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这电影的主角叫花,虽然是女的。
再是,搭讪的桥段用的八九不离十了,道具差个相簿还有一首老鼠爱大米。
Love and Bruises这名字我看第一眼就喜欢,中文意思是爱与瘀伤,不知道是怎么翻译成母狗的,婊子就更加不知所云,甚至有点气愤,这是一个误导性的标题,花最简洁也最贴切。
这片子把我猛地抽离了现实,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巴黎,那个混着各色人种的街头,那个肮脏散发臭味的地铁站,很真实的巴黎。
女人到巴黎就会被很多男人睡,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这么说的人该不会是这片子给的灵感吧。
说花是婊子,是说被三个法国男人上过是婊子,还是说对爱的男人说上一次床吧是婊子,还是说和一个法国男人不清不楚是婊子,还是说要结婚了跑回巴黎找他是婊子,都挺滑稽的吧。
爱情里都有很隐秘的部分,而娄烨将这些部分通过性表达出来了。
花与Mathieu的爱情是植根于性的,但不妨碍其成为爱情。
任洁对角色的体会很独特,也很深刻。
花的内心向往自由,选择爱情的自由,即便表面上她迷失了,但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所以她知道自己与Mathieu太不一样,她选择离开Mathieu。
她的内心有两种力量在斗争,暴力与温柔,因此与Mathieu在内心上是互补的。
最终无论她作何种选择,她依然是自由的,因为在爱情里,主动权在她手上。
影片很现实,巴黎是浪漫的地方,但浪漫有时是需要代价的。
我看时在想,我们总想着去体验不同的生活,但往往忽略了其中我们要付出的东西会比想象中大不同。
看完这片,我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但我知道,我的内心也住着类似花的一面,她对我说你要去向更大的世界,去体验去爱,即便会有瘀伤。
ps Love and Bruises 2011.11.2在法国上映。
花,看完了。
当初找这片怎么也找不着,后来在找别的片时随手一找就找到了。
手持摄影,但不算晃,画面的美感真是给足了。
我不太知道为什么大家喜欢管娄烨叫娄公子,不过这个称呼还挺适合他的。
但这个手持会经常虚焦。
摘录一下以前写的——“张颂文一直是个好演员,但这就是一个好演员不演主旋律,不演爆款,就被大众认为“被埋没”的年代,从没有被埋没,只是你们没看见,张颂文给娄烨当多少次演员了你们看过吗?
知道吗?
不知道。
你们压根连娄烨是谁也不知道。
那就别说什么“被埋没”了,你连沙滩都没见过谈什么埋没?
”这个中字翻译和他们说的话不是完全对上的,意思差不多,但说法直接了很多,也比较不口语,就像是把心声表达出来一样。
这个说唱感觉有点耳熟,北京味太重了,以为是龙胆紫,搜了下才发现是阴三儿。
移动的空镜头很多,而且都是在表现主角心理。
直接的对中国知识分子的讽刺不是特别狠,但侧面的还是有一定程度的。
夏宫看完我是有些失望的,兰心大剧院看完我是有些迷惑的,但这部看完觉得有点被惊喜到。
对性爱戏一丝一毫的共振都没有,完全没有性感的味道,对比拉斯冯女性瘾者上里性爱戏的张力差太多了,女主也不漂亮,但是,但是!
娄烨全片营造的氛围堪称绝美。
6分。
威尼斯电影节时为腾讯写的专稿,原载http://ent.qq.com/a/20110831/000062.htm爱巴黎,也爱北京。
爱性别政治,也爱上床实战。
爱深度采访公知,更爱寻求工人之爱。
我不是母狗,我很缺爱。
我是花。
“你都要结婚了,还来跟我睡觉,你真是个婊子!
