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一掷千金,买下古着麂皮褛,对新战衣爱到发烧,意想不到的事情就会发生。
他不但跟战衣深情对话,还手执摄像机自拍「型到杀死人」,誓要令战衣举世无双。
酒吧遇着靓女自称业余剪接师,二人一拍即合搞独立制作,自导自演边拍边杀,忽然鲜血淋漓劲过「买凶拍人」。
《辘地魔》(35届)怪导杜皮埃又一荒诞绝伦黑色喜剧,由《星光梦里人》(2011)金像影帝尚杜加丹忘我演出,加上《无名女孩》(2016)艾狄夏妮,调侃《危险人物》(1994)之余,更把暴力和后设手法玩得出其不意,妙不可言。
新世纪后,欧美陆续出现了一种怪咖片,这种电影让概念先行,单纯用一种异常的事物吸引观众的眼球,然后往里面加料。
比如《阴齿》,再比如《橡皮轮胎杀手》--一个轮胎在公路上骨碌、跳跃着杀人,但没有给观众任何理性解释。
好笑的是《橡皮轮胎杀手》的某瓣影评栏中还有人带节奏,说这部电影是高级的讽刺片,并加以详细解读,而后面的评论者也纷纷击鼓传花,附和这种“讽刺”学说。
这些影迷们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无聊的玩笑之作,非要从中挖出点儿“中心思想”和“教育意义”来。
此片的导演也叫昆汀,但他姓杜飞,他是个来自法国的怪咖导演。
去年他推出了新作《鹿皮》,也是一部玩闹之作,情节毫无理性,故事毫无意义,简而言之就是胡说八道。
这部电影也是卖概念--一件鹿皮牛仔夹克,上面似乎附有恶灵,让拥有它的男主角让·杜雅尔丹陷入癫狂。
他无所事事的在小镇闲逛,用DV胡乱拍摄。
当他觉得拍风景很烦时,就把旅馆房间里的吊扇叶片拆下来,做成了一把大砍刀,自拍在街头无差别的杀人。
男主角还雇了个女服务员,让她帮忙剪片子。
这个女的也不太正常,她被男主角真实的杀人镜头所吸引,自愿把全部存款都借给他。
两人之间没有爱情,就是两个怪咖的惺惺相惜、互相利用而已。
最后男主角被杀,女服务员将他的鹿皮夹克扒了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鹿皮》大概是我看过的最无聊的电影之一。
不要试图从中挖掘什么意义,就像片中充斥着呜哇呜哇的讨厌音效一样,全是故弄玄虚。
这种虚无主义大概就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之一。
就像我们每天看的那些直播、短视频一样,虽然大部分都是没有意义的垃圾,但也能吸引到大量观众。
ps,我不认为这类电影是cult电影。
请勿填写难以理解的导语(140字以内)如波德维尔在《形式与风格》中以绿野仙踪为例所解释的,影片的意义可以从影片内部世界(在情节/画面内的)、影片作为能指符号(可以链接到影片外部对象的)、影片作为隐喻(对创作者的精神分析/对母题社会意义从外向内的检查)三种层面中得到不同的阐释,我认为本片的意义产生处即在于那些灵活运用了‘电影元素同时作为内部世界元素/能指符号的可变性’(即上文引用波德维尔所说的第一、二层)这一特点,将元素流动地放置并发生转换之处。
用白话来说,就是同一元素在同一部电影里亦假亦真的趣味。
举一个无法亦假亦真的反例可帮助理解,在金刚大战哥斯拉一片中,金刚是一个一直活在怪兽故事里的角色,观众对他的看法并不因他冲下地表多深或者飞上天空多高而改变,即,金刚在影片里的意义唯独存在于内部世界,观众一般没法从外部世界能指符号(他是否象征着人类对于物种多样性问题的担忧?
)或者隐喻(他是否是导演动物控/技术主义者的一次宣言?
)上分析金刚。
当然这并不由于金刚是否存在于真实世界这一命题变化而改变,因为同理金刚大战哥斯拉一片中的士兵、父母和科学家都同样无法从此二层面上被分析。
回到本片的意义产生机制。
可以将影片中的符号逐一做对照分析——鹿皮衣服:在影片内部,他是未曾解释来源的角色欲望化身、是带有人格和台词的幻想角色(他为什么要催促主角行动?
