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观看了电影《千里送鹤》,以藏区两姐弟的视角展开一段对亲情的寻求,对雏鸟的救助。
如众多乡村家庭一样,父辈奔忙打工,鲜少关注孩子们的情感需求。
影片前半段都是灰色调,生活也是枯燥无味,天天早起忙于劳动,不时还要被人欺负,连姐弟俩半旧的卫衣都是同款。
小鹤的出现给了孩子们以情感寄托,送小鹤回家则像一场梦幻之行——离家之后世界开始变得斑斓,孩子们以他们清澈的眼睛看待路上的一切,不惧不躁只是要信守承诺送鹤回家。
爸爸也身体力行的表达了父爱,最感动的是找到孩子后没有埋怨与责怪,只有尊重与支持。
小鹤带着祈福的红绳归家了,希望孩子们醒来生活可以一样的美好。
整部影片舒缓流畅,内容充满大量的生活细节,演员们的表演也自然真挚,感人至深。
今天我观看了由万玛才旦监制,拉华加导演的电影《千里送鹤》。
这是一部非常精彩的电影,它以藏族文化为背景,通过孩子们的视角,展现了亲情的温暖。
影片中,黑白与彩色的视觉转换非常巧妙地展现了故事的发展。
在送鹤之前,弟弟多杰的日常生活显得沉闷,因为只有姐姐能和他说心里话。
然而,当小鹤开始出现以后,黑白的影像开始焕发出它本来的能量,浪漫主义的气息也越发的浓烈,脱节的世界也变成了彩色。
送鹤的过程也就是彩色的部分,应该是电影主要呈现的。
弟弟多杰和姐姐格桑遇到了同样失去父母并且受伤的小鹤,小鹤没有大鹤的成长陪伴也没有学会飞翔,而且马上到冬季了,鹤群应该迁移去云南的。
这呼应的就是两个小朋友没有大人的培养也很难成长。
而此刻小朋友送鹤去云南,父亲开车去找他们,并且和他们一起送鹤去云南,这一路亲子关系也在此刻得到了弥合。
影片的最后,小鹤被鹤群认可了并且重返了鹤群,弟弟和姐姐也迎来了父亲的回归。
同时,它也让我想起了不止藏区还有很多小镇的留守儿童,这些留守儿童眼中的世界应该与弟弟多杰和姐姐遇到小鹤之前一样也是黯淡无光的吧。
电影《千里送鹤》以其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寓意,让我们看到了爱的力量和父子之间的深情厚谊。
它告诉我们,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只要有爱,就有希望。
同时,它也提醒我们,要关注那些生活在偏远地区的留守儿童,让他们的世界也能充满色彩。
最后,我想对导演拉华加说,谢谢您带给我们这样一部精彩的电影,让我们感受到了‘亲情如翼,心系千里’。
同时,它也让我们看到了生活在偏远地区的留守儿童的生活状态,请一起关注那些生活在偏远地区的留守儿童吧,让他们的世界也能充满色彩。
另外,我相信,这部电影将会在观众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也会引发我们对亲情以及留守儿童现状的深深思考。
11月9日,在南京参加《千里送鹤》的路演,导演拉华加、制片人马海泉现场交流。
在大屏幕上看这样大部分段落是黑白的影片感觉还是很棒的。
故事一开篇便是黑白,多杰和格桑姐弟俩与奶奶一起生活,母亲去世,父亲不在家,他们被邻居小男孩欺负,承受了很多少年人的恶意。
直到他们发现了一只黑颈鹤宝宝,父母被藏獒咬死了,姐弟俩终于有事可做,他们去请教经营旅馆和餐厅的大学生哥哥,两人的生活围绕让小鹤进食、让小鹤生活得更好展开。
好景不长,此时的邻居小男孩偷走了小鹤,姐弟俩寻找小鹤,幸好爸爸出现,和人打了一架,抢回了小鹤,这是第二次,姐弟俩承受到来自少年的恶意。
父亲和一双儿女的链接,就出现在寻回小鹤的事件里。
弟弟多杰面对卖鹤的贩子,第一反应是“回去找爸爸”,爸爸出现,多杰的反应是让姐姐把小鹤抱回去,他和爸爸一起斗贩子。
在共同的目标下,多杰也逐渐由小男孩成长为大男孩。