”《预言者》的主演塔哈.拉希姆这次再没能对路边蹿出一头母鹿而未卜先知。
在娄烨的新作《花》(之前译名为《母狗》)中,这次主动蹿到路边他身旁的,是一只因刚失恋而失魂落魄的“母狗”。
以至于在充斥全片的床上肉搏战近乎结束的时候,才轮到丧失预言能力的他,对这条“母狗”做出最终定义。
另一边,这头失魂落魄的中国母狗“花”,沮丧的在巴黎雨中转悠,哭丧着脸,不经意撞到拉希姆饰演的这个叫做马修的苦力工。
撞个满怀、步行一段,一杯咖啡、一次强暴,竟然就在这个研究性别政治的大龄留学女生身上激荡出真正的爱情来。
那注定不是知识分子聊了大半夜女权主义与法西斯话题却依然没能“插入”的主题,而是来自发达国家劳工阶层的响亮“亮剑”。
电影一开始,“花”追到甩了她的法国男人特里跟前,“我们再做一次爱,好吗?
”“你去找个别的男人搞吧,我们就好聚好散”,法国男人几乎没一丁点肉体和情感的占有欲,并建议前女友放弃占有欲,向一个“公有制社会”裸奔而去。
摇头晃脑的跟镜,声嘶力竭的铁丝网,翻云覆雨的床第之间,暴力性的遭遇马修后,经过一夜的采阳补阴,花的面色红润了起来,样子美丽了起来,实在像极了一朵需要日日辛勤浇灌的真实花朵。
只不过,在法国劳工马修看来,这就是一个缺爱的女人,随时处于人尽可夫的性饥渴状态。
他有意的把花丢给工友分享——依然一个放弃占有欲的“公有制社会”——却意外的发现这条母狗带着伤回来,它竟然成了有情有义誓死不从的可贵“烈女”。
我得娶了她。
似乎真正的爱情,非得从这么极端的体验而滋生。
是感动?
是责任?
是青春尾巴尚余的热血?
没有逻辑解释,没有过多叙事铺垫,和娄烨以往一贯重视的情绪展示一脉相承的,是一次次导演认为就该到时候了的冲动行为。
马修隔开自己的手颌,要求与爱人来一次超越情感、超越性爱的终极“血交”,以示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至于这个“到时候了”观众是否认同,那就不再是导演的责任了。
就像大病初愈后的花突然决定分手回北京一样,在娄烨日益明显的电影语言和风格下,逻辑不再能比情绪重要。
知识女性与劳工阶层的床底激情,伴随着越发响亮的呻吟,竟充斥了电影的2/3时间。
有观众不满的表示:“拍毛片还要讲故事。
”而且是一则缺爱、邂逅、做爱、哭丧、再做爱、吵闹、再来一次的日常故事。
另外1/3的时间里,则是属于女主角花的学习和社交生活,那里面的人群,都是腼腆、自傲又不拖沓着不实操的文艺青年。
他们可以是怒斥花“怎么都以为找个法国大学教授,却居然找了这么个傻逼”的中国男生(他也在出租屋里和花翻弄了一夜);可以是讲授男性视野下的女权运动窘境的大学老师,礼貌的一天天吻面送别着花。
即便回到北京,也是苦求花而不得,却以烂嘴巴来传播“这母狗在巴黎睡遍了男人”的中国知识分子——花最后竟然决定不折腾了,嫁给他。
更有意思的是,娄烨的好友们,电影学院的三位著名公知教授,崔卫平、张献民、郝建纷纷以法国电视台采访对象的真实身份,出现在花的故事线索里。
说着无关电影剧情又形而上的哲学,以及西方意识形态永远关注的自由民主议题,而一点也不介意电影对知识阶层的暗讽。
或许也不算暗讽,因为真实的生活确实如此。
花回到了法国,为定居北京做着最后的准备,顺便去找了被她放弃的“血交”爱人。
“你真是个婊子”,马修愤怒而失望的试图打响“最后一枪”,却再也无力Reload。
对于一个性与爱必须完整相融的男人,他的爱连带着一切的精力,已经被可怜的“母狗”所掏空。
(腾讯娱乐独家稿件 转载请注明出处)
直到有一天爱和城市紧密相连,人是地点与地点交汇的中心。
爱是需要城市协助的,只有身处异乡,爱情才会如此壮烈,撕咬着,艰难前行的爱产生一种疼痛的美,就像每一次做爱不是为了性而是为了存在。
城市给她的烙印要通过另一个人使她受苦,在她身上留下疤痕,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没有。
北京,巴黎,中国,法国,她在哪里都是异乡人。
而她的自由意志,可以跨过阶级去爱一个人,这种纯粹简单的爱让两个被城市抛弃的动物既自由又痛苦。
没有人想去理解她,因为她遭受的是她理所应当得到的回报。
单凭她自己的意志得来的自由太少太可怜,她什么都不能掌控,除了自己的身体。
北京的未婚夫说“我是一个特简单的男人”讽刺至极,马修的嫉妒,暴力,爱,更像一个简单的男人,目不识丁的爱就像把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出来的动物。
“教育”让人变得更好,也让人更虚伪,她爱马修是她内心对自由的渴望,这种渴望被她匹配的阶级当做是下贱。
我怎样从我的皮肤学会了不再爱你?