),在这一点上观众对鹿皮衣保持着研究和迷惑的观感;在能指符号层面,它仍然是需要在时装店被购买的商品(必须是不带化纤的)、是需要被挂起来才能发出台词的纺织品,在这一点上观众可以将它当作现实之物。
同时,也因为鹿皮影片内部层面中找不到来源(为什么主角要打那通购买电话?
),观众对于它的第一印象只能由影片外的生活经验中调取,我们的第一个问题都是“为什么这男人这么喜欢一件鹿皮衣服?
”。
摄像机(‘电影导演’的身份):在影片内部,电影导演在情节上是角色慌不择路选择的借口、是吸引女主角加入的象征性道具、他还引发了电风扇叉穿车顶血腥场面;在能指符号层面(因为其和鹿皮衣一样没有可以影片内部可以解释来源,所以我们本能地问出“这摄像机有什么魔力?
居然可以真的让人相信主角的导演身份”这样的问题),摄像机是需要花钱买磁带的老式机器、还代表了电影人的身份与问题(我的西伯利亚制片团队全死了)。
可以看出,这两个关键符号同时产生了‘在影片内部世界以超现实姿态发挥作用’和‘在外延意义上作为真实能指履行属性"的双重效果。
加上拔戒指场景那样未加解释的超现实元素细节,观众始终保持在亦假亦真判断的游离状态。
绝妙之处正在与,鹿皮+摄像机引发的血腥场面和动作同时在影片内推进了故事;又在影片外的能指上吸引了观众的注意力,在观众被血腥场面和人物动作进展迅速吸引、并悬置了对于鹿皮/摄像机组合在故事内部来源的疑问时,影片通过一个双关语(射我/拍我)将作为‘假’角色的‘真’鹿皮推上了另一层意义,这些所有我们观众在这段情节给予本片的注意力,唤醒了我们对创作者所设置的故事内意义和能指符号的结合解读,产生了新的创作者隐喻,即,如果我们认识到创作者是有意地忽略了鹿皮这一元素的意义阐释进而让我们产生疑惑,又是有意的用不可能的血腥场面让我们产生注意力,那么电影中的‘导演身份’、‘摄像机’、‘剪辑师’的杀人的动力和创作者保持超现实+血腥创作的动力就形成了互文——所有电影都是无意义的原始冲动,一如对鹿皮之美的赞叹和对杀人血腥的狂热。
·至于本片如何能成为喜剧,我认为秘诀也在于亦假亦真。
再举一个金刚大战哥斯拉的例子,在这部怪兽片中,唯独一个能引起观众讨论或批评的设置在于,在结尾大战的情节/画面上金刚出现了多次拟人的行为/表情,这里的拟人并不是讨论在电影故事内部一只猩猩如何可以共情人类的合理性,而是在说这个故事里的猩猩超越了影片故事世界里该有的角色(怪兽)特点,与现实世界中我们观众的交往方式产生了相似性,基于怪兽片中的怪兽要以故事世界为行动逻辑的认识基础和结尾之前金刚所保持的怪兽行为逻辑,他的拟人行为唤醒了观众对金刚作为能指符号的认知,而这并不符合金刚在故事世界里的状态,换言之,我们在同一个角色上看到了电影/现实特质产生的冲突,正如本片中,一个神秘风格的主角所遭遇的订金危机来自于一个头上真的崩出了一个坑的前台。
此外,当观众刚刚开始意识到角色作为导演和本片创作者作为导演的互文性时,这部100分钟左右的小制作电影被一个双关语一枪打掉戛然而止,也是一种‘突然抽掉你脚底下意义的梯子’式的幽默。
最后,我个人认为这个鹿皮和角色所代表的是一种没有来源的、电影人所追逐的‘唯我独尊、至美至真’境界,一如在情节上的这台天降摄像机。
提起导演昆汀,恐怕所有人第一时间的意识反映都是昆汀.塔伦蒂诺那个鬼才导演,因为他那种独具风格的怪趣味和重口味实在是让人没法不记住他。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叫昆汀的法国导演,这个人名字叫昆汀·杜皮约,两个人不但名字有相同之处,在电影风格方面也是颇为相似,只不过近些年来,昆汀塔伦蒂诺似乎越来越正经和主流,但昆汀杜皮约却依旧延续着自己独特的风格,而今天我要跟大家介绍的,就是昆汀杜皮约在2019年的最新作品《鹿皮》。
《鹿皮》有这一个十分普通的开头,主角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大叔,他也像所有普通中年大叔一样遭遇着普通的中年危机,一般来说,这种剧情的发展脉络往往是主角做出一系列逃避中年危机的举动,在放肆一番之后最终跟生活和解,重新回到生活中去面对所有难题,但《鹿皮》的导演就决定了这个故事的走向必定不会那么普通。
于是,鹿皮皮衣成了大叔的亲密伙伴,买皮衣时候人家送的DV录像机成为他逃离中年危机的途径,而一把由吊扇扇叶磨成的大刀,则成为了他应对中年危机的武器。
