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一个那么小的孩子犯了错误 就要关禁闭 让同学都不理他 将他孤立起来 这是多么残忍多么令人恶心的事情呀 后面那句 “操你妈” 骂得相当到位 (虽然本人从来不骂人 呵呵) 这是在向整个中国的教育事业开骂 !!!!
很凑巧,在影院门口准备入场看《看上去很美》的时候见到迎面走来的一群人中有个拿着福娃公仔的可爱小男孩很眼熟,居然就是《看上去很美》的小主演董博文,18日是电影首映,他们应该是刚刚参加完前面那场有观众见面的放映后离场出来。
我笑着向董博文招招手,小朋友也向我笑,然后仰头对旁边的大人(大约是他的父母)说:“又有人在跟我打招呼。
”擦身而过之后,我转头望过去,只听见渐渐走远的人群里小朋友用收到礼物般雀跃的语气隐约在说:“……又有一个认识我的……”然后还能听到有个温和的男声(应该是他父亲吧)在低声说:“……要有礼貌,知道吗?
”我过去很难想象出孩子直率的喜悦居然可以如此可爱,文字是如此乏力,我发现自己永远无法准确描述出当时那孩子反应方式和神情的趣致之十万分之一。
我放弃所有对《看上去很美》进行高深解读的企图,让别人去深沉吧,对这部片子,我是一个头脑最简单的观众,我没有兴趣关心隐喻象征,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感觉方枪枪们的一颦一笑上。
他们简单的一举手一投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人忍不住想笑,这种感觉就仿佛看一只刚满月的小猫跌跌撞撞扑蝴蝶,它的笨拙和灵巧都显得如此温暖而有趣,使你的视线舍不得移开。
晚上下班去看的,观众加上我和xz一共也就10个人左右,最后一天放了(好像是,一共只放了4天),一如张元之前的作品依然是票房惨淡,他的片子一般的成本回收模式就是靠国外的小众票房和DVD录像带发行,国内的禁片之王啊,就算准放的片子,比如《过年回家》和这一部,票房显然也不对大众味口。
我觉得这部片子不能算是一部“儿童电影”(xz听到片子刚开始时的音乐说,这根本就是库布里克恐怖片的配乐啊,哪里是儿童片的可爱音乐,没错,这就是张元的本色了),王朔的这本小说我虽然早就买了一直没空翻出来看。
看完后我感觉这片子有点像是“动物凶猛”的儿童版,当然要单纯很多,有很多儿童特有的天真,但张元就是张元,王朔就是王朔,在他们手里不会出现一部“正常的”儿童片。
方枪枪最后的出走自有其寓意,大家也都很清楚他反抗的是什么,这种东西孩子只能模糊的感觉到,但成人就能看的更清楚,按下不表。
我倒觉得, 方枪枪出走后看到成人社会时的迷茫(知青下乡),虽然只是忽闪一现,却更有回味的余地,因为幼儿园对他似乎一直是一个禁锢的场所(不守规矩时被关小黑房、被孤立-这是严重错误的教育方式-并直接导致他最后的出走),但实际上,在时代面前,每一个人都是囚徒,他看到的就是更“幸福”更“成熟”的囚徒,他也许还知道要反抗,基于孩子的天性,而成人却比孩子更幼稚, 更容易被洗脑, 更容易融入时代的洪流,顺我者不一定昌,但逆我者一定亡。
“小红花”就是对你的守规矩程度、融入程度进行判断与奖励的手段,所以此片的英文名干脆改为了《Little Red Flowers》:真的是一语中的。
这部片子前所未有的模糊了张元热衷的年代与政治,甚至也不那么边缘和另类,叙事性很强-也带些轻微的魔幻现实主义(比如老师的尾巴)以增添趣味性,也许为了审查的问题,也许是因为是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到的社会(对他们而言,社会主要就是幼儿园阿姨、幼儿园的孩子们,但这里难道不是最早的江湖-浆糊?