爱可能从来都没有存在过,那只是为了脱离自己的肉体进行的挣扎,她只有疼痛才会感觉到爱的存在,对她来说爱只是痛的另一种形式。
这种形式也是城市给人的牢笼。
(一分扣给政治明喻,我不喜欢)
《花》又是娄烨的一部关于爱,关于建立在性爱基础上的爱的电影,如同《颐和园》里的独白一样,“什么是道德,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那便是道德,我和他彼此熟悉,我和他彼此身体熟悉,从而对成功怀有勇气”,熟悉的身体和满足的性爱关系往往比爱情更能给人带来安全感,正是如此,花才会说出开场的那段对白,“再跟我做一次吧,哪怕你不爱我了。
”这也是花一次次对马修失望却一次次原谅他并继续那段纠葛关系的原因。
人可以骗得了自己的心,却往往逃不了身体的感受。
突然把《花》找出来看了第三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Lby昨夜和我发疯,我没有理他,其实我心里也在发疯,我比他说得出来的更疯。
看《花》的时候意识到了一点新东西。
首先,我以前不知道它原来那么破坏人的情绪,对情绪有那么强的摧毁力。
当年我看又再看时,是真的想去一次次体验那种情感摧毁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好像这像做韧带拉伸一样,时不时就要去拉一拉。
当然它象征性地给你搭起了一些什么,好像蚕筑茧一样。
那片黎明永恒的黄色光芒,我不知道它筑起了什么,我觉得它在说,如果你真的要体验一段关系,你是要去体验那里注定的消亡,注定的破碎和痛苦,当你走进一段真正的感情,那里一定是这样的,那些感情内部像一个个溶洞,形成着的、潮湿、神秘、昏暗、凹凸不平、捉摸不清、很多历史、很多形态。
我看到《花》那样的电影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能再否定之前的那些感情经历而去期望某种因为“成长”而有的“下一段更好”了,那太愚蠢了。
这也正是他们说的,经验是无法总结的(或是可以总结但无所谓的),试图去总结上一段经验而用到下一段上是徒劳愚蠢的。
两种选择,一是我仍要体会感情,二是我不再要体验而是去寻找中庸,只有这选择的不同会带来不同,而不是其他。
虽然,我不知道这种选择是否仅是对于我这样感情机制的人的限制。
另一个意识到的可能是——但我仍不确定那就“是”——生命中的其他事也是这样的。
但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导演手法的影响。
娄烨吧,有一种abuse情感的倾向…看到他双鱼座一瞬间我真的有点昏头。
花有一种福柯所说的“一种牺牲,一种实际的牺牲”,“一种自愿的湮没”。
引《福柯的生死爱欲》中的一段话:在1981年的一次极富启示性的谈话中,他比较详细地描达了某些极端的情欲形式对他的吸引力。
他觉得,这些情欲形式暗中把一种毁灭性的“受虐一快感”、 一种毕生的自杀准备,同用“完全不同的眼光”看世界的能力(这是由某些具有潜在自杀性但也具有神秘启示性的强烈的分化状态所赋予的)联系起来了。