说实话,有些想法不是这么怪逼的导演根本想不出来。
从小上学的时候我就对吊扇这个玩意儿充满了恐惧的幻想,总在脑海里盘算着这个有着三面扇叶的疯狂旋转的物体会经受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在某个瞬间突然脱离底座,飞下来收割同学们的人头。
但昆汀杜皮约却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是太年轻,想要吊扇杀人,你不能等它掉下来,你得主动把它拆下来,但不能飞速旋转的扇叶跟一把棒槌没什么区别,只能砸死人却不能砍死人,于是主角充分发扬劳动人民的动手精神,半夜在无人的路上开着车,打开车门让扇叶跟沥青马路充分接触,一路火花带闪电,最终让一扇“重剑无锋”的扇叶变成了屠龙大砍刀。
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很容易让我想起在2019年看过的另外一部跟变态杀人案有关的电影《此房是我造》,但两者也只是感觉上相似,不同于拉斯冯提尔在《此房是我造》中透露出的冷至骨髓的宗教哲学杀戮,昆汀杜皮约的《鹿皮》更像是一种冷幽默式的戏谑。
在这部电影之中,没有阴险狡诈的杀人狂、没有足智多谋的警察、也没有现实世界的物理拘束,我们看到的是目标单纯的杀人犯、形形色色的怪胎路人以及一把砍什么都跟砍西瓜一样的风扇扇叶。
在影片进行了一个小时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疯狂和脱离实际,让人意想不到,却又不禁拍手叫好。
虽然整部电影充满了梦呓般的感觉 ,但在我看来,这种错乱古怪之下还是有一些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
比如说贯穿整个电影始终的主角行为动机,他的动机非常简单,就是痛恨除了那件鹿皮夹克之外的所有外套,起先他只是憎恨自己那件普通的外套,等有了鹿皮夹克后他便开始憎恨所有人的外套,甚至最后不惜以杀戮的方式去夺取其他人的外套并且将之全部毁掉,可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呢?用主角的话说“我想成为唯一穿外套的人”。
因此,从这一点来看这部电影,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希特勒。
片中的主角开始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但后来他突然一无所有,只剩他倾尽所有买来的那件鹿皮夹克,于是他开始为那件夹克幻想出一个人格,跟他对话引以为傲,让他感觉只有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资格穿着外套的人,其他人都不行,一开始他还只是用言语和金钱去诱惑别人脱掉外套,可当他有了杀人的武器之后,他便开始毫不犹豫的杀人,为的就是剥夺别人的外套。
可以说,片中主角的人物成长模式像极了希特勒,更或者说,像极了人类历史上所有的独裁者。
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在生活中走投无路时,通过自我催眠使自己变得“强大”,进而催眠他人,当利器在手之后,便杀心顿起,让那些不愿意被自己催眠的人永远消失,甚至到最后连给他人催眠这一步也省了,直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对他人进行肉体消灭。
在影片的结尾一段,同样也值得玩味,终于凑齐了全身鹿皮制品衣物的主角在田野中欢呼雀跃 ,然后就真的像头鹿一样被人猎杀,而他的亲密战友在看到他被杀之后,没有吓得赶紧逃命,也没有呆若木鸡,而是兴奋的冲过去,从主角的尸体上扒下那件鹿皮夹克套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开始拍摄。
这简单而奇怪的一幕在我看来确是满含深意,主角一路通过杀戮等方式终于让自己全身都是鹿皮制品,他终于不在普通,成为了那个唯一的人,然而又怎么样呢?