接下来的段落,父亲去云南卖虫草,姐弟俩看小鹤不会自己飞去温暖的南方过冬,于是决定送它去云南过冬。
在路上,他们遇见了磕长头去拉萨的中年夫妇、带他们去达州的卡车司机、一只拦路的藏獒、一条湍急的河、格萨尔王雕像旁的说唱老艺人,直到父亲在老艺人那里找到他们。
鲁莽的父亲甚至斥责老艺人是人贩子,“警察马上就到”,那一刻,我想起网上曾经发酵的新闻,那个远嫁青海贵德县的女记者马金瑜,生活中应该也见识了不少孩子爹的鲁莽吧。
影片末尾,父亲带着孩子们到达云南香格里拉纳帕海附近,看到了黑颈鹤的同伴们,孩子们终于放手,让小鹤去找他的同伴们,父亲的虫草也卖出去了,答应给儿子买一件曼陀铃,也答应给女儿也买一件礼物。
我好奇去查了一下曼陀铃价格,一般的500左右。
片尾很仓促,让人不明就里。
如果导演拍儿童三部曲的第三部,还希望把小孩弹曼陀铃的段落放进第三部,也算是和这部《千里送鹤》有些联系。
《千里送鹤》这部电影,带给我极大的震撼和感动。
它不仅讲述了一个藏族少年为受伤的黑颈鹤和自己的内心寻找栖息地的故事,更深刻地探讨了亲情、家庭和文化等主题。
影片的故事发生在一个藏区村落,主人公多杰和他的姐姐格桑与奶奶一同生活。
由于早年失去了妈妈,他们一直渴望能够与父亲共度时光,但父亲却长期在外工作,很少回家。
这种家庭背景使得电影的故事增添了一层温情和失落感。
然而,多杰和格桑的善良和同情心却让他们在遇到受伤的小黑颈鹤时,毫不犹豫地决定将它带回家并照顾它。
电影中的视觉呈现非常出色,彩色和黑白两种色调被用来区分梦境和真实生活。
黑白的画面展现了多杰和格桑在冷漠的现实中生活的无奈和孤独,而彩色的画面则展示了他们心中渴望的温暖和希望。
这种手法使得观众更加直观地感受到留守儿童所面临的教育和亲情疏离的问题。
导演拉华加再次展现了自己的才华和对细腻情感的把握。
他在电影中成功地通过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塑造,表现了藏族文化的独特魅力和深厚底蕴。
同时,影片也展示了藏区自然风光的美丽和壮观,为观众带来了独特的视觉享受和文化体验。
电影中多杰和格桑的旅程不仅是一段寻找温暖越冬地的旅程,更是一段家庭成长之旅。
他们重新审视了亲情的真正含义,也体验了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爱和牵绊。
这种成长的过程令人感到欣慰和感动。
总的来说,《千里送鹤》是一部非常出色的藏语电影,它以其美丽纯真的故事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它不仅让人感动,也让观众对亲情、家庭和文化有了更深的思考。
如果你喜欢文艺片和温情的故事,那么这部电影绝对是不可错过的佳作。
看片之前特意先看了一下剧情简介,这个故事和题材我还是挺感兴趣的,想看看片子拍的怎么样。
没想到片子开篇是黑白的,虽然映后交流时导演解释了其用意,但这个黑白的设计还是不太好,原因有几点。
黑白段落天然会产生历史感,但该段落并不是一个过去时空;该片并不是一个严肃沉重的题材,容易引起负面歧义,观影体验压抑,并不符合当今电影的影像风貌。
片子中段黑白转变成彩色,个人感觉这个观念表达是导演强加的,并不自然,也并不高级。
片名和剧情简介感觉已经提前剧透了,片子确实没有什么太强的戏剧冲突,缺乏反转,缺乏意外,缺乏强的悬念感,所以情感上不够抓人。
人物身上也没有太强戏剧性,父亲的态度转变也没有交待什么契机,小朋友前后经历也没有表现出心灵上的成长。
片尾又出现男童醒来的黑白段落,让彩色段落居然变成了梦境,这样的结构处理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走火入魔?