借助心醉神迷、奇想联翩,借助艺术家的狂达放纵,借助这种最折磨人的苦行、这种放荡不羁的施虐一受虐淫性行为探索,人们似乎有可能突破(尽管为时很短)意识与无意识之间、理性与非理性之间 快感与痛苦之间,最后还有生与死之间的界线,由此清楚地剖明:那些对于“真伪游戏”至关重要的区别本是何等地灵活圆通,变化无常。
在这个断裂点上,“体验”成了一个充满狂暴、无定形的力量和混乱的地带。
(p51)
看了很多洋洋洒洒的评论,从人物的情感动机,性与爱,阶级与思想等等层面去分析,不过一想这是娄烨的电影,想想他的受众,也很正常,为了文艺嚼劲脑汁的去赞美,不过我作为一个理科医来看,心直口快花,我不喜欢这部电影,也没有那么多好分析的,这就是一个极度崇洋媚外的女性瘾者罢了(((PS先声明,我并不觉得与外国人交往就是崇洋媚外,尊重各种异国恋情,但是影片中花的慕洋情结已经快溢出屏幕了,以至于让人反感了 马修就是个强奸犯加卑劣的人根本没得洗))与其说文艺片,不如说是一部对于大部分类似女性的纪录片哈哈哈?
似乎性对于男人来说可以是一顿便饭,对于女人却被说成是武器。
和不同的人吃一顿饭,大不了请客便是,还能留下潇洒风流之名。
若是拿着一柄剑和不同的人斗武,就说不清谁伤了谁,有人会装无辜,hey,我可是手无寸铁,你竟拿着利刃伤我,可恶的婊子。
我也不是女权主义,只是觉得,性不该被太轻易地利用,它可以不圣神,可以不专一(?
),可以有各种译名和身份,但是到头来,被这些眼花缭乱的定义伤害的也无非是身处其中的男女,你或者我。
现在依然是谈性色变的时代,当然东西方的变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却始终逃不开人们对其的挖掘纠缠。
或许是我太浅薄,总是不认可逃脱了爱的性。
有一个忠贞且心意相通的爱人,有爱,有性,这不就解决问题了么。
哦哦,还是怪我太浅薄。
或许大家都有爱,也有性,唯独缺少了那一样吧。
以为找到了,后来又找不到了。
上床解决不了问题,占有也解决不了,那恐怕爱人也帮不上忙了。
灵魂到底可以有多轻薄。
从CHATELET出来,不断感慨。
恨娄烨,观者不适。
但是,我不能不说,这是一部好电影。
我知道,我也被前面的半小时恶心到了。
一贯的晃着镜头,不是那么美丽的女主角,不断重复的空虚的做爱镜头。
花的自我作践让所有人厌恶,不解,她最后还说什么JE T'AIME.爱,法国人都笑了。
但是下一刻,我坐在电影院里哭的颤抖。
她那个有点娘娘腔的前男友,哭着说,我不懂什么生活情趣,我只想每天买菜回家给你做饭,周末陪你去五道口买买衣服。
还有那串他不离手的佛珠。
直到花答应求婚后他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到处炫耀。
电影最后一段停留在花在背光中嗜着杨梅。
本应是美丽的画面。
只是导演用了1个半小时讲述让人厌恶的故事,欺骗观众忽视花的眼神。
这眼神,读懂她,耗费了我好大的感情。
电影又名BITCH,是说这女人贱。
是很贱,贱到让人不想看下去。
她在法国所有的场景,都是一脸的轻浮,眼神卑微而又放纵,空洞的做爱,空洞的说爱。
爱么?
她根本不爱。
她随着一个法国男人,所谓追求的爱。
她被人强奸之后,所谓坚守的爱。
她最后同意求婚,所谓成全的爱。
可是,爱不是填补灵魂空虚缺口的借口。
我们说,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她把自己抛到好轻的空中,她以为她要的生活是别处。
别处?