用那句歌词来说,就是“迎接他的有猎枪”,这似乎是一种来自虚无主义别具一格的嘲笑方式。
再说主角的那个助手,在看到主角被杀后,她的举动似乎是对邪教之类的团体的一种嘲讽,像是在说那些团体的“神”倒下后,没人会真正难过,因为后面的人会迫不及待的拿起那套烂俗的工具把自己再包装成神,也似乎是对当今网络社会的一种揶揄,讥讽那些没有真实情感却只为了感情上的强烈刺激而到处等着“扒别人衣服给自己套上”的网民。
但也有可能,导演什么都没想,只是拍了一个奇怪的故事,却让我愚笨无知的脑袋产生了一系列的胡思乱想。
总的来说,这是一部非常怪的电影,喜欢的人特别喜欢,不喜欢的人特别痛恨,比如导演谢飞就直接斥责这是一部“胡想乱拍”的电影,而在豆瓣的条目短评中,又有无数人对这部电影拍手称赞。
反正对我来说,这部电影非常对我的胃口,毕竟电影这项艺术可俗可雅,用不着非得通过电影教育个谁,它的最首先属性,还是为人提供精神层面的“粮食”,好吃不好吃,怎么吃,这都是后话。
电影如此,其他一切艺术形式也都是如此。
最后,我把片中的小彩蛋截了个图,算是法国昆汀给美国昆汀开的一个小玩笑。
在杜皮约的《橡皮轮胎杀手》,他说:“无理由”(no reason)是电影最有力的风格。
无理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当我们像认真地对付牛排那样,去解构一部电影,我们是否跳进了杜皮约说的那个有点哲学意味的陷阱?
活着终究会死亡,笑太久会掉泪,告别的后面还是告别,你问为什么,可人生从没打算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杜皮约省掉了“寻找答案”的部分,他根本不屑答案,当我们绞尽脑汁构建起严谨、庞大的解释系统,就像《鹿皮》里那位女性,一旦脱离了剧本,就会不知所措,杜皮约却风驰电掣地消解掉行为背后沉重的来由。
《鹿皮》莽撞地开了个头。
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件鹿皮外套相遇后就此沦陷。
他冒充鹿皮外套讲话,他说想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鹿皮外套,他是鹿皮外套,鹿皮外套就是他。
他为鹿皮大衣拍摄了不同镜头,粗糙又破碎,像他孤独的中年生活。
电影里大量低角度仰拍,失衡的画面感,中年危机的重音,无处不在,四面楚歌。
这些不规则的镜头角度,是我们窥探一个男人处境的通道。
鹿皮外套成了这个男人生活的全部,他用它去武装自己,把自己的意识倾泻、投射在它身上,用尽暴力成全它“独一无二”的愿望...此刻再去区分人和物变得毫无意义,就像明确真实与虚妄的边界,都是徒劳无功的。
就是这样一个无需任何技巧的故事。
鹿皮外套成了中年男人的呢喃独白,渴望得到的,失手错过的,生命中的热情与厌倦,只有具象化了,才能张扬它的荒谬和怪诞。
杜皮约用了很多镜像手法,在hotel里,中年男人对着镜子,凝视着自己的脸,鹿皮外套是远景,借由镜面,它嵌入了现实。
这个故事的叙事张力隐藏于真实与虚假的交锋里。
从男人开始录影时,反抗就开始了。
剪辑师说,你需要再靠近一点。
于是,这种反抗在暴力的加持下,升华成了很具体的手段。
录影机里的画面跳出了虚诞,有了纪实的味道。
中年男人以“真实衔接虚妄”的审视,实现了自我价值。
打破了二者之间的神秘关系,这场游戏也走到了尽头。
电影里的女性剪辑师很早就识破了中年男人身上的困境。
也许从他点酒的那一刻,抑或是他神经质地反问“你们是不是在谈论我的外套”时。
男人对鹿皮外套的执念,就是这一困境的写照。
这种倾向性,是设限了的激情,把自我实现的希望寄托在固化的事物上。
杜皮约设下了悬念的时空。
拥有良好判断力的剪辑师没有拆穿,而是加入了“电影”,利用自己的剪辑师身份推动中年男人进一步去观察自己的生活。