)。
方枪枪最后是睡着了, 远处传来老师的呼喊声(让你知道影片会在啥地方该结束也就不是张元了)。
对幼儿园的孩子而言, 即使有反抗,也是迷茫的、潜意识的,而这一切到了《动物凶猛》就完全不一样了,那时候的方枪枪已经长大,虽然也只是个青春期的少年: 但在时势面前,没人能做到真正的成熟,老毛是那个时代时势的创造者,但他在本质上却是那个时代最大的悲剧。
武汉的记录片导演张以庆前两年拍了一部关于现在的幼儿园的记录片《幼儿园》(还无缘得见),非常轰动,也很不“寻常”,如果和这部片子对比着看我想会更有意思。
xz挺喜欢这个片子,我也一样。
张元的片子我其实差不多全看过,很喜欢的不算多,这个算一个,还有一个是老拙当年在武汉观影上放的早期记录片《广场》(现在根本没有找到它的希望了)。
《看上去很美》讲了一个每个大陆人应该都很熟悉的故事,在一个架构中,通过一系列手段,去掉每一个人的个性,让每个人都制度化。
被制度化了的人又再去制度化其他人。
而这个制度化的过程从每个人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方枪枪从进入幼儿园开始,就被老师剪掉了小辫子。
然后老师告诉他们,不许说话,不许吵闹,不许尿床,要听话,要举手,要自己穿衣服,要早上拉屎晚上洗屁股,一切一切全部按照一定制度实行。
还有不许质疑制度的合理性。
遵守制度的优秀分子被奖励小红花。
老师们应用小红花这种诡异的手段,建立了红花会组织。
红花会组织中的积极分子,响应老师的命令,方枪枪曾经试图加入红花会。
当某部长的儿子因为其父亲的关系拿到了小红花,并因次连带着让方枪枪拿到了第一朵小红花以后。
方枪枪开始放弃了进入红花会的努力,转而开始反抗制度化的进程。
他试图利用妖怪鬼魔的传说,来组织同学一起对抗老师,被迅速有力的镇压了。
他接着又试图使用暴利反抗的方法,再次被镇压。
之后,方枪枪还没有来得及实施下一个反抗计划的时候,他已经被整个红花会隔离了。
整个红花会的意思就是,除了方枪枪一人之外的所有同学。
但是,方枪枪乐得如此,他的夙愿就是长大,离开幼儿园,离开有红花会的地方。
可是,当他刚逃出幼儿园,他就见到了成人的红花会。
红花会的势力竟然遍布整个世界,方枪枪逃无可逃…… 这个剧情看起来还不错吧,特别是对于那些正在遭受红花会迫害的人,和如同我一般打算终生反抗红花会的人来说,应该会很喜欢这个故事吧。
可是,张元把这个故事拍得非常乏味。
实际上,他的这部电影中,虽然用红砖黄瓦高院深宅作了些些暗示,但是基本上,这部电影没有多少超出幼儿园生活的地方。
如果要从这部电影挖掘出她的主题,观者必须象我一样来作一次二次开发。
而电影毕竟是一种声光艺术,无论主题如何深邃,电影也必须用自己的语言来把这个主题讲出来,而不是让观众来作什么二次开发。
从这个角度来说,这部电影是失败的。
实际上,有很多优秀的电影都是用儿童的角度来讽刺这个世界的荒谬,例如《铁托和我》。
可是这部《看上去很美》显然没有做到。
当然我也可以想像,如果《看上去很美》明确地讲述他那个反制度化反红花会地主题,那么他应该也就没有公映的可能性了。
据我所知,搞电影审查的那帮人中,不乏红花会的核心人员。
实际上,就是目前这个电影,能够公映,也很让我吃惊的了。
那帮人究竟在搞什么,怎么让这么一部嘲讽红花会的电影公映了呢?
当然,细想之下,也不奇怪,红花会本来就是培养弱智的组织。
好吧,虽然我极度痛恨红花会,虽然这电影让我觉得有隐约的快感,可是我还是得承认,从纯粹电影的角度来说,这不是一部好电影。
而且,电影中的小男孩,在表演上比较做作,特别是和《我要一个爸》那种电影比较的话。
而且当小男孩被摆弄着拍这样一部电影的时候,制作者其实是在做和红花会一样的事情。
IMDB得分6.2(19人投票),我打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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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子看起来不太享受,差点没看完,看完还有点懵。
回去睡觉。
将睡未睡之际,朦朦胧胧中倒反刍一点味道出来。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读者的眼里也有一千部《红楼梦》。
而这部片子我想也会产生这种效果,因为我想创作者的本意是要还原一种生活,就像《红楼梦》浓缩和还原了一份繁华和幻灭。
我理解这部片子讲述了成人世界的人与人的关系、孩子世界的人与人的关系、成人与孩子交界世界的人与人的关系。
成人的世界基本被等级化了,从搞卫生的阿姨到老师、到班主任、到校长一直到那位怎么看怎么别扭的副部长。
谁都要按着这个等级的规则来行事,谁也不能破坏这个等级,无论是真实还是虚伪、有目的还是没目的。
而这慢慢的也会变成一种习惯。
孩子的世界是比较自然的世界。
饿要吃、渴要喝、困要睡、闲要玩、孤独要伙伴、更要爸妈的呵护。
要爱。
孩子的世界也有欺骗、有欺凌、有嫉妒、有贪欲、有嗔怨,但一切都出自一种自然,也会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成人因为等级的关系,没有冲突。
但是成人因为与孩子构成了一种落差比较大的强势和弱势关系,所以必然形成对孩子和孩子世界的压迫和强迫。
成人不但按自己的意愿为孩子设立规则、想方设法让孩子接受规则,而且成人还会把这种不平等的关系搞得顺理成章,道貌岸然。
慢慢的被大多数的小朋友所接受,渐渐的被体制化。
方枪枪这个天外来客则越来越显得另类和孤独。
提醒我们活得不要太自我,才可避免使自己受伤。
看这部片子不是跟风,是因为喜欢张元,喜欢张元是因为喜欢《绿茶》,喜欢《绿茶》是因为什么?
