

日子不是河流,日子也不是洞,日子就是《日子》,它东升西落。

在这里,干脆放弃情节的描画,放弃电影的工业之手。

于是摄影机有了自己的眼睛,我们看到不完美但由自然巧妙合成的世界。

它看到什么,我们就看到什么。

我们看到什么,那就是什么。

我们也听,静静地听。

所以再没有哪部电影,包括蔡明亮的其他电影,给我这样的感动。

李康生走进旅馆的房间。

此后在这个房间里,始终没有刻意拍什么特写。

正是这样,我们始终看到那房间。

那房间我们实在熟悉不过——此时你又会想起谁?

李康生把被子的角一点点抽出来,再叠好,就放到椅子上,并不拿到摄影机之外。

平常的令人生厌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

他点上一支烟,在手机上发消息,再坐下。

那些动作太平常,太放松,我甚至有偷窥感,后来也就一直有。

亚侬的脸很普通,一张可以获得的脸。

他的手慢慢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划过。

在最后的时刻,他才寻找他的吻。

迅疾的一刻。

他给他洗澡,擦洗身体,把液体冲刷掉。

穿上衣服,他留他。

从包里把小小的音乐盒拿出来。

他有点惊讶,笑着,一点一点摇,十分仔细地听。

李康生也坐在床沿,眼睛看向墙壁,抖抖手里的烟。

没有什么语言,过了很久。

是要久些,也够久了。

他走了。

过一会,他还是追了出去。

旅馆的灯熄灭。

它什么也不知道,不记得。

像我们每一次和情人开过的房间那样。

只要走出去,我们很快就会失去联系。

世界熙熙攘攘,又安安静静,循规蹈矩。

夜晚像一张大床。

摄影机在街对面,中间车来车往。

无数的镜头都像这样,靠我们的目光来找寻。

你要盯住,否则就不再能看见。

李康生又拿出手机,拍视频不知道给谁看。

手机这东西,在蔡明亮的电影里,其实不怎么出现。

手机在今天的意味太明显,太干涩。

它使孤独有了新的层次,新的高度。

它使人未曾得到彼处,先就失去了此处。

但为什么不能拍呢?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现实。

在夜晚的公交车站,他独自坐下来。

那是路口,没有人看他,不断有人走过。

那是任何一个异乡的任何一个公交车站。

他看向他们,他不看向任何一个人。

他把音乐盒又拿出来,一个人慢慢地听。

是卓别林的作曲,李香兰唱过的《心曲》,《黑眼圈》里也出现过。

比在旅馆里时更慢,一个一个音符,小心地踏出来,他不知看向何处。

广告牌在身后发出幽幽的亘古不变的光,城市很安定,人们都有家可归。

黑夜里,没人关心这路边的音乐盒里流出什么样的魔法。

过了很久,大概有一支歌那么久。

他拾起包,重新走入这人群,像黑夜消失在黑夜中。

 7 ) 日子

今天我感到非常沮喪和失望 我倒沒有太過憤怒 因為這樣的事總會到來 只是早或晚 而這回來的過早 早得令人感到詫異 令人不知所措 對人性感到一股的寒意不久前帶去柏林參賽的《日子》我的製片因應部份媒體及片商的要求 把影片的樣片寄到某些人士手中 我們是多麼的信任每一個人對著作權的重視 但事情就發生了 有人把樣片資源流了出來 非常非常令人震驚 以後我們還要相信什麼 人和人之間還會有信任嗎這事傷了我們的權益 傷了我們的作品 也傷了我們的心如果你是我的影迷 或是電影的愛好者 我懇求你不要像那位傷我的人那樣傷我 那樣的傷一部作品 認真的拒絕在這情況下看《日子》也幫忙我阻斷所有的輸送 甚至幫我查到發放的原兇也許我永遠也查不到是誰 但我深信人在做 天在看 你知 天知 只是時候未到而已蔡明亮

 8 ) 再問喵喵

卓別林逝世43年了《日子》使用了他在《舞台春秋》寫的音樂 叫「永恆」我們找到卓別林在美國的著作代理 只是從一支音樂盒流瀉出來的旋律 他們開了高價 不給殺 幸好台灣公共電視投入部份資金 讓我買到版權 我愛卓別林 更愛這音樂 抱定了主意 再貴 也要取得版權《日子》拍了4年 有一點錢 找機會就拍 一點一點拍 跟我永遠不超過5人的團隊 拍到一個程度 剪接起來覺得有點意思 向外求一些支持 再拍 再剪 後期的製作花了更多的心力 追求成一個作品我的電影走到現在 已不再是商品的生產 沒有巿場調查 沒有預定檔期 也沒估量可以賣多少版權 賺多少錢 只想作品面巿之後 能按照自己的想法 被好好看待 喵喵 當我看到《日子》樣帶被你連結傳播 你可以想像我的心有多痛嗎 就像看見了自己被殺掉的孩子 屍首繼續被千刀萬剮 眾人還異口同聲替你辯護 喵喵只是個普通人 其實喵喵不只一位 喵喵只是熱情影迷的分享 蔡導你太小器 沒有喵喵們 沒有我們這群觀眾 你的電影根本什麼都不是你們普通人隨隨便便都幹得出這犯法的勾當 告訴我 誰不無法無天 至於蔡明亮是什麽 不是什麽 不甘你事 但 別劫我盜我 蔡導小器 因為被劫的不是你 再說一遍 被劫的不是你 被殺的 被糟蹋的不是你的小孩喵喵 為時不多 快點聯系我的微博或王製片 望你自重 蔡明亮 2020.4.12

 9 ) 走向沉默(《电影手册》蔡明亮专访自译)

Towards Silence走向沉默Interview with Cai Mingliang蔡明亮访谈录Marcos Uzar作者及采访者:马科斯·乌扎尔译者:法国新浪潮July 27, 20212021年7月27日How far are you from your first three feature films today?马科斯·乌扎尔(以下简称马):今天距离你拍摄前三部故事片过了多久?