哼。
她甚至不生活在她所谓的别处。
片中的第一段性爱,是在他们吃完黑鸡道别的路口。
马修对她说你不愿意为何答应我的邀请?
吃人嘴短的她,受挫堕落的她,半推半就的靠在铁网上。
她那个时候的眼神,是绝望。
之后马修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她慢慢靠过去。
她无所谓这由我们看来的强奸。
她只是想要温暖,无论这温暖来自哪里。
之后她与凌风的做爱,是麻木的。
她知道这性爱的背后,连欲望都没有。
只有交易。
她草草收拾行李搬走。
与马修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做爱。
她以为这是激情吧。
与一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法国帅男人,在巴黎,偶然相遇之后发生情感。
偷窃,坐敞篷跑车去很远的地方,遇见不一样的人,说不一样的语言,她不断营造着自己的幻影,并深深陷入其中。
她以为这就是漂泊的生活与真切的爱情。
于是,在之后马修老板的强奸她痛苦拒绝。
因为她不希望这幻想破灭,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占有欲,甚至连她幻想的欲望都不曾有。
那算是尊严么?
算是她维护她所谓的幻想的最后底线。
为什么回国了呢?
并非是因为凌风的骂,也不是因为马修有老婆。
而是因为她折腾够了。
因为马修就如她预想的那样为她做了傻事。
因为她觉得这很戏剧化,这很故事,这很爱情。
在最高潮的时候走掉,很潇洒。
回到北京的花,很不一样。
眼神有了光彩。
导演的打光让她看起来眼神平和宁静。
这曾经也是一个平凡故事么,那诺诺包容的男人,看起来比她无助。
可是,他灵魂的强大与厚重不知与她甚是几多。
他有爱,愿意给爱,能够长久的爱。
而这,显得花是多么的爱无能。
她不懂爱,不懂生活的真谛。
只看到表象的华丽或者苍凉。
之后她回去,与马修的最后一次道别。
都是她要的戏剧化。
马修骂他婊子,她不动声色的默许。
之后马修更加变本加厉的在她身上发泄。
而她却有被虐之后的快感。
电影最后,光线变回少有的温暖平和。
花的眼神不再无助,而是散漫。
她一颗一颗嗜着鲜红的杨梅,她嘴角似有若无的笑。
她空虚的灵魂化作灰尘,她的故事圆满谢幕。
终归尘土。
花的空虚,马修的无知,这就是贱人和傻逼的故事。
后记:烦请女人们好好爱自己。
别让自己太贱,别人看着都心烦。
找个好男人,不必多牛逼,踏实过生活,努力追梦想。
与我来说,《花》是娄烨的一部迟到的新作。
虽然迟到,但一切又在预料之中。
这部电影依旧延续了娄烨一以贯之的形式与风格:镜头游离在不同的肉体之间。
而在常人看来这种肉体的游离其实是一种越界,即随意超越道德为个人所规定的界限。
即使这样,娄烨的关注点也并不是道德层面上的,而是通过肉体深入到私人的精神上来讨论。
《颐和园》的余虹、周伟、李缇,他们透支着巨大的生命力,最终也只是一场徒劳和浪费。
《春风沉醉的夜晚》的江诚、罗海涛、李静,爱情和性欲在三人之间萌发并发展成错乱的关系,他们在色欲中几近毁灭。
性、肉体、欲望,对娄烨来说,是相当重要的。
《花》继承着这一切并又发展出了一个新的命题:对女性的生活现实的关注。
事实上,娄烨并不是一个女性电影的导演,但是《花》却是一部典型的女性主义电影.。
《花》在主体上讲述了“花”背井离乡在法国漂泊的生活的故事。
这个女教师辞去北京的工作前去巴黎于她的恋人相聚,却意外地遭到那个男人的抛弃,便只能哭丧着脸阴雨绵绵的城市里飘荡。
之后,“花”遇到了法国劳工马修,他们由粗暴无礼的性开始彼此进入对方,接着升华为歃血为盟的“诡异”的爱。
然而,由性升华为爱并不是电影的高潮,电影的高潮始于“花”的朋友对这份诡异的爱的质疑,“像这样的男人,你怎么可以和他来真的,你傻逼啊你!