因为解渴吧。。。
早些天看了《看上去很美》,一直想写些相关的东西,这是我很难得的一次想要写影评。
故事的背景大约是八九十年代的北京,传统的大院里,一个幼儿园里。
一开始整个色调就阴沉沉,暗示了影片基调的灰暗。
方枪枪被爸爸送到幼儿园后,幼儿园的园服换了四个季节,可是再也没有过他家长的影子。
方枪枪就这么被家人丢在这里了。
幼儿园的规矩很多,方枪枪刚一进去就被李老师把头发给强行剪了,之后他也一直生活在李老师的淫威下,一直过着压抑的生活。
幼儿园的老师们为了管理好孩子设计出了一套小红花方案,不尿床、自己穿脱衣服、早晨起来便出便便、饭前自觉洗手、睡觉不说话,这五项每做到一项就可以得到一朵小红花,连续七天得到五朵小红花的小朋友就可以当班长。
方枪枪出来乍到,也希望得到小红花得到大家的肯定,可是他老尿床,不会自己穿衣服,早上也便不出便便,李老师还老是刁难他,方枪枪一直得不到小红花,直到有一天某领导来视察才勉强被给了一朵小红花。
某日大家围坐在一起唱穿衣步骤的歌,方枪枪不会自己穿衣服被拉到前排示众,李老师请于倩倩上来演示穿脱衣服,小女孩不懂事就当着大家的面脱起衣服来,被衣服卡住时被所有小朋友笑。
方枪枪也试着自己脱衣服,脱到一半头出不来,也被所有人笑。
这样的场面让我觉得很尴尬,小的时候总有些良心不怎么好的大人拿小孩撒气,践踏完人家自尊不知道这会给孩子们带来多大的心理伤害,还一副不晓得自己多了不起一样的神态。
孩子群里也钩心斗角的,南燕带着北燕把方枪枪害到窗台上下不来,方枪枪就光着屁股哭喊“让我下去,让我下去”,等到李老师来了却又嬉皮笑脸地自己“飞”了下去了。
我离孩童时代已经很远了,记不起来小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反常的心理了,只觉得这隐约在说明着什么。
幼儿园里很热闹,大家有很多东西玩,可是方枪枪寂寞,他没有朋友,他试图用捡来的小红花贿赂南燕,用爸爸送的钢笔跟北燕套近乎,然后男孩子们都觉得他是假媳妇叛徒不愿意跟他玩,女孩子又觉得他讨厌。
终于在北燕被其他女孩子排挤时方枪枪逮到机会交了这个朋友,却又很快被李老师拖走了这个朋友。
方枪枪寂寞着却假装不寂寞,假装安好。
某日早餐,方枪枪一语不发,大眼睛泪汪汪地,很让人心疼。
李老师说这孩子“心里都懂,什么都明白”。
方枪枪在正规的途径上得不到承认,开始自暴自弃使坏,带着南燕跑出园里去玩,传出李老师是妖怪爱吃小孩的谣言,组织全班的孩子在晚上去“捆绑”李老师,抢别人的玩具,欺负其他小孩,推倒别人的积木,跟唐老师骂恶劣的脏话,最终被关禁闭,加剧了他的寂寞和自闭。
当方枪枪终于被解除了不可以和别的小朋友说话的禁令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跑到队伍里喊“快去告诉老师我出队了”,以此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可是再也没有人当他回事。
方枪枪从始至终都没有融入到这个集体,他是没有归属的人。
最后的一幕:方枪枪独自跑开躲起来,趴在一块大石头上任人怎么呼喊他的名字。
方枪枪就是一个自我意识很强却永远徘徊在人群边缘的小孩,小孩没人理时就会想尽办法让人注意他,得不到了就只能自己孤独地更逃避。
也许每个人都曾是方枪枪,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个方枪枪,而我就叫方枪枪。
昨儿晚一口气在网上下了几部导演有企图存野心要传达思想的文艺片。
其中就有,这个《看上去很美》。
今儿早上起来看了,觉得有点意思。
虽然这意思在我看来还没太到位,但能体会到他们要说什么。
有点替那套导演班子着急。
故事本身没什么,镜头运用也不是追求震撼,之所以有地方能吸引我,就是勾起了我对幼儿园的回忆。
我小时候是全托在总后五一幼儿园,所谓“全托”就是全天托管,只有周日回家(那时候还是一周六天工作日,直到我初中才分了大小礼拜,后高中时逐步过渡到五天半,五天),不是像电影里那种整天裸着下半身,天天晚上排队等老师洗屁股的“半脱”。
我们那会儿到也是集体洗澡,一周两次。
我们男男女女一帮小青年在澡堂氤氤的水雾中脱光了排成队,年轻的女老师则脱光了站在喷头底下手拿肥皂和毛巾一个个轮着叫我们过去搓澡。