It sounds very far away. I've almost never seen these films. But there is no doubt that they have decided everything for me, and they have pointed out the way for me to move forward today.蔡明亮(以下简称蔡):听起来很遥远。

我几乎从未再看过这些电影。

但毫无疑问,他们已经为我决定了一切,并且为我指明了今天的前进方向。

When you watch these three films one by one, you will feel that your film is rapidly developing from the rebel of neon God and the river to something more and more radical.马:当我一部接一部地看完这三部电影时,我会感觉到你的电影正是从《青少年哪吒》到《河流》之间迅速发展起来,来到越来越激进的方向。

There is continuity between these three films just because they have many common actors and scenes. But the rebellion of neon god is still deeply rooted in reality, and the life of love is more dramatic; Then,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he river, I assumed a more symbolic dimension.蔡:这三部电影之所以有连续性,是因为它们有许多共同的演员和场景。

但《青少年哪吒》依然深深地根植于现实,而《爱情万岁》则更具戏剧性;然后,在随后的《河流》中,我采取了一种更具象征意义的方式。

In love and river life, there is no taboo to depict sex, even incest. How were these films accepted in Taiwan at that time?马:在《爱情万岁》和《河流》中,对性的描绘是没有禁忌的,甚至包括乱伦。

这些电影当时在台湾是如何被接受的?

Although the audience was small, they caused controversy, but not for moral reasons. The main reason why they were criticized was that they lacked entertainment, stars and audience attraction, and conveyed the ugly and dark image of Taiwan and its people. My only public success is watermelon flavor (2005), because it is the most explicit sexual expression. Many viewers went to see the film and thought it was more or less pornographic. When they went out, they felt cheated!蔡:虽然来看的观众很少,电影引起了争议,但并非出于道德原因。

他们受到批评的主要原因是缺乏娱乐性、明星和观众吸引力,传达了中国台湾以及中国台湾人丑陋而黑暗的形象。

我唯一的公众成功是《天边一朵云》(2005年),因为它是最明确的性表达。

许多观众以为这是一部或多或少的色情电影,才去看这部电影的。

当他们走出影院时,感到自己被欺骗了!

Although the success rate of your films in the public is very low, you can still shoot them regularly.马:尽管你的电影在公众中的成功率很低,但你仍然能够定期拍摄。

I was saved by the art and intellectual circles, who have always supported me, and the industry has never appreciated me. I also survived by creating my own distribution methods. For example, what time do you get there now( In 2001), I even sold tickets in the streets and universities! I adapt by constantly finding a balance between freedom and the market.蔡:我被一直支持我的艺术界和知识界所拯救,而业界从未欣赏过我。

我还通过创建自己的发行方式生存下来。

例如,《你那边几点?

》(2001年)那个时候,我甚至到街上和大学里卖门票!

我通过不断地在自由和市场之间找到平衡来适应。

蔡明亮的《爱情万岁》 (1994)The most closely related actor in all your films is Li Kangsheng, who appears in every film.马:把你所有的电影最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元素是演员李康生,他出现在你的每一部电影中。

When I started shooting with Li Kangsheng, of course I didn't know I would continue shooting him for 30 years. When I first met him, he was in a TV film (corner of the world, 1989, ndlr), I even felt uneasy about his slowness and acting like other actors. Then it attracted me and became a projection of my inner existence. I owe him the form and rhythm of my film.蔡:当我第一次和李康生一起拍摄的时候,我当然不知道我会继续拍他30年。

当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甚至对他在一部电视电影中(《海角天涯》,1989年,NDLR)的缓慢和像其他演员一样的表演感到不安。

然后它吸引了我,成为我内心存在的投影。

我的电影的形式和节奏都归功于他。

He is not just a composer, but a body. You can see his changes in every film. 马:与其说他是一个谱曲者,不如说他是一个身体。

你可以看到他在每部电影中以及多年来的变化。

Over the years, with this river, I realized that I was moved by the evolution of his body, But there is also a cruel way to observe its gradual aging. In commercial films, no one wants to see the cruel side of life. For me, this is the most real and moving.蔡:正是在拍摄《河流》的时候,我意识到我被他的身体的进化所感动,但也意识到在观察他逐渐衰老的过程中,又是多么地残忍。

在商业电影中,没有人想看到生活残酷的一面。

对我来说,这是最真实的,也是最让我感动的。

In the past few days, the scene we saw reminded people of the river: when Li was treated in various ways, the pain changed his posture and posture. 马:在《日子》里,我们看到了一些场景,让人想起了《河流》:当李以各种方式接受治疗时,疼痛改变了他的姿态和手势。