感觉没什么太大意思。
虽然导演解释说耿军可能给出了第二种解读,说可能是第二年鹤又回来了,但个人觉得这种解读比较牵强,因为画外的鹤鸣声明显是和之前病鸟一样的叫声。
虽然有一些不同的观点,但对于一个这么年轻的导演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可贵的探索了,并不是每个人在三十多岁就能创作出长片来的,所以期待这位青年导演再接再励,未来能创作出更准确成熟的佳作。
上午得空,围绕拉华加导演的新片《千里送鹤》,再多说几句:1.黑白与彩色的对比影像,在本片里背反式的运用,非常耐人寻味。
一般而言,黑白影像作为区别于现实生活的艺术呈现,有梦境般的影像色彩;而彩色影像,恰恰是人们实际感受的日常生活常态。
而在《千里送鹤》里,前半段的黑白影像,从孩子的留守被欺负、父亲的虫草被压价到小鹤的受伤,恰恰呈现的是压抑、灰暗而无比真实的现实;而后半段的彩色影像里,小鹤南归,一路上好心人相伴,父亲的虫草重新高价卖出,恰恰是与“黑白之现实”对应的五彩之梦。
这种影像色彩的对比式呈现,很有意思。
2.小鹤在影片中,扮演着核心意象元素的角色。
小鹤的“父母双亡”跟姐弟俩作为留守儿童的孤独与被欺凌之间的对应,小鹤从藏族历史传说与神话中的图腾对象,到今天在自然丛林中被伤害、在人类世界里被当作商品贩卖等,都体现出编创团队以聚焦式类型叙事、传递的对当代藏族社会现实的感悟与思考。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无论是留守儿童现象、还是文化传统祛魅化带来的工具理性盛行和信仰迷失,都不是仅限于藏地的核心现实议题,而是中国各地乃至世界上很多地域共同面临的重要社会议题。
在这里,编创团队的社会学式思考,体现出世界性与地方性的统一。
3.小鹤生长于青海藏区,天气寒冷时就要南飞至云南栖息,而父亲操持一家生计的工作,也是在青海和云南之间来回奔波。
有趣的是,小鹤最终南飞的栖息地纳帕海,恰恰位于云南重要的藏人栖息地和“神圣之地”香格里拉;就连香格里拉的地名,也来自西方文学作品中之于藏地文化的美好与浪漫想象。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千里送鹤》里的电影造梦,也是为来自中国各民族和海外各国的观众,呈现出超越世俗现实的藏人之梦,实在让人动容。
昨天下午和好友去五棵松耀莱影城参加了《千里送鹤》观影活动和映后的主创见面会,也是认识好几年的博宇组织的影迷专场。
电影提名了金鸡奖最佳儿童片,把难拍的儿童与动物(鹤)都放进去了。
这是一部藏地电影,90分钟的对白全部是藏语,需要看大屏幕的字幕。
故事发生在一个青海高原的藏区村落,早年失去妈妈的姐弟俩将一只受伤的小黑颈鹤带回家照顾,但冬季将至,小鹤无法独自迁徙,于是姐弟俩决定骑摩托送它前往越冬地云南。
一直在外忙碌虫草生意,对孩子缺少陪伴的父亲,听闻孩子们擅自离家,也立刻焦急的前往寻找,最后开着车陪孩子们一起把鹤送到了香格里拉的纳帕海,这趟旅途也是一家三口的心灵成长之旅,重新思考父爱与亲情。
整个片子的基调非常平淡,展现高原风光的镜头也没有采取浓烈的饱和色调,在访谈中导演表示特意减掉了激烈冲突的两段镜头(大鹤被藏獒咬死、路上可能出了车祸)。
比较特色的是前半段使用了黑白色,写村落里发生的日常故事,有点像家庭类纪录片;后半段踏上旅途,立马切换成了彩色,有点像公路片。
到最后的,小男孩听见鹤鸣声醒来,又是黑白镜头,回归现实。
导演的解释说彩色的部分更像是一个梦,梦里父亲和孩子相处融洽,虫草也找到了好的买家,小鹤也顺利的被送回了云南……如果这些美好的部分都是梦境,那忽然觉得这个片子有点残酷。
嘉宾导演张大磊说,他觉得黑白的部分更像一个梦境,毕竟手法更加复古,那样的村落在现代社会中也更像是一个梦。
片子里把格萨尔王和王妃的传说与唐卡上的黑颈鹤做了融合,在藏文化中,鹤被视为神鸟。
想起仓央嘉措写的诗:跨鹤高飞意壮哉,云霄呓语雪皑皑。
两个小孩走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说唱艺人,说唱着格萨尔王传……记得原来看书,相传某些人大病之后,忽然会唱几十部的格萨尔王传,很是神奇。
影片中,一家三口在湖边扎帐篷的镜头非常唯美,夕阳西下,水鸟飞翔……镜头切换,三人带着鹤又到了藏传佛教的寺庙(很想知道是在哪个寺庙取景的),藏医给鹤做治疗,说它晕车了:)接下来的桥段有点奇怪,忽然车就穿进了沙漠,父亲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两个孩子又跑出去找水,父亲担心孩子走丢,又再次寻觅。
我脑海里一直在想地图,从青海果洛的藏区,到云南的香格里拉,这一路好像没有沙漠啊?