记得那会儿队伍都很齐整,大家也不打闹,男生,女生,老师互相之间都没什么不好意思,但小朋友间都知道老师跟我们不一样,因为她们都长了黑茅草。
那会儿,我印象中男生小朋友里都没人喜欢女生小朋友的,因为大家都喜欢年轻女老师。
当然也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小时候的女生一般来说都比男生高大,也比男生厉害。
而且班上老有那种比大家都高一些的一个女生充当“大姐头”,她通常都是阻止男孩儿跟女孩儿混在一起玩过家家的,而她一般都要扮演“奶奶”。
另一个幼儿园的特色就是上厕所大解了,片中那种大家排成一溜儿撇条的厕所在五一幼儿园是没有的。
不过我听我小学同学说过,好像七机部还不是哪个部委的幼儿园是这种情况,它导致我那个小学同学很小的时候就和女生边拉屎边聊天,据说还互相拿冰棍儿棍拼剑,看谁能突破防御攻到对方下盘。
以至后来上了初中反映过来的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其实男生很有些小小的得意),女生似乎还为此芳心萌动了一阵子,这都是后话了。
我们五一幼儿园的厕所是很正规的,有独立隔断和门,虽然是蹲坑,但是是冲水式的,这在当时已经是先进卫生的代表了。
而且由于是冲水式的,所以可以盖在室内,也可以防止小朋友腿上没劲掉到地下大粪坑中。
蹲不住掉到坑里这种事听来很演绎,不过到了我小学的时候还是经常在女生身上发生。
那时老师会带几个身强体健的男生拎着棍子去捞人,很光荣的活儿,回来的男生都会炫耀很久说进过女厕所了,没去的就一脸谄媚的综在周围问长问短,浮想联翩的。
在幼儿园上厕所要守时,这个思路传达的准确。
一般都是早饭后,小朋友们就要轮流去大解。
而且为了强行给大家培养出这个生物钟,厕所在别的时候都是锁门的。
只有实在憋的不行了,巨憋了,才会得到例外。
当然,事后都会被老师批评,自己也会觉得在法定时间之外蹲坑了是件天大的错事。
我一辈子都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一个姓康的小朋友,晚上吃了好多碗米饭(忘了他碰到什么爱吃的菜了),结果刚吃完就捂着屁股求老师把厕所门打开。
结果不一会儿我们就听这厮在厕所里嚎啕大哭,初时大家都判断他是拉裤子了,结果跑过去一看,这家伙拉了一个小山的白色巴巴,多到他只能站在坑上,屎还是顶到了他的屁股。
小兄弟显然是被自己的能量给吓坏了,站在屎上尴尬的痛哭。
我也被吓蒙了。
后来老师怎么处理的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但就此我敢肯定粪便是五颜六色的,其中包括白色。
影片里还反复体现了小朋友们的睡觉。
镜头里连成片的小木床我有印象,当时我是睡在门口的,午睡的时候大家都很老实,晚上睡觉的时候,班里几个调皮的男生会趁老师关灯出门之后溜下地,在门口打一套自创的拳法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通常老师都要杀个回马枪,然后大家就迅速的缩进被窝儿。
那会儿,都是两个两个小床并在一起的,每个床在两面都有小木栅栏,防止小朋友们掉到地上。
我的同床是个女生,特别喜欢跟我玩打针游戏,每次睡觉前都要跟我互相角色扮演一番(不像电影中,白天我们不玩这个)。
而实际中,她好像是叶公好龙,具体我记不清了。
另外,印象里我也因为做梦梦到自己在厕所或是澡堂撒尿,结果尿床了。
跟电影里差不多。
最后就是电影里贯穿的始终的小红花。
这种评比方式直到我小学低年级还是存在的,不光上光荣榜,板报。
老师在你的作业里,也会盖小红旗。
那时候我对这个没有电影里的主人公那么关切,因为只要不是太差,基本大家都有,而且我一直以来都是主流社会人群,没那么隔色,所以虽然红花不会突出的比别人多,但也总是在中上附近徘徊。
像电影里的方枪枪一个小红花都没有,那就是相当后进了。
当然片中那些“一网不捞鱼”的游戏什么的也很经典,不过要能加上“丢手绢”就更好了。
昨晚看了《看上去很美》。
时代质感做得很好。
大概是八十年代的事儿。
那时候的幼儿园我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但是看到电影的时候,感觉好像原本是透着毛玻璃看童年,一下子玻璃透亮了一样。
点点滴滴,零零碎碎的彩色玻璃,被拼凑完整了。
开始会一直在想:到底是要干什么?