This is Li's experience.I got out of the painful neck pain that made him a few years ago, and I've been twisting his neck for weeks. I was with him when he went to see the doctor. I used this experience in the film. A few days ago, when I made another film five or six years ago, Li was born in a documentary made by an assistant. Li was ill for three or four years. It was in the documentary made by another assistant that I saw how his physical condition changed him. I was moved to see him trapped in his sick body. When the doctor asked me to see him again for exercise.蔡:这是李康生的亲身经历。

我帮他摆脱了几年前让他感到痛苦的颈部疼痛,几周来我一直在扭动他的脖子。

当他去看医生的时候,我和他在一起,我在电影中用到了这段经历。

《日子》是从五六年前我拍另一部电影的时候,一个助手拍的一部纪录片中诞生的。

李康生病了三四年,正是在另一位助手拍摄的纪录片中,我看到了他的身体状况如何改变了他。

看到他被困在生病的身体里,我很受触动。

当他去看医生和锻炼身体时,我再次请求他允许我拍摄记录下来。

Is that why the story of the day was born? 马:这就是《日子》的故事起源吗?

At first, it was not a film project. I want to put these photos in a museum where I have to do something on my journey. But then another thing happened: I met another actor in the film, a Lao working in Thailand. We communicated through a small instant video, and I found his gestures very beautiful, especially when he was cooking. I went to Thailand to shoot. Over time, I think we can do something for these two people: one is trapped in his sick body, the other is very healthy and skilled, but trapped in Thailand. These photos created a fictional story that led to their last encounter.蔡:起初,这不是一个电影项目。

我想把这些图像放在一个博物馆里,在那里我必须在中途做些什么。

但后来发生了另一件事:我遇到了电影中的另一位演员,一个在泰国工作的老挝人。

我们通过一个小的即时视频进行交流,我发现他的手势非常漂亮,尤其是当他做饭的时候。

我就去泰国拍摄。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认为我们可以对这两个人做点什么:一个被困在他生病的身体里,另一个身体非常健康而且有技能,但被困在泰国。

这些图像创造了一个虚构的故事,导致了他们的最后一次邂逅。

Over the past few years, you seem to be more and more inclined to sword, stillness and silence. A few days later, there was not even a conversation.马:在过去的几年里,你似乎越来越倾向于先锋、静止和沉默。

《日子》里,甚至没有对话。

For me,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s image. Form is more illustrative than content. I want to arouse their eyes and feelings and don't parasitize them with too many words. Slow, fixed, I don't want to increase the perspective. These are better ways to immerse the audience in the image and find space.蔡: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形象。

形式比内容更具说明性。

我想调动他们的目光和感觉,不用将他们寄生于太多的对话之中。

缓慢,固定,我不想增加视角。

这些都是让观众沉浸在图像中并找到空间的更好方法。

蔡明亮的《日子》(2020)After stray dog (2013), you don't seem to believe in novels anymore. 马:在《郊游》(2013)之后,你似乎已经不再相信虚构的事了。

I never thought that the main purpose of the film was to tell stories. What I am most interested in is shooting the body and feeling. After the stray dog, I feel very tired. I'm tired of writing dramas and playing the industry. Even as a bystander, the script gives me a more and more artificial feeling, a feeling away from the essence. I don't want to write any more. What I want to achieve is not imagination.蔡:我从没想过电影的主要目的是讲故事。

我最感兴趣的是拍摄身体和感觉。

拍完《郊游》之后,我感到非常疲倦。

我厌倦了写剧本来嬉戏于这个行业。

即使作为一个旁观者,剧本也越来越给我一种人为的感觉,一种远离本质的感觉。

我不想再写了。

我想抵达的不是想象。

You have embarked on the road of sword, but with movies like hole or watermelon flavor, which have musical scenes and a rather strange sense of humor, you will feel that you are also tempted by another temptation: fantasy and vitality. Did you really give up this road?马:你走上了先锋之路,但是有了像《洞》或《天边一朵云》这样的电影,带有音乐剧的场景和相当古怪的幽默感,你会觉得你也被另一种诱惑所引诱:幻想和活力。

你真的放弃了这条路吗?

At that time, I wanted to try to make some films that attracted more audiences, not for commercial reasons, but to see if I could be accepted by more audiences. Today, I got rid of all this. I no longer rely on the film industry. I still listen to these old songs. I still like musicals very much, so I haven't completely given up this type of film, but I prefer simplicity now. Then I want to be free and no longer rely on the agenda, work plan and deadlines. I've been wondering how I can keep shooting. When I saw myself at work, Chang Jhong yuan, a young man who shot the city of sunlight, asked me to buy a small camera to shoot alone, which opened my eyes. A good example I'm looking for today is your face. I photographed the faces of 13 people there. I observed them for a long time and didn't lock them in the role.蔡:当时,我想尝试制作一些吸引更多观众的电影,不是出于商业原因,而是为了看看我是否能被更多的观众接受。

今天,我摆脱了这一切,我不再依赖电影业了。

我仍然听这些老歌,我仍然很喜欢音乐剧,所以我并没有完全放弃这种类型的电影,但我现在更倾向于简单。

然后我想要自由,不再依赖于议程、工作计划和最后期限。

我一直在想我怎样才能继续拍下去。

当看到我自己在工作的时候,那个拍了几天照片的年轻人张钟元(Chang Jhong Yuan)让我买一台小相机独自拍摄,这让我大开眼界。

我今天要举的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你的脸》,我在那里拍了13个人的脸。

我观察了他们很长时间,并没有把他们锁在自我的角色里。

You filmed the death of a cinema in goodbye, Dragon Inn (2003), and then made several films for the museum in the past few years. The development of your film industry seems to take you outside the traditional screening venues.马:你在《不散》(2003年)中拍摄了一座电影院的死亡,然后在过去几年里你为博物馆拍摄了几部电影。