”由此,电影的叙事急转直下。
马修合法妻子的出现打破了“花”的幻想,而超出“花”的幻想之外的是马修在火车上又结识了他的新女友、新情人。
这里的矛盾在于,一边是缺乏爱而渴求被爱的知识女性,一边却是生活艰辛压抑了性而要释放性的劳工阶层。
表面上看,知识女性的爱和劳工阶层的结合是水乳交融的、灵与肉都得到升华的。
但是这层表面太薄,马修那形同兽类的粗鄙性欲把这层表面击破得粉碎。
于是,“花”最终选择离开马修,而与中国的老师结婚。
她在中国做出选择之后,又返回巴黎与马修告别,在翻云覆雨的床底之间将她的选择告诉给马修,马修怒骂了一句,“你真是一个妓女!
” 这部电影的名字显得非常平凡:《花》,而“花”就是小说的主人公。
如果这样理解也就很平凡。
事实上,电影所改编的小说原作名为“母狗”。
在小说里,马修爱上“花”,但是他认为对待“花”并不需要比对待一只狗好到哪里去。
很显然,“花”既是叙事的主体,又是一种象征。
“花”是女性的象征,一种关于女性阴道的隐喻——一种绝对的、女性本源的存在。
正如片名所暗示和象征,《花》在内容上是十分注重表达女性的精神历程和内心世界,十分注重揭示女性被遮蔽了的压抑痛苦的。
值得注意的是,影片里所展现的女性并不典型。
在许多文艺作品里,关于女性的生活现实,在多数情形之下,女性依旧按照两种传统类型来塑造。
她们要么是贞女烈士,要么是妖妇荡女。
乍看之下,“花”好像属于后者。
但她妖吗?
蜡黄而有雀斑的肌肤,耷拉着凌乱的头发,“花”是一个不善于美化自己的女人。
她荡吗?
“花”在落魄之时,遇到她以为值得把自己托付给对方的马修,“花”与马修没日没夜地做爱以释放她内部的压力,又有什么正常不过的?
因而,“花”并不是某种典型的妇女形象。
电影所要着重强调的女性是这么一个非典型性的人物形象,受过良好教育的她们在两种文化背景下生存,但这种生存又被挤压,便转向男人而寻找依靠。
在与男人的谈情与做爱之中,她们看上去仿佛超越了生活的现实,实际上却更深地堕入丧失女性自我的陷阱之中,屡屡地被男性欺骗、抛弃,接着又带着伤寻找新的依靠……她们不断地在这之中转圈、循环,完全失去了摆脱男性的生存依附和精神独立的可能,成为男性操纵的木偶,其女性特质在一次又一次的沉沦中走向灭亡。
从这点上说,“花”又是一种非常典型的娄烨镜头下的物形象,他们起初无不是超越幻想地我行我素仿佛经放逐于社会契约之外飞翔,但最终又总是处处碰壁、绝望地完成那一次次致命的飞翔,而难以在现实的土壤上驻足。
具体到《花》这部影片就是,“花”自以为马修是那个可以与之共度余生的人,但事实又不是她所想那样,便退回到自己,在巴黎那令人绝望的狭小又混乱不堪的生存空间里,经历了欺骗之后却还要承受病痛的折磨。
但从客观上来讲,“花”又说不上是经历着特别的不幸,虽然有些困难艰苦,但这里面没有大灾大难,只是平淡无奇的现实,普通的留学女青年曾经或者正在经历着的无生气的现实罢了。
《花》的另一个典型的娄烨元素,就是大尺度的性爱场面随处可见,这种性爱并不很激情,倒反带着锐痛的窒息而有些恶心。
但是,在道德内涵十分混乱的当下,我们自然而然不能用传统的道德尺度去评价“花”以及“花”那畸形、诡异的性与爱,但她的方式显然不是一种正常的状态。
她既付出了女性作为人类的尊严的代价,又终于没有逃脱宿命般的命运。
娄烨所热衷的肉体描写,我一直以来很愿意把这个元素称为“身体写作”或者“躯体体验”。
在人们所熟知的文化传统中,躯体通常是叙述回避的对象,因为文化的功能之一就是分散人们对于躯体存在的过分注意。