一身反骨的张元,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该不是真的要费这么大的劲头,就写一个小孩的小屁事吧?
继续看下去,答案慢慢就出现了。
这不是一个伊朗的电影故事,贫瘠物质中的美好童年,纯净诚挚的心灵,诸如此类。
没有那么多直接的愤怒,而是展示冷静的残酷。
体制对人的异化,生活的设置,在懵懂无知的年纪里,我们到底要接受多少训练,管制,和理所当然的摧残?
音乐,音效,灯光,这一切都在给予模糊的童年以诡异的梦魇的性质。
我看到后来简直觉得是在看恐怖片。
我很吃惊里面有那么多性的元素。
赤裸裸的。
如果懂精神分析的人看到这种电影,该兴奋死了吧?
够写十万多字影评的。
看《看上去很美》感觉很奇怪,我想到了安东尼奥尼的《中国》。
里面的孩子面孔相似,一片消费前时代的纯朴,同时,一片毫不怀疑,全盘接受的可怕的天真。
《看上去很美》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关注,似乎讲的东西太小,又似乎太大。
在眼下的中国,做这样的电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独树一帜。
在如此完整,精细的电影里,我看到了一种冷静理智的勇敢,和一种对电影和生活本身的诚意。
PS:那个方枪枪,长得太像苏格兰折耳猫了,实在太像了~~~
这部片子放硬盘里很久了,也没看过。
只因为朋友一句“看不大明白”,再加上当时心情低靡,所以就将其打入冷宫并且遗忘了。
今儿闲的没事,无聊,就瞎翻硬盘,无意间看到这部电影,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所以就将其拿出品尝,味道果然还不错。
电影中的很多片断,想了很久也没想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只能拉出来超现实这个词语来进行模糊的定位,虽然道来肯定不尽相符,但总比语穷而无法阐述的好。
恐怕印象最深的就是方枪枪脑中那五彩斑斓的雪花了,儿童的思维似乎是成年人无法企及的,他们不需要理性的思考,扭捏,造作,更不需要关心雪花是否是白色的,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的主观意愿,我将它赋予色彩,它就是彩色的。
个体的意愿也大致如此,如果我们能够走出客观群体施加于自己的一切影响,我们大致也会更愿意奔向自己所憧憬的色彩中去。
就如后印象派画家所说的那样:我们不希望去客观的还原所观察到的事物,而更强调作品要抒发艺术家的自我感受和主观感情,方枪枪如此,我们每个人的潜意识中亦是如此。
只是,现实毕竟是现实,方枪枪没能超越,我们大多数人也没能超越。
统一的着装,统一的口号,统一的行为,统一的表情,统一的无意识,当这一切走向扭曲的时候,就是法西斯的开始。
方枪枪想必是不愿意纳入这个集体的,所以他哭了,但是,他似乎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愿意纳入,我也不明白。
似乎只有一点是肯定的,他恐惧,恐惧的缘由也似乎只有一点能呈现,那就是:个体对集体本质上的惧怕。
进入集体中的得到与失去,最初是没人能想到的,所以我们的惧怕,只是本能的想保护自己,保持自己的原始性,保持自己的独立和自由。
但是,进入集体后大家就会发现,集体方式对每个人并不一定都是坏的。
当我们脱离最初的恐惧状态后,有的人会更加痛苦,有的人却会感觉如鱼得水,方枪枪显然是前者。
独裁者和体制的禁锢使方枪枪如坐针毡。
但是,既然无法退出,他就选择了另一条道路---革命。
革命不是都能成功的,革命也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
方枪枪开始谋划着自己的革命事业,独裁者的力量是强大的,所以方枪枪自己不会去,也不会让其他人自己去,他要借助更多个体的力量,而且他还需要具有煽动性的并且合理的依据,去让这些个体团结起来,去对独裁者进行暴力攻击。
革命并不彻底,更不成功,但是,它却达到了对独裁者的嘲弄,似乎如人所愿。
可是,可是,别忘记,革命者却缺乏一个准确的目的性,当这个嘲弄完成后,他也跌落到堕落的漩涡当中,方枪枪作为一个革命的领导者开始为所欲为,一切比独裁者的体制更为混乱,如果说起前者是法西斯,那么方枪枪他们更像是无政府主义者的狂舞。
这群人想干掉妖怪,但却无法使自己更优秀。