你的电影的发展似乎将你带离了传统的放映场所。

It was after goodbye, dragon inn that the museum invited me to cooperate with them.First of all, I like the museum for its technical reasons: it fully respects the perception expected by the author and allows people to immerse themselves in a space and time that can be controlled and easily changed, where the audience can find their position more freely. I also like to see works in the museum for a long time, not depending on the box office, but to give them time to exist.蔡:正是在《不散》之后,卢浮宫博物馆邀请我与他们合作。

我喜欢博物馆首先是因为它的技术原因:它完全尊重作者所期望的感知,允许人们沉浸在一个既能控制又能轻松变化的空间和时间中,在那里观众可以更自由地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也喜欢在博物馆里长时间地观赏一部作品,这不取决于票房,而是给它们生存的时间。

I saw the days in Berlin on a very large screen, which is a necessary condition for me to be completely immersed in your plan; In France, the film is broadcast only on television. We're going to lose something. 马:我在一个非常大的屏幕上看完了柏林电影节的《日子》,这对我来说是完全沉浸在你的计划中的必要条件;在法国,这部电影只在电视上播放。

我们一定会失去一些东西。

I can't control the radio for a few days, especially because the pandemic destroyed everything. For example, in the United States, it is shown in open-air cinemas and motels. You can imagine watching this movie in your car! All sound details must be lost. Ideally, the film should be shown in a good cinema or museum where you can really control the quality.蔡:我无法控制《日子》的播放媒,尤其是因为这场新冠肺炎大流行破坏了一切。

例如,在美国,它在露天电影院和汽车旅馆中放映。

你可以想象你在车里看这部电影!

所有声音细节必将丢失。

理想情况下,电影应该在一个好的电影院或博物馆里放映,在那里你可以真正控制质量。

Do you people who have made many films about loneliness, loneliness and pollution want to make a film about the current world situation?马:你们这些拍了很多关于孤独、孤立和污染的电影的人,会不会想拍一部关于当前世界状况的电影?

I can't shoot actors with masks. I like their faces and expressions too much. To me, this pandemic is more like emptiness and nothingness. The only thing I want to do is take a break and don't want anything.蔡:我不想拍带上口罩遮住面庞的演员。

我太喜欢他们的脸和表情了。

对我来说,这场大流行更像是空虚和虚无。

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休息一下,什么都不去想。

Marcos uzar was interviewed at a video conference on December 7.Huang Lina12月7日,蔡明亮在视频会议上接受马科斯·乌扎尔的采访。