是为了突出路程艰难,所以加进了沙漠的桥段吗?
还是的确要路过沙漠,是我不清楚路线?
哪些是现实合理的部分,哪些是艺术加工的部分?
举手很想问导演这个问题,可惜没有被选中。
同去的朋友说她也很想问个问题,卡车司机以及其他路人见这两个小孩要去云南送鹤,就没有想过未成年人出门非常不安全,要联系他的家人把两个小孩送回去吗?
哈哈,妈妈们的视角就是不一样。
映后交流了快50分钟,导演拉华加,制片人马海泉,特邀嘉宾张大磊导演都很坦诚的进行了分享。
包括说资金不够,最后拉帕海的镜头其实就是在青海拍的,然后做了后期合成。
有点感慨的是该片由万玛才旦监制,今年因病英年早逝,影片今天在全国正式上映,可惜他看不到了。
拉华加的《千里送鹤》,可以说是一部不现实的电影。
不现实在于,故事讲的是格桑、多杰姐弟俩遇到了因为受伤而无法迁徙的小黑颈鹤之后,想把它从青海高原带到云南越冬地。
地理、资费、安全等等,都成了不可行的警示。
针对不可行的分析,恰恰在于我们成年人的思维,以及某种功利性的顾虑。
但在电影故事里,他们是孩子,是藏民,是对天地生灵更为敬重的一个群体,不太会先决地顾忌这些精明的世俗问题。
所以,《千里送鹤》是一部正因为“不现实”才格外“现实动人”的电影。
这也像这些年藏族电影持续带给我们的质感——简单的生活,质朴的人群,信仰是虔诚的,灵魂是清澈的,无形中就予以观众,尤其是城市的、世故的观众,某种虽然面对异域却仿佛重返幼时、指向未来的洗涤体验。
回到电影本身,人物关系相当简洁,最核心的,还是父亲与孩子之间的故事。
导演拉华加对父子情有很多顾念。
他之前跟周拉多杰、朋毛样专两位小演员还合作过《旺扎的雨靴》,当他把短篇小说改编成长片的时候,慈祥但模糊的父亲转成了跟旺扎相反的形象,用他的话说,就是父亲是现实的,旺扎是梦想的。
加强这样一种对比,凸显的是历练对人的塑造,又反衬孩童本身更多的纯粹。
在《千里送鹤》里,也有这样的父子关系。
疲于奔命的父亲,身兼父母二职,却又无暇顾及,他成了儿子多杰心中一个过于严苛并且常年失信的家长,有震慑力,但没有体会到爱。
现实当然并不一味如此,父亲自己有伤要疗愈,但在经年累月的沉默里,一不小心就拉开了与旁人的距离,落到孩子心上,一粒尘也是一座山。
比起前作,在《千里送鹤》这部电影里,拉华加有更从容的篇幅去处理双方关系,也让观众在彼此的谅解过程里,得到自身的调解。
孩子想要兑现诺言,要千里送鹤,而父亲在得知之后,立马抛下生意,抛下顾虑和暴躁,跨越千山万水地要来找他们。
甚至二话不说,陪他们完成这样一个现实看来很有损经济利益的事情。
而两代人之间,也在这带有另一重朝圣意味的路途中,抵达绝美风景,无论是外在的纳帕海,还是内在风和日丽的世界。
千里送鹤的路途,给父子父女间创造了许多间隙弥合的机会。
人在这千里路途中久了,悟了,心结悠悠地开了,散了。
在现实中父子会走向怎样的境地,没有明说,但谁都会觉得,那些本该表达的情感,本该亲密的关系,实质上已经到位了。
这部藏地电影让人感觉舒服、自然、惬意,也正是因为这些。
而且,之所以选择了黑颈鹤这样一个实体、意象,也是基于片中人文情感关系之上的考量。
它固然是国家一级濒危保护动物,值得煞费苦心地伸出援手;与此同时,它作为格萨尔王的牧马人,对牧民具有守护意义。
在电影中,反过来让牧民去守护,也体现了藏地自然之道、万物一脉、彼此庇佑的美好情缘。
还有一点,黑颈鹤对爱情非常专一,信奉的是一夫一妻长相厮守。
除了说求偶阶段雄性跳舞、雌性高歌,极尽浪漫,关键是,当其中一方离世,另外一方也不太愿意独存。