我们并不知道,剪辑师的真正意图。
这层难以捉摸的奇遇,发生在神秘剪辑师和自傲中年男人之间的,两种元素,变成了电影最大的悬念。
从这一角度看,杜皮约延展了我们对悬念的概念。
它构建在真实与虚假的模糊地带,俯冲至日常生活,又似乎不具有常规性的思考。
换句话说,在悬疑的框架下,“鹿皮外套”和“剪辑师”的功能很像,是中年男人生活中的火花(内在和外在意义上的),不断逼迫他去接近自己的处境。
他的处境,像那部无法用褒义词、贬义词定义的即兴影片,充满了太多可能性,包含了太多不可预见的落差。
他是我们每一个人,也许,不单单局限于中年人,年轻人,也是如此。
心血来潮和斗志昂扬下的背后,是疲态,是沮丧,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逃得过生活夸张本质的摧残。
一个多小时后,悬念在一场具有因果报应意味的死亡中得到降解。
逃离了“刑法犯罪论”的悬念被赋予了日常概念,这才是杜皮约荒诞的本质啊!
凶险的现实世界步步紧逼,多数人是跟中年男子一样,沉溺于自我营造的幻象,这是架空危机感的方式。
与加缪的“拥抱破裂”之荒谬不同,杜皮约给这个世界叠加了太多私人修辞,他重述了一个非理性王国,随时都有可能化作泡沫。
前者坦荡,后者不羁。
法式幽默有两种,一种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幽默,比如说《虎口脱险》、《你丫闭嘴》等类型的影片,其中的幽默桥段大多来源于幽默本身,比如说表演者的动作幅度,剧中人的各种离奇的巧合等等。
还有一种幽默就比较有内涵了,或者说它并不是一种幽默,而是一种喜剧形态,一种你捉摸不透的喜剧形态。
这种形态通常会走极端,喜欢的人喜欢的不得了,讨厌的人,则觉得它是神经病。
巧了,今天给大家推荐的这部电影,说的就是这种形态。
《鹿皮》是一部标榜着喜剧的电影。
而且是获得过第72届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的提名。
本片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关于鹿皮的故事,片中的男主人公,因为一张鹿皮而开始了自己各种离奇荒诞的经历。
最后以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然而讽刺的是,荒诞的生活并没有结束,反而是延续了下去。
这就是本片作为前文中提到的后一种法式幽默的魅力。
之所以本片会极其容易走极端,我们简单分析下。
首先,对于讨厌的人来说,本片在他们眼里怎么看呢?
一个无厘头的开始——男主人公在一个加油站的卫生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摔进了马桶里,然后不断地冲水,最后逃离了现场。
这是一个无厘头的开始,当然,它源于男主对于自己外套的厌恶,而且是突然厌恶,而这种厌恶也是无厘头的。
这是大家接受不了的第一点。
紧接着,男主买到了自己认为非常好的鹿皮夹克,虽然是二手的,但是男主掩饰不住自己对于这件衣服的钟情。
他的出价,卖家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可想而知,这件夹克对于男主来说有多珍贵。
正是这件珍贵的夹克,从侧面开启了男主怪异的旅程。
来到一个陌生的小镇之后,先是经历了旅馆店员的无厘头自杀,尔后男主阴差阳错的对外宣称自己是一个导演,导演要有作品啊。
于是,男主刚好利用了夹克的卖家给自己赠送的一架摄影机。
故事显然变得更加离奇了。
男主给自己设定的故事线是与夹克有关。
他有意将自己的夹克打造成一件独一无二的夹克,如何实现呢?