视频采访实时翻译:黄丽娜法语原文:Vers le silenceEntretien avec Tsai Ming-liangPar Marcos Uzal27 juillet 2021Quelle distance avez-vous aujourd’hui avec vos trois premiers longs métrages ?Ça me parait très lointain, je n’ai presque jamais revu ces films. Mais ils ont incontestablement tout déterminé pour moi, ils ont tracé le chemin que je continue à suivre aujourd’hui.En les voyant les uns à la suite des autres, on sent que votre cinéma évolue rapidement entreLes Rebelles du dieu néonetLa Rivière, vers quelque chose de plus en plus radical.Il y a une continuité entre ces trois films, ne serait-ce que parce qu’ils ont beaucoup d’acteurs et de décors communs. MaisLes Rebelles du dieu néonest encore assez ancré dans la réalité, tandis queVive l’amourest plus théâtral ; puis, avecLa Rivière,j’assume une dimension plus symbolique.DansVive l’amouretLa Rivière, la représentation de la sexualité est sans tabous, allant même jusqu’à l’inceste. Comment ces films ont-ils été accueillis à Taïwan à l’époque ?Même s’ils ont eu assez peu de spectateurs, ils ont provoqué des polémiques, mais pas tellement pour des raisons morales. On leur reprochait surtout de ne pas être très divertissants, de manquer de stars, de ne pas attirer le public, de transmettre une image laide et trop sombre de Taïwan et de ses habitants. Mon seul succès public a étéLa Saveur de la pastèque(2005), parce que c’était le plus explicite dans la représentation de la sexualité. De nombreux spectateurs sont allés le voir en pensant qu’il s’agissait d’un film plus ou moins porno et ils sont sortis avec le sentiment d’avoir été arnaqués !Malgré le peu de succès public de vos films, vous avez tout de même pu tourner régulièrement.J’ai été sauvé par le milieu artistique et intellectuel, qui m’a toujours soutenu, alors que l’industrie ne m’a jamais apprécié. J’ai aussi survécu en créant mes propres méthodes de distribution. Par exemple, pourEt là-bas, quelle heure est-il ?(2001), je suis allé jusqu’à vendre des billets dans la rue et dans les universités ! J’ai réussi à m’adapter en trouvant sans cesse un équilibre entre ma liberté et le marché.Vive L’amourde Tsai Ming-liang (1994)L’élément qui lie le plus fortement tous vos films est l’acteur Lee Kang-sheng, présent dans chacun d’eux.Quand j’ai commencé à tourner avec Lee, je ne savais bien sûr pas que j’allais continuer à le filmer pendant trente ans. Lorsque je l’ai rencontré, pour un téléfilm (All the Corners of the World,1989, ndlr), j’étais même assez dérangé par sa lenteur, par sa façon de jouer comme aucun autre acteur. Puis il m’a fasciné et il est devenu comme une projection de mon être intérieur. La forme de mes films, leur rythme, lui doivent beaucoup.Plus que comme un acteur de composition, il apparaît comme un corps dont vous observez les transformations à l’intérieur de chaque film et au cours des années.C’est avecLa Rivièreque j’ai réalisé combien j’étais ému par l’évolution de son corps, mais aussi combien il y avait une forme de cruauté dans cette manière d’observer son vieillissement progressif. Dans un film commercial, personne ne veut voir cet aspect cruel de la vie. Pour moi, c’est ce qu’il y a de plus vrai, c’est ce qui me touche le plus. DansDays, on retrouve des scènes qui rappellent fortementLa Rivière: lorsque Lee se fait soigner de diverses manières pour des douleurs qui transforment ses postures et ses gestes.Ça vient de ce qu’a vécu Lee.PourLa Rivière, je suis parti d’une douleur aux cervicales qui l’avait fait souffrir quelques années plus tôt, ça lui avait littéralement tordu le cou pendant des semaines. Je l’avais accompagné lorsqu’il était allé se faire soigner et j’ai utilisé cette expérience dans le film.Daysest né d’un documentaire que tournait un assistant à moi pendant que je réalisais un autre film, il y a cinq ou six ans. Lee était malade depuis trois ou quatre ans, et c’est sur ces images documentaires tournées par un autre que j’ai constaté combien son état physique l’avait changé. J’ai été très ému de le voir coincé dans son corps malade. Je lui ai alors à nouveau demandé la permission de le filmer lorsqu’il allait se faire soigner et lorsqu’il marchait pour faire de l’exercice.C’est à partir de cela qu’est né le récit deDays?Au départ, ce n’était pas un projet de film. Je voulais présenter ces images dans un musée, où je devais faire quelque chose autour du voyage. Mais il s’est passé un autre événement : j’ai rencontré l’autre acteur du film, un Laotien travaillant en Thaïlande. Nous communiquions à travers de petites vidéos instantanées, et je trouvais ses gestes très beaux, notamment lorsqu’il cuisinait. Je suis parti le filmer en Thaïlande. Et au fil du temps, j’ai ressenti que l’on pouvait faire quelque chose avec ces deux hommes : l’un coincé dans son corps malade, l’autre ayant un corps très sain et habile mais coincé en Thaïlande. Ces images ont créé la fiction qui amène à leur rencontre finale.Depuis quelques années, vous semblez aller de plus en plus vers l’épure, vers l’immobilité et le silence.DansDays, il n’y a même plus de dialogues.Pour moi, ce qui est primordial c’est l’image. C’est la forme qui parle bien plus que le contenu. Je veux mobiliser le regard, les sens, ne pas les parasiter avec trop de paroles. La lenteur, la fixité, mon souci de ne pas multiplier les points de vue, ce sont des manières de mieux laisser les spectateurs s’imprégner des images afin de s’y trouver une place.AprèsLes Chiens errants(2013), on dirait que vous avez définitivement cessé de croire en la fiction.Je n’ai jamais pensé que le but premier du cinéma était de raconter des histoires. Ce qui m’a toujours intéressé avant tout, c’est de filmer des corps, des sensations. AprèsLes Chiens errants, j’ai ressenti une grande lassitude. J’en avais marre d’écrire des scénarios pour jouer le jeu de l’industrie. Même en tant que spectateur, les scénarios me donnent de plus en plus un sentiment d’artificialité, d’éloignement de l’essentiel. Je ne veux plus en écrire. Ce que je veux atteindre n’est pas du domaine de l’imagination.Vous êtes allé vers l’épure, mais avec des films commeThe HoleouLa Saveur de la pastèque, qui contenaient des scènes de comédie musicale et un humour plutôt excentrique, on sentait que vous étiez aussi tenté par l’inverse : la fantaisie, l’exubérance. Avez-vous définitivement abandonné cette voie ?À cette époque, je voulais tenter de faire des films qui plaisent à un public plus large, pas pour des raisons commerciales, mais pour voir si je pouvais être accepté par un plus grand nombre. Aujourd’hui, je me suis libéré de ça, je ne dépends plus du tout de l’industrie du cinéma. J’écoute toujours ces vieilles chansons et j’aime toujours autant les comédies musicales, je n’ai donc pas totalement abandonné ce type de cinéma, mais je tends désormais plus vers la simplicité. Et puis je veux être libre, ne plus dépendre d’un agenda, d’un plan de travail, d’un délai. Je ne cesse de me demander comment je vais pouvoir continuer à filmer. En me voyant travailler, le jeune homme qui a fait la photographie deDays, Chang Jhong-yuan, m’a poussé à me procurer une petite caméra pour filmer seul, ça m’a éclairé. Un bon exemple de ce que je cherche aujourd’hui estYour Face, où j’ai filmé treize personnes en me mettant face à elles : j’y observe longuement des visages sans les enfermer dans des personnages.Vous avez filmé la mort d’une salle de cinéma dansGoodbye, Dragon Inn(2003), puis vous avez réalisé plusieurs films pour des musées ces dernières années. L’évolution de votre cinéma semble vous avoir conduit ailleurs que dans les lieux de projection classiques.C’est précisément aprèsGoodbye, Dragon Innque des musées m’ont demandé de collaborer avec eux. J’aime les musées d’abord pour des raisons techniques : ils respectent totalement la perception désirée par l’auteur, ils permettent une immersion dans un espace et un temps à la fois maîtrisés et capables de varier facilement, et où le spectateur est plus libre de se trouver une place à lui. Ce que j’aime aussi dans un musée, c’est que la durée de visibilité des oeuvres n’y dépend pas du box-office, on leur laisse le temps d’exister.J’ai vuDaysà la Berlinale sur un très grand écran, ce qui me paraît essentiel pour s’immerger pleinement dans la durée de vos plans ; or en France, le film n’a été diffusé qu’à la télévision. On y perd forcément quelque chose.Je n’ai pas pu contrôler grand-chose de la diffusion deDays, d’autant que tout a été remis en cause par la pandémie. Par exemple, aux États-Unis, il a été projeté dans des cinémas en plein air et desdrive-in.Vous vous imaginez regarder ce film dans une voiture ! Tous les détails sonores doivent être perdus. L’idéal est que le film soit projeté dans une bonne salle de cinéma ou dans un musée, des lieux où l’on peut vraiment contrôler la qualité.Vous qui avez beaucoup filmé la solitude, l’isolement et la contamination, seriez-vous tenté de faire un film sur la situation que traverse le monde actuellement ?Je ne serais pas capable de filmer les acteurs avec des masques, j’aime trop les visages et ce qu’ils expriment. Pour moi, cette pandémie est plutôt du côté du vide, du néant. La seule chose que j’ai envie d’y faire, c’est de me reposer et de ne penserà rien.Entretien réalisé par Marcos Uzal en visioconférence, le 7 décembre.Interprète : Lina Huang(完)