于是它也是爱情、家庭恒定的代表,放在电影这个破碎但有爱的家庭里,饶有意味。
在黑颈鹤背后,是生态平衡,是万物有灵,也是与天地亲近的藏民带给我们重新打量世界的视角。
他们从青海“到”了云南,纳帕海无垠的丰沛绿意成了这种祥和喜乐的具象表现,就是一瞬间的无限开阔,给人突然而至的欣慰与快乐。
于是他们三人在水边的美好图景,叫人有许多安宁的、幸福的知觉。
由此回溯整个过程,有一路跪拜的虔诚信徒们让他们搭便车、分享茶食;有雕刻嘛呢石的老者会留他们住宿过夜。
在《千里送鹤》中,人本身浑然自如的善意,都能凌越各种物质条件的轻简,汇入那片宽阔草原的丰富润泽。
这对于人心的舒展、启迪,不用过多言说,也已经尽在心头。
曾几何时,本片监制万玛才旦已经为这些藏族电影撑开了一片天,《千里送鹤》便是在这段长空里的又一朵云,它出现过,就在那里。
The End
可能是编剧和导演的身份、语种、表达的体系的不同,既有种纪录片的感觉,又有种纯电影的感觉;使得在电影中纪实,纪实来演艺,前半是横向的家庭式的童年叙事,后面是纵向的纪录片式的描述,有心理的写照,有文化的书写,这使得这部电影岁是儿童电影的地基,但又兼表达这莫种文化和遗产的故事。
从鹤到格萨尔王,儿童到父亲,家庭到社会,都是点到面的表达,既有挑战又有庞大的内容体系,这使得外面的人看不到儿童视角的起伏和描述,里面的人感知不到生来的文化透视之体感,只有几个现代和传统过渡中的“边缘人”感知、深知。
相比较于万导的电影,却有编剧和电影人身份不同的二元冲突的因素之外,还有梦境的现实的考量,人与自然的互为表达,更多的是缺了点自然如何表达认为想法,除此之外,这片电影,作为童年视角而言,是个不错的电影,唯美而温顺!
最后,从儿童视角来看,是个不错的心理成长的写照;从文化表达来看,是个消亡文化对文化继承者的返视角;人类学视角来看,文化心理活动和社会文化场概念即为重中之重…… 回到电影,它表达的还是儿童心理,文化表达,社会场景……
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千里送鹤》金鸡奖提名儿童电影推荐,觉得是喜欢的纯净的儿童文艺片。
海报 赶紧打开手机买票,发现附近的电影院都没有排片。
穿城到另一个城区的太平洋影城,进入影院,中饭时间的剧场果然是一人包场了。
估计如果不是有考核要求,估计这部排片会更少,会像有评论所说的需要跨省去看这部电影。
在巨大的商业片市场中,这部片果然小众,家长们都不会为这部《千里送鹤》儿童片买单了吗?
还是小同学们需要大IP动画片更强烈的视听内容刺激。
文艺爸爸妈妈应该是愿意选这部电影和孩子一起看的,这是一部讲述千里长途,送鹤回家并与家人和解的清新朴实纪录片式的儿童故事片。
我也愿意买票和我家孩子一起看,可惜当年也是图省事买大IP动画片让孩子和同学一起娱乐,多数都是家长看不下去的动画片。
藏区牧民家孩子的暑假是松弛而单调,由奶奶照看的两姐弟一边天天惦记着耽于生计忙碌在外,已久未回家的爸爸何时才能回家,一边对爸爸每天例行的查问电话不满又敷衍。
每天放牛,看到了草场上的黑颈鹤,收养了被藏獒咬死父母的小鹤。
怎么养好小鹤成为姐弟生活的重心,爸爸回家不同意养,奶奶说黑颈鹤是格萨尔王的信使,让他们养鹤新鲜几天吧。
处理了被人偷鹤纠纷,爸爸又出门了。
草场黑颈鹤纷纷南迁飞走,小鹤慢慢长大,没有鹤群,小鹤太孤单,没有亲鸟,怎么学飞?
姐弟下定决心骑摩托去云南送鹤回家,下决心这一刻,生活有了色彩,影片也从黑白变为彩色。
千里送鹤 看