自然是要让所有人都不能穿夹克。
故事这个时候步入正轨,紧接着,镇上的所有穿夹克的人都开始神秘死亡了。
到这里,大家依旧是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他为了一件夹克就能杀死这么多人。
然后故事在大家无法理解的过程中走到了尾声。
男主最后突然被之前揍过的小孩的父亲结果了生命。
然而他的夹克却后继有人,而后来的这个人从对于他开始痴迷,到夺走他心爱的东西,原来一切依旧在继续。
这可能是讨厌它的人对于本片的直观印象了,对于这部影片而言,这种直观的印象并不能促使本片有着丝毫的辅助理解。
因此,讨厌的人越发的讨厌了,但是喜欢的人却可以这么说。
荒诞的意义就在于“虚伪不可信”。
看看本片,无不对于这个意义进行了细述。
男主因为获得了一件珍贵的鹿皮夹克而喜不自胜,从此后遇见的每一个人,他都想向对方炫耀自己的这件外套。
因而在酒吧中开始了自己虚伪的开端,谎称自己是一个导演。
他的这个谎言显然很不可信,后来跟随他的店员告诉他,其实早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导演。
紧接着,他对于夹克到了痴迷的地步。
旅馆的前台死去了,而男主在停尸房看到他的帽子是百分百鹿皮制造之后,马上将其据为己有,就如同结尾处,女店员将那件鹿皮夹克据为己有一样自然。
而他对于鹿皮的痴迷使得他逐渐的拥有鹿皮的长裤以及鹿皮的手套等等。
一个人开始不断地说谎的时候,真假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说谎说到自己都信,那只能是男主了。
接下来大开杀戒的时候,是何等的畅快,而这个时候女店员对于他伤害他人的视频并没有表示反感,反而是异常的欣赏,此处开始,女店员就已经要步男主的后尘了。
男主此时俨然成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觉得这种行为有何不妥,杀人只不过为了自己一意孤行的那一部成就自己夹克的电影而已。
这部本来就没有,后来因为谎言而虚构的电影并没有什么意义。
可男主却不这么认为。
最后一切都失控了,有人觉得本片是对于美国cult片的王者,昆汀的一次致敬,而且本片的导演名叫昆汀·杜皮约就是很好的证明。
确实,片中的很多血腥暴力的镜头与昆汀相比如出一辙,但是片子包含的那种荒诞与离奇却是独辟蹊径。
这或许才是本片的独特魅力吧,很显然,结尾处对于喜欢他的人而言,就是畅快的顶点,因此也不会吝惜溢美之言。
电影确实给有趣的疯子们提供了很大的发挥空间,就像影片里的女主所说:“镜头中带着一股原始的冲动。
”这种原始和疯狂是这部电影很吸引人的地方。
男主被社会关系排斥,于是他将自己的衣服扔进马桶,选择拥抱鹿皮和自然。
在DV模糊的镜头中脱下被害者夹克的视觉效果就像人类给鹿剥皮,形成人杀鹿取皮,鹿皮把人变成兽,兽反过来杀人,最终又被人所杀的闭环。
电影的时间和空间是错位的,新旧时代的设施相互混杂,令人很难看出故事的真实背景,这种时空虚幻性也是荒诞喜剧发生所需要的必要条件。
有人问最终套到女主身上的鹿皮夹克代表的到底是欲望还是愿望。
但实际上,探究象征和隐喻的本意在荒诞喜剧中似乎并非明智且必须的选择。
孤独让人异化成兽,动物世界遵照野性而行,当主体的概念世界归于荒诞,人类世界切实的意义大概也没什么意义。
凡是名叫“昆汀”的导演,拍出的作品都能给观众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与享受,美国的昆汀自然不在话下,而这位来自法国的昆汀导演虽是后起之辈,功力却不可小觑。
早期化身Mr.Oizo玩实验电子乐,之后转投电影创作,先后拍摄出多部法式怪诞喜剧,从《牛排》到《超能轮胎杀人事件》再到《真实》,一路赢得不少法国本土观众青睐,也是《电影手册》一直推崇的新锐导演。
继去年的疯狂侦探破案题材《在警局》后,昆汀·杜皮约今年这部新作同样没令人失望,为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的开幕片。
一如既往地,昆汀也继续采用短小精悍的篇幅来放肆抒写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怪诞暴力与荒诞喜剧。
更意外地,这算得上是他初次向美国昆汀导演致敬的作品,影片里提及《低俗小说》的剪辑技术是令其成功的重要因素,而这部新作同样在天马行空的情节里娓娓道出电影拍摄的艰辛。
一部成功的影片需要有充足的资金做后盾,否则只能像剧中男主角那样用简陋的手提DV来拍摄,难以拍出像样的感觉;其次则需要一位有经验的剪辑师,凭借剪辑师的魔术手,可以从海量的拍摄素材里剪出导演的构想及影片主题;最后还必须要有合格的制片人,有他才能控制好电影成本,让资金用到实处而不是浪费在别的地方。
当然,最关键是要有创作想象力,野性大胆的表达方式,才能拍摄出令人惊喜的作品!