 10 ) 《电影评论》评《日子》【译】

译文首发于《幕味儿》作者:Jonathan Romney (Jonathan Romney是《电影评论》的特约编辑,每周电影栏目的作者,他是伦敦影评人协会会员)翻译:黑白原文链接:https://www.filmcomment.com/blog/film-of-the-week-days/李康生的面孔和身体构成了电影中最伟大的时刻之一。

所有长期从事演艺事业的演员都有自己的特点和体格,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人变化得比他者更甚,一些人却尽他们最大的努力——有时是悲剧性地,有时是荒唐地——去抵制变化。

但是自从李康生1989年第一次出演蔡明亮的作品《海角天涯》以来,他的身体就一直被描绘,实质上,这已经成为了蔡明亮电影的主旨,他说,如果没有李康生出现在银幕上,他将很难制作电影。

对于蔡明亮电影的影迷来说,从早期的电影像《青少年哪吒》(1992)中的青涩幼稚,到2013年的《郊游》中疲惫、饱经风霜的人,观看时光在李康生作品上留下的痕迹是一种非凡的经历,就像时间、辛劳、欲望、倾泻的暴雨和坏掉的水管所造成的磨损,在李康生本人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使得蔡明亮对于他的电影研究异常重要。

李康生在《郊游》中经历了极其艰苦恶劣的雨天,在包括2015年的《无无眠》在内的一系列“慢走长征电影”中被要求遵循严格的禅宗戒律。

在本周柏林电影节上映的新电影《日子》中,蔡明亮似乎给了李康生一些可喜的喘息机会。

蔡明亮的电影总是让人忍不住说,他把极简主义推向了新的极限。

但这并不完全正确,因为《行者》(李康生在其中扮演和尚)是那方面最好的表现,除非你算上2015年的《那日下午》,蔡明亮和李康生坐在一个房间里,导演在说话,他的缪斯无声地倾听(或者可能根本没有听)。

但是在蔡明亮的叙事风格中,《日子》无疑是最罕见的——如果严格的说这算是一种叙事的话。

这实际上是一系列镜头,组成了一个包括两个男人的简短的片段,他们最终在缓慢的、无声的邂逅中走到了一起。

如果愿意的话,一些小细节可以帮我们推断出一个叙事框架:某个时刻我们意识到,李康生扮演的角色从乡下的家来到了城市(显然是曼谷)里,旅馆房间中行李箱的大小意味着他会长期逗留。

除此之外,我们不需要太多的思考。

就像片头字幕提醒我们的那样,除了一些几乎听不清的喃喃细语(包括用英文说的“谢谢”)外,影片中没有对话,也没有字幕。

蔡明亮的影迷们可能会担心他不会再拍我们习惯想的那样的蔡明亮式的电影了。

最近的作品《光》、《你的脸》和《秋日》使他对于建筑和除了李康生之外的人的身体存在着迷,但没有他最好的作品的那种纯粹的令人沉思的魔力,而VR实验电影《家在兰若寺》,由李康生,一个鬼魂和一条鱼主演,令人着迷,然而它对3D空间的笨拙模拟感觉像是对于神秘画面的一个干扰。

然而,《日子》中并没有任何干扰因素。

电影的开场很长(我估计有7分钟,但也可能是10分钟),完全是李康生坐在扶手椅上,透过窗户凝视大雨的静止镜头。

随着拍摄的进行,光线逐渐变暗,李康生凝视着前方,似乎很少眨眼。

除了李康生、他周围的光以及优雅的构图(外面阳台的反射形成了一条通过李康生的头部横穿银幕的光线)之外,画面中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