而且,当革命失败后,那些人都将方枪枪这个领导者抛出了他们的群体,进行了集体的妥协。
在我看来,方枪枪跟希特勒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革命失败,一个革命成功。
方枪枪只想让自己更自由更舒适,他并不打算带给别人什么积极的事物,整个过程中,他是个悲悯的人物,但最后却并不值得同情。
影片本身所蕴含的信息和力量还是不错的,而且自我感觉整部片子确实有些恐怖的气息,有影像的功劳,也有音乐的功劳。
这种恐怖,更贴近影片的内容过程。
只是,确实像有些网友说的,片子还是不够紧凑,缺乏一种起伏,得让人忍着性子才能看完。
所以,我给了四星。
夜已经深了,该休息了,目前只想了这么多,都是个人想法,肯定有见解错误的地方,还请大家批评指正。
我想问的是,方枪枪走后会怎样,但是似乎电影并没有直说。
这个问题我试图在豆瓣《看上去很美》的页面之下求解,看看有没有评论高手能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颇令我失望。
多数评论并没有关心这个问题,而是醉心于将影片生硬地套在福柯或者别的什么理论框架下作零碎化地解读。
因为我并没有读过王朔本人的这本小说,因此也谈不上究竟王朔是不是真的把故事写的像那些评论一样零碎,但是至少我认为我们自己能发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上面这段话说的很玄,我希望下面的文字能把这个看上去很玄的主张说清楚。
在我看来,方枪枪走后会怎样,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从表面上看,在这部电影中刻画了一个个体一开始试图接近这个群体,但是屡次失败之后决定离家出走。
用一句话做这样的概括似乎是对于电影导演和王朔先生的不敬,我并不否认在这部电影中方同学和这个群体之间的互动被描述的非常直观,给人很大的冲击力。
电影似乎在给我们描述一个制式教育的典型画面,整齐划一的时间安排,每一个环节都被设计成标准作业流程,甚至穿衣服或者上厕所都有自己的“标准作业流程”。
这不能不让人想到福柯在《规训与惩罚》中描述的某一监狱的日程作息表。
方同学在这里实际上存在两种选择,要么融入这个群体,要么与之对立。
毫无疑问任何人都不可能首先选择与之对立,人需要一种群体生活,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小朋友需要有人和她们一起玩,在成年人中我们需要结成社会以达成社会分工以及创造良善生活可能的条件。
方同学首先的选择显然是试图融入这个集体。
影片中选择插入汪同学那个作为后勤部长的父亲的出现我认为是很有些深意的,似乎暗示了方同学从这件事之后逐渐发现幼儿园这个小社会的社会制度背后的虚伪和荒谬。
我认为这个情节是很不错的,作为之前一向很关心“法律”,试图做一个“良好公民”的方同学,忽然发现自己所珍视的东西居然能通过某种“错误”的方式轻而易举地得到,这种冲击显然是巨大的。
方同学决心发动自己的反叛。
但是因为存在这个环节,我们自己的慎思就需要在这里停留一会儿:对我们而言,方同学是不是一个坏同学?
你可以说是,因为之后的连串行为是典型的破坏纪律的行为,但是你也可以说不是,因为所谓的纪律不过是一套虚伪的把戏,甚至在谎言被揭穿的时候,居然整套“法律体系”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一个实际上无辜的人。
方同学的反叛实际上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当然我相信这不是他自己有意要提出的,即究竟怎样选择才是对的?
而实际上影片暗示了唯一一种可能的答案,即权力就是正义:无论是能够左右李老师的汪部长,还是在李老师眼里是“良好公民”的倩倩同学,都暗示了这个答案。
所谓的正义,就是权力要你做的事情,没有更进一步的为什么。
当你去反问,凭什么要这样的时候,实际上你已经错过的答案,因为这个问题本来就不该提出。
但是可惜的是,方同学还是问了这个问题,得到的回应是“你怎么敢顶撞老师”?
上述的解读似乎对应了非常意识形态化的某种解读方式,即这个影片就是在暗示中国某一历史时期的荒谬。
当然毫无疑问这种暗示是存在的,但是如果我们的反思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上,我认为是不足的。
我们需要更进一步则的追问,这部电影仅仅意味着那段荒诞的历史吗?