影片透过男女主角两人在局促的成本下,联手炮制出一部差强人意的作品,算是昆汀导演对自己独立创作拍摄的一种自嘲和勉励。
除了这个涉及电影行业的话题,导演这次有意探讨了孤独感这个主题。
孤身一人上路、对着鹿皮外套对话的男导演,在没有顾客的酒吧里苦干、几乎埋没才华的女服务生,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这种王家卫式的人物刻画下,碰撞出意想不到的喜剧火花,而牵连两人关系质变的则是影片的核心:鹿皮外套。
这种极端恋物的情绪,包括男主角想方设法搜集所有人的外套,导致最后被外套控制精神去杀人,却又摇身一变染上复古的邪典意味,跟英国导演Peter Strickland的那部仿铅黄片《鬼影霓裳》有惊人的共通之处。
然而,昆汀·杜皮约的作者风格依然是独此一家,含混不清的符号意象,毫无套路痕迹的喜剧交杂暴力刻画,叙事逻辑偶尔缺失的情节,以及人物过于跳跃的情绪变化,统统给给观众带来突如其来的荒诞幽默感,尤其是那个戛然而止的结尾,更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怪异滋味。
在婚姻失败的男子却一件鹿皮外套上找到了情感的寄托,全心全意地想要让路皮外套成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夹克。
却以「爱」之名行屠杀之实,一连串荒谬的行为,只为了要满足自己心外的鹿皮外套,或许我们都曾经为了热爱奋不顾身,却也在无意间伤害了人。
电影里说的是鹿的报复,说的是爱情的追求,说的是追逐着渴望,我们都把最真实的自己藏在鹿皮外套底下,让我们之所以无畏是因为有了虚假的外壳,我们才能无惧地与世界对抗。
我不想要有过多的解释,像电影里丹妮丝想解析着乔治的影片,控制着他的电影走向,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电影的荒诞剧情是让人离开影院后依然印象深刻,会去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但想着想着你也就会心一笑了!