在另一个较短的镜头中,李康生同样一动不动,这次他躺在浴缸里,向上凝视。

在一幅壮丽的风景之后——蓝天下的参天大树,云彩密布的乡村峡谷——我们看到了城市中的一个房间和一个穿粉色拳击手短裤的年轻人(他被称作Non,由Anong Houngheuangsy饰演)。

Non花了几个场景为自己准备鱼和沙拉:准备烧煤做饭,清洗食材,切黄瓜。

电影的这一部分像是蔡明亮对香特尔·阿克曼(Chantal Akerman)的《让娜·迪尔曼》(Jeanne Dielman)中长时间削土豆的致敬,这是一天的烹饪工作的单独写照,在这里被营造成禅宗的缓慢意味,但总是被Chang Jhong Yuan精心设计(Non的厨房从两个角度被拍摄,一个非常低,使他赤裸的身体更具动感的色情)。

与李康生所扮演的角色(电影中叫做康)所居住的空白的、几乎毫无特色的现代住所相比,我们深入地了解了Non的居住环境的破旧的细节:用木板拼接成的门,上面有一些颜色鲜艳的产品标志碎片;粉色的塑料盘子靠在墙上;2015年五十铃日记中两个裸体女人的双重形象。

事实上,后来这成为了一个美丽的视觉押韵:Non在他的床垫上睡着,枕着英国国旗和星条旗枕头,他的身体与墙上被遮住的女性身体完美对齐。

每个人的生活都有一些特别的事情。

Non站在高速公路边等公共汽车:一个简单的镜头——一排雨滴挂在屋顶或是窗框的边缘,沿着银幕最上侧滑下来(其他的图像则由于通过隔栅或是金属条之间的拍摄而获得了额外的空间维度,尽管我们可能不会立即注意到它)——构成了一种微妙的绘画般的效果。

然后,我们在夜市看见了Non,显然他在那里工作,尽管他似乎正出于不确定的意图徘徊。

接下来的一系列镜头从不同角度展示了李康生的身体,他正在接受颈部疾病的治疗。

我们从下方的特写镜头中看到他的脸,他的头被一个支架支撑着,然后又从后方看到了他的身体,他的背后满是针灸针,金属板,连着一些用电装置的电线以及燃烧起来像烤棉花糖一样的大颗粒。

(李康生现实生活中的颈部问题一直是蔡明亮作品永恒的主题,在《家在兰若寺》中他用类似的令人印象深刻的小装置为自己治疗)。

后来,我们看到李康生在一个起来很舒适的酒店房间里(从城市的黄绿相间的出租车以及后面的一个路牌来看,我们猜测这里是曼谷)。

他从床上脱下衣服,在一个特写镜头中赤裸着趴下;有人开始用油按摩他的身体,先是脚,然后向上移动到腿、臀部和后背。

不久后,Non进入镜头中,他只穿着ck内裤,一个模糊地聚焦在黑暗的床后,表现随意被扔在一旁的ck内裤的固定镜头,证实了这个场景的情色维度正如我们怀疑的那样蓬勃发展。

这时,李康生仰面躺着,他的面孔——众所周知,这是所有电影中最冷漠的面孔——开始表现出一种温柔的、近乎感激的狂喜。

这一幕以寥寥数语结束,包括Non的那句小声的“谢谢”,然后康从一个棕色大信封中拿出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礼物。

这是一个小小的八音盒,它以缓慢、机械的叮当声演奏查理·卓别林《舞台春秋》的主题曲。

我们在电影中听到过两次,两次都是奇妙的,因为在世俗的环境中,产生了如此珍贵,近乎媚俗与幼稚的东西无疑是荒谬的,但又绝对是坦率的。

它演奏的乐曲代替了两人之间的话语,成为他们身体与情感联系的延伸。

这次的柏林电影节有时充斥着冗长的话语(杜拉·裘德杰出的《大写印刷体》的官僚主义记述,克里斯提·普优的《马尔姆克罗格庄园》中折磨人的神学-哲学分歧),或者充斥着泛滥的情绪化场面(伊利亚·赫尔扎诺夫斯基的《列夫·朗道:娜塔莎》,莎莉·波特的无意义又矫揉造作的心理电影《未曾走过的路》)。

在这样的背景下,《日子》让人感到了静谧、近乎沉默的深刻以及情感的雄辩:在这部电影中,你可以久坐在那里,惊叹夜间乡村小路的弯曲。

《日子》中的一幅画面也许是蔡明亮凝固一个瞬间的能力的终极升华:一个简单的延伸镜头,拍摄了一个建筑物的表面,它的窗户十分破旧,反光涂层明显剥落,反射出微弱的(夜晚的?