集体生活的方式并非是某种意识形态独创的生活方式,而是大工业时代的典型的生活方式。
当然你可以说现在我们并不是住在集体宿舍中,但是不要忘记了我们这个时代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让我们和别人联系紧密,甚至美国证劵市场的一次波动都能影响到中国的某个企业,而一个地区的物价的变动可能引起的是整个国家的市场发生波动。
我们不再被强制的束缚在“单位”中,但是我们却“自愿”被束缚在某个更大的共同体中。
其实说到“自愿”和“束缚”放在一起就让人感到不舒服,但是这的确是现状,并且也是方同学的第一次选择的结果,他试图将自己融入这个大社会之中。
因此实际上我们会发现,过去的单位制和集体生活的内在结构实际上并没有随着市场经济的引入而发生变化,或者说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内在结构。
当然,所谓你自愿加入到一个束缚之中,即所谓“异化”问题,你的自由意志异化成了一个异己的对抗自己的东西。
如果我们放在这样一个更大的维度去看这部电影,实际上它表达了一种反叛,这种反叛绝不仅仅是对于某一种具体的政治体制的反叛,同时意味着一种对于“表面世界”的反叛。
我所谓“表面世界”也就是那个“小红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被一套道德话语很好的解释,错误的被消灭,正义得到弘扬。
权力的运作被装饰成某种永恒道德标准的逐渐展开与实践。
方同学试图争取自己加入这样一个社会中,但是不幸的是因为某种偶然的机会,它发现了这个“表面世界”背后的内在结构:它是赤裸裸的权力交易,一切的人及其活动不过是权力的某种自我运作的需要,而并非所谓的目的本身。
毫无疑问,好学生与差学生总是同时存在的,红花榜意味着某种表彰,也就意味着某种惩罚,影片中这种惩罚从红花榜到关禁闭组成了一个连续的惩罚结构,毫无疑问我们也可以在一个现代国家的刑法典中发现这一套阶梯结构。
我们通过树立“差学生”作为对立面,用“他们”形成“我们”。
所谓的末位淘汰制或者红花评比,实际上将“末位”视为一种不可接近或者不可言说的符号或者形象,从而使得整个群体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这个“末位”,当然在实践中人们就会发现最好的躲避瘟疫的方式就是实践正义,而这恰恰中了权力的圈套,因为所谓的正义不过是粉饰出来的而已。
但是如果我们将自己置于这样一种完全批判的境地,我们会发现我们无所依靠。
如果全部的道德戒律不过是权力游戏,那么我们如何谴责权力本身呢?
我们只能选择闭嘴,无从言说这种批判。
那么这样做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谁赋予我们行动的意义呢?
正如方同学自己,能够以很多的方式挑战整个共同体,但是作为电影观众的我们,能说什么呢?
我们说他是一个差学生吗?
似乎也不能,因为如果我们这样说,实际上已经选边站在李老师一边,但是这令我们感到不安;我们能说他是一个好学生吗?
似乎也不能,因为他做的事情的确称不上“好”。
那么我们能说什么呢?
或者说他在干什么呢?
按照这个逻辑似乎他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也没干,那么他实际做的那些事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捏同学的脸,打上厕所同学的屁股等等。
如果我们不能用现有的道德话语谴责他,那么我们只能说他在自己创造意义,他在创造自己的生活方式。
如同一个“职业革命家”,他的意义就是挑战权力,讽刺权力,攻击权力。
但是这些实际上都不能成为独立存在的意义,而依然是依附于权力本身。
当方同学大声说“快告诉老师我脱队了”而无人理会的时候,自我创造的意义已经宣告失败,那么唯一的路就是逃跑了。
但是正如我在本文开篇提出的问题,方同学跑了之后能怎样?
我想只存在两种可能,也就是和当年娜拉出走之后可能的结果是差不多的,要么被人找到重新回到幼儿园,要么在社会中长大真的轮到公安局去“收拾”他。
说到公安局,影片中有一位老师的这个威胁实在是很值得玩味,并且幼儿园出去就是医院,也是很有意思的设计:一个健康的人就活在“幼儿园”,要么就是不健康的人就活在“医院”,只存在着两个选项。
因此,真的要追究起来,方同学走后会怎样,其实影片已经有所暗示。
这个暗示是悲剧性的,或许王朔本人也止笔于此了。
不过我觉得如果按照上述的分析,我们就错过了一些重要的内容。
发现这些内容是需要脱离出影片的故事本身的。
这部电影提供了一种解的答案,但是自己有证明了此路不通。
那么又该怎样呢?
存在一个问题,方同学真的只能跑吗?
当然你可以说方同学曾经用一个谣言发动过一次“革命”,但是很快被“镇压”了,只是因为“反动政府”的势力过分强大。
但是我们如果将这个问题追问到现实生活中,是不是真的就无路可走?
或者说我们是不是真的需要发动某种革命?