大叔一掷千金买下鹿皮,对它爱到发烧,他不仅跟战衣对话,还用手机拍照,还要令战衣举世无双。
酒吧遇着靓女自称业余剪接师,二人一拍即合搞独立制作,自导自演边拍边杀,忽然鲜血淋漓劲过买凶拍人。
剧情一路高升到结尾的karma,一气呵成。
杜雅尔丹的表演浸入得很彻底,全心意成为那个荒诞的披着鹿皮的疯子,真好演员。
完全get不到笑点,看着很无聊。
鹿皮说人话 风扇切脑花 男是疯儿女痴傻 恋物迷影两奇葩
什么鬼
看完电影出了影院门,在犹豫要不要脱掉外套,毕竟法国昆汀哥的风扇叶片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个星球上1000年内都不许有人穿外套。一开始以为是个小成本喜剧,但是结尾有点cult,除了中间恶搞昆汀那一小段,整体叙事还是很不昆汀。【欧盟影展】
无赖躺倒在地撒泼,但从高空航拍的话,也很好看。
有趣,不及买凶拍人。
好疯我好爱 · 掠夺、追求唯一、暴力: for me, it's all about power
人生不过就是收集全装备后死亡…
帽子,夹克,手套,战靴,从上到下,一应俱全。却无法察觉自己与世界的格格不入。剪辑,制片,编剧,导演,从里到外,如数家珍。却无法捕捉生活与生命的种种孤独。与自我达成了和解,索性端起猎枪大开杀戒。和孤独实现了共谋,干脆拿起相机狼狈为奸。总有一天你会看见,主流无法被埋葬,孤独注定被发现。荒诞又血腥的小成本故事,核心主题是: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男主因为无法实现群体意识上的“秒杀众生”(看见自己),便偏激的走向行为上的“秒杀众生”,不再需要欺骗,不再需要认同来获取喜悦,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杀死所有穿夹克的人(看不见),以此来突出鹿皮(自我)的关注,鹿皮是自我的投射,也是孤独的极端展现。而女服务员则是孤独的洞见者,她从影像中捕捉到孤独的具现化,那是一种令人上瘾的极致癫狂。只要孤独不死,“秒杀众生”依旧会继续。
星星全给阿呆,剧情没什么意思
已然对昆汀·杜皮约的荒诞调侃式风格失去了兴致,一旦进入不了导演的语境,就只会觉得无聊乏味和难以接受的蠢。
算是杜飞的小品片了,有退步啊……不过这种延续的风格也太作者了……结尾不好。我有件假鹿皮,但是找不到了,所以看得很投入。可看性还是有,推荐吧……
看完昆汀杜飞的真实和在警局后翻到这部最新作品,略失望,构思简单,无套嵌,无升格,反悬疑,基本没有解读空间,但不妨碍看一乐。电影一般会为主角设计一个观看者能共情的目标,这个目标符合一般人性,寻求观者最大公约数,比如成功、金钱、权利、感情、家庭、友情等等。这部片子是反类型的,主角杀人脱别人外衣目标居然是只有他可以穿夹克外套,因为他的鹿皮外套太好看了,它要成为世上唯一的夹克,这个无厘头的目标显然毫无打动观众的可能,意义被消解了。一般电影里主角集齐宝物后就有了超能力,是吗?那个集齐全身鹿皮套装得意洋洋的主角手舞足蹈的样子好像个撒币啊哦,这鹿样只配当场吃个猎人的枪子。
Truc de ouf, sans blague 😮💨 我的重点放在了他对麂皮制品的热衷简直就是恋物癖的极端写照!所以我要继续断舍离卖玩具惹!
继去年欧盟影展种草后一直想看没机会看的电影。种草是因为导演也叫昆汀……看完拔草……挺不是我的菜……
好清奇的奇葩 制作有点塑料 蛮佩服导演拍片的勇气和热情
大家都没什么道德约束,快意恩仇的似的。以后再碰到熊孩子记得早点一刀毙命,省着后面挨枪子
因為這部片,找回了昆汀之前的作品來看。他的作品本來設定就很荒謬荒誕。一個人想讓全世界的人都不再穿夾克,而且對其鹿皮夾克呈現極度痴迷的狀態。於是透過隨手拿來的電影書本傳達這個信息。於是他進行了一系列的行為,來加強他影片的效果。如同他開著車訪問一位觀眾可不可以不穿夾克時,那位面對鏡頭的路人如同觀眾一樣弱小、無助。如果與電影保持一定距離的觀眾就會知道鹿皮兄的行為是有多荒謬了,如同一開始所說的設定。會面對這樣的結局也是毫無波動。因為這位鹿皮兄一早已經在這預設當中。他就是個ZZ。而且對於結尾剪接與導演之間的相互關係亦是有另一層解讀空間。如同有些人看血腥片,祗會看到其惡趣味部分,於是也想去學習電影也想用他的惡趣味去噁心別人。(更準確來說,是把惡趣味當成「藝術」了)★★★☆
这件皮夹克好看到能杀人,这电影就讲了这个哈哈哈哈。
咱这儿不是得享受自己的症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