)太阳。

按照常规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直到,你开始看它,注意到反射的树梢在风中摇曳,以及猫或其他动物奔跑的剪影。

《日子》并不单纯是让你沉浸在影像中的乐趣。

同蔡明亮往常一样,它也是一个关于工作、饥饿、金钱、身体问题、城市生活磨难的故事。

但它也关系到爱与温柔,至少是给予与接受的快乐的可能性。

然而,从沉思的、绘画的层面来看,尽管这是一种优雅暧昧的、含糊不清的变化,它仍关乎纯粹的狂喜。

从一个层面来说,《日子》有其明确的社会现实主义维度,但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将这部电影看作是对于灵魂的按摩,也绝对不是曲解。

《日子》短评

Competition. 蔡明亮近期的作品总是让人发自内心产生一些存在主义思考,例如“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透过蔡的意淫视线观看李康生的裸体和做爱场面???” 与其被蔡的李康生fetish视觉强奸,还不如看洪尚秀的金敏喜obsession,毕竟后者赏心悦目多了。

3分钟前
  • Lycidas
  • 很差

构图好看调色精致的加长vlog,壁炉电影,放在全民vlog的当下是不是有点圈地自萌的意思,短片信息量,要不极致点搞个六小时多好(撒旦探戈看俩礼拜了,真的是受够了呢)

8分钟前
  • 囍弗斯
  • 还行

像是两条有各自目的地的射线,平淡如水的人生,短暂交汇,旋即各自前行。过着自己的人生,孤独是自己的。

13分钟前
  • 野凡
  • 还行

蔡明亮的片子到近几年的这几部 都是静心助眠利器 主观性的纪实画面 观众过着小康的每一分钟 也是蔡明亮的每一分钟

16分钟前
  • 冷肉
  • 力荐

窃以为这是最experimental的一届主竞赛了 我是真的不想给蔡明亮两星 但是他实在是太作了 搞实验电影不是不可以 但是有必要两个小时吗 一开始还能忍 到后来真的是在折磨观众了 这拍成了小短片电视连续剧搁art gallery放应该挺好的 在电影院就有点过分了啊 从开始到结尾观众骂着街离场 我看泰国人洗菜做饭看得迷迷糊糊 起来去洗了个脸又上吧台灌了两个shot下去 回来发现泰国人还在洗菜做饭... berlinale2020

18分钟前
  • Madam Veronica
  • 较差

@南昌酷伢电影周末

22分钟前
  • LarryWho
  • 力荐

真正的质朴和真实

23分钟前
  • Hiho
  • 力荐

南筒④一边去

27分钟前
  • 我真的会蟹
  • 很差

.5 另一个演员谁啊。。。和小康差距太大了,拍到他的时候就像在完成一个个动作,看不出身体,缺少凝视也没有扰动。

31分钟前
  • 本位
  • 还行

我是一台对着王子戏院猪肉粥发呆的摄影机。

35分钟前
  • 冻态青柠
  • 较差

去除了对话的蔡明亮变得更加哲学了,两个小时竟然不觉得闷。想到要是把镜头对准一个明星拍24小时也会是祛魅化,日子里就是有如此多的琐碎。

36分钟前
  • 梵 φαν
  • 推荐

庸常中的诗意

38分钟前
  • Mr.D
  • 推荐

再度追问:电影是什么?

43分钟前
  • Ion
  • 推荐

李康生三个乳头看着挺恶心得,如果这样的“电影”还有影迷跪舔的,那B站上不少拍纪录片的UP主就差一个杠杆了。还呼吁什么正版,谴责什么盗版,拖完都给你脸了,浪费时间,早先蔡明亮部分电影或许还值得一看,现在基本就只剩用自己的名号,作秀了。

47分钟前
  • KID夏树
  • 很差

三星。6.8/10。两个男主,一个李康生独自住在大房子里,一个按摩师住在小公寓里,两人见面又分离,日子就这样流逝。镜头基本都在三分钟以上,基本都是固定镜头,坐如针毡,正如枯燥无聊平淡的日子。

51分钟前
  • 千千阙歌
  • 还行

男主神似段奕宏。泰式精油按摩。日子也就怎样日复一日过去了。

52分钟前
  • 花小蕊
  • 还行

阿亮对小康的拍摄感情倾注已然生成肌肉记忆,承载超越爱却不回避痴的一往情深。影像成为向他,向世人,向自己接近与示好的最恰当媒介,甚至是某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宽慰。漫长的段落是禅修却携手,自私又无私,困顿又释然,作品如支撑着他们的拐杖,继续相伴,继续行进,走向告别。终点是八音盒的旋律,微小但久久回荡在茫茫人海中某个人的心底。

55分钟前
  • 文森特九六
  • 力荐

概念高度执行,蔡明亮的目的很明确,为了体现日子的悠长,他也用了悠长的摄影,镜头都在三分钟起步,部分镜头甚至有些重复累赘。但这恰似日子的周而复始,即便毫无新意,却亦能蹦出偶发的奇妙音符🎶,生活也不再那么重复且无望。在柏林电影节,用极简且放弃语言的手法,是很大胆的尝试。

56分钟前
  • LORENZO 洛伦佐
  • 推荐

别问,问就是电影艺术。

59分钟前
  • 发条橙
  • 较差

展示了游离于众生之间的孤独个体和日常生活。主人公大多时候静止,节奏变化往往是通过树叶、雨声、火焰和人流表现。音乐盒的设计妙极,以重复的旋律替代了转瞬即逝的语言。最后一个场景很打动我,男孩一身暗色坐在路旁,身后是五彩斑斓的车灯倒影;在尘世车流和喧嚣中,他低着头缓慢转动音乐盒,用循环往复的方式手动制造个体的声音,身影最终汇入人流,隐匿在街道深处。

1小时前
  • Limeskiii
  • 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