人们让种种快感和痛感在躯体内部流窜,躯体的秘密颤动不该任意公之于众。
因此,娄烨那肆无忌惮地公开了的卧室里甚或是卧室外的性经历,轩然大波也就理所当然地呼啸而至。
但《花》和《颐和园》一样,在性里面隐约地交杂着政治因素在里面。
“花”在法国留学学习的是性别政治,研究男权视野下女性的存在;“花”归国后为法国记者做翻译工作,记者们所访问的那些公共知识分子们谈特谈自由和民主问题,其中一位老师说道,“被寄予的快乐并不是真正地快乐”…… 娄烨之所以把性与政治联系在一起,我觉得在于他认为躯体不可能蒸发在“历史”和“文化”的重重帷幕之后,躯体的感觉有理由构成“历史”和“文化”的某一个局部,哪怕是极为微小的局部吧。
张爱玲说得好,到女人的心里的路要通过阴道...当然我还是更喜欢<母狗>这个名字!
不喜欢这个故事。娄烨电影里的女主角太重要了
在父权社会下,女性自由地享受性爱就是不道德的,就是“婊子”,性生活是她们最见不得人的,代表她们放荡肮脏;而男性把性作为炫耀的资本、茶余饭后的谈资,上一秒还沉浸在鱼水之欢,下一秒就用最下流轻佻的话在朋友面前侮辱她。哪里又有冠冕堂皇的爱呢,暴力地占有她的身体,蛮横地侵蚀她的灵魂,把她当成发泄性和欲望的客体,把她当成原本应该平等的关系中永远的“第二性”。
就这部片子来说我同意韩寒说的娄烨不是个好导演。
你都要结婚了,还来跟我睡觉,你真是个碧池。N.Z
@UCCA
女人容易陷入到一種自以為是的感情中,通過做愛(被做愛)獲得存在感,營造一種兩人間自認為深厚的維繫。這就是愛情嗎?我想花心裡也不清楚。她很被動,因此她只會隨心所欲,而衝動的自由和壓抑的穩定,好像都差了甚麼,又甚麼都想要。BTW,政治觀點的插入是為何?電影是否可以僅為表現某種真實?
看过留脚印
你有什么权力评价别人?当你追求物质,当你攀附权贵,当你出卖色相,当你在污浊世界里逐渐迷失了本心,价值观一去不复返时,回头再看看自己,到底比她好多少?她只不过是一个遵从本心,漂泊异乡的女子,为了幸福遍体鳞伤,道德帝的你我,有什么资格看轻她?底层人物的命运,幸福的人如何会懂?
千里送炮,被法国人打了一炮后,婊们立即上了个凳次
只有一個問題....為什么不叫搞呢?
理解不了...
一个是中国知识分子,一个是法国普通工人,他们相爱了,却还是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在一起。手持摄影从头到尾晃动的镜头,不稳定感,令人眩晕、焦虑、恍惚。
娄导,内事儿...就那么有意思么...?
激情戏也太多了点,镜头和前面几部作品一样的晃,法国的巴黎拍得像是中国的城乡结合部,看得很疲很压抑。
卧槽 娄烨镜头下每一姑娘 美的不像话 这种美 不是脸蛋美 不是身材美 更多的是骨子里的 身体里的 或许与情有关或许与性有染 但真心美
不知道怎么表达了。花想要的抑或是女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做爱的几场戏还真的蛮无聊的。
有些无病呻吟的架势,但比那些装腔作势的所谓大片好太多了
这位爷只要不张罗什么国家民族的"宏大"命题,一心拍小情小爱的片,都挺好看的.俩主角选得挺好,像两只小狗,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这片的人物设置,倒恰好和<情人>完全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