回到方同学第一次的选项中去,那个时候他试图加入这个社群之中,并且这是一个“自愿”的行动。
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从母亲的怀抱中脱离开来,就必然需要赋予自己某种身份,成为某种社会角色,这也就是“加入”某个群体。
在我们生命中我们会加入幼儿园成为“小朋友”;会加入学校成为“学生”,在这其中有些朋友在学校参加过各种社团组织也会加入这些群体中;会加入工作单位成为“职员”;会加入自己的家庭成为“丈夫/妻子”“爸爸/妈妈”等等。
我们总是在“加入”的路上。
当然,每一次“加入”都意味着我们必须接受社会实践客观赋予这一社会角色的规定性,我们必须将自己的生命规定起来,才有可能显示出自己的能力,必须有这个规定性,否则就是散乱的,流变的,就好像风或者气一样,是“无定形”,那么也就注定是没有一种定型的力量。
我们需要把自己展示出来的时候,就需要能展示出来,而不是流于无形,比方说我们需要实现自我,就必然需要将某种自我的能力客观的实践出来,做画家、艺术家、法学家、钢铁工人等等,一辈子懒懒散散什么事情都不做,那么整个人也就无所谓意义可言。
方同学最后发动的一连串反叛,实际上也是给自己的某种规定性,将自己显示出来,当然他最后失败了,只能逃离。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既然规定性是生命之所以存在的内在本质要求,那么邪恶的并非规定性本身,而是要看它规定了什么。
如果我们将问题转换到了规定性本身规定了什么,我们就会发现方同学本人并没有处理这个问题的能力,或者甚至多数成年人是否具有处理这个问题的能力也是存疑的。
他们受到自己未经训练的思维的束缚,被感情,狭隘的经验,自身利益等等捆绑。
如果真的要把问题都讲出来,那么反而会引起怀疑而什么事情也做不成,这个问题已经在作为人类最古老的政治实践之一的雅典民主制中有所体现。
那么这就要求执政者能够借助于普通人的感情和判断,在“不知不觉间”将正义之事达成。
但是这似乎又预设了正义之事的完成是需要欺骗的,而这种欺骗也包括了执政者对于被统治者的一个对立。
不过这一观点也包含了对于普通人处理政治问题的不信任,那么我们又可以判断“李老师们”是否真的在使用权力让我们自身,我们自己的自由意志得到更好的发展以及全面的实现,而不是将权力视为谋求自己统治阶级私利的工具?
那么问题再次回到,道德判断的意义究竟如何存在?
如果我们将问题推进到这一步,难题就不再是针对方同学,而是李老师,她自己必须对自己作出辩解。
但是面对一帮小朋友进行这样的辩解吗?
我们也能想来她的说辞,即影片中反复提及的“这样是为你好”。
其实到底本来是用来欺骗“被统治阶级”的小朋友的话,实际上她自己也真诚的相信,这也是在权力体中真实存在的问题,公平正义的运行被不分统治阶级还是被统治阶级都真诚地相信着,而统治阶级相信自己仅仅是在维护永恒道德的实现,维护一个自然秩序罢了:所有人都被骗到了。
这样,这部电影揭示的问题已经被追问到底,作为另一种意义创造者的方同学即将面临悲剧的结果,我们也无从反思我们现在所承受的规定性是否真的就是好的。
我应该承认“方同学走后会怎样”是一个糟糕的问题,因为它真的无从回答。
电影比小说逊色不少,SO原著不可错过。特立独行的方枪枪小盆友的确非常可爱。
王朔书好,张元没发什么作用
张元有些乏力,即使本子的王朔改的,不过小孩倒是挺可爱的,整体的渲染看着有惊悚片的味道,很显然不仅仅是童话色彩的了
结局有点抽)
看了三遍断断续续才看完,电影特别没意思,不是说镜头语言不好,是完完全全故事硬伤,这是王硕给逝去的童年写的讣告吗?极端情绪,极度无聊。
感动 童年
终于找到了方枪枪这张熟脸的出处,是不是每一个中国孩子都有一段对幼儿园老师的恐怖记忆?至少我是,至今记忆犹新的就是他们把捣乱的同学用钉子钉在黑板上,于是我哭着喊着不敢再去幼儿园...
这么有趣的题材拍的这么无趣,而且故事过于片段了点,没有前因后果的性格变化,即使有小孩子的参演,也无法让我喜欢这部电影。
回想起来,我在幼儿园的日子过得绝对于倩倩,积极地吃饭积极地表现积极地赢着小红花。按方枪枪的话,我一定是被老师吃了,长尾巴的。反而长大了行事说话越来越方枪枪,方想捆住李老师,我想给那班主任套麻袋。。看上去很美,其实美的是我们曾经的回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方枪枪吧~片子有点不明白。
莫名其妙,昏昏欲睡
跟原著比起来衔接的不好
一帮小犯人一样,幼儿园就被迫害了。真逗!吹次哨过来一个擦洗屁股.都以为小孩儿是什么啊?兵也不带这样的.p点事就扣小红花儿.小红花儿招谁惹谁了.还当众表演脱衣服.太牛了.捣蛋部队还算是有勇气,敢造反.哈哈哈!
看看一个孩子,如何被改造的过程,之后看看自己……内视自我,有点寒
怎么拍成这样
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方枪枪我们都不需要小红花 可是我们都在挣小红花方枪枪是疯子 方枪枪是混混方枪枪是痞子 方枪枪是天才方枪枪是流氓 方枪枪是艺术家方枪枪是方枪枪
其实幼儿园啊,是你一生当中最幸福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将来你想回啊,都回不来了。好讽刺的一句话,起码对于我来说,童年时光最美好的是和最好的小伙伴一起无忧无虑度过的那些时光~~
讲述的应该就是两个字--自由
牛B王朔的牛B童年。
王朔不喜欢 电影一般般
嘻嘻~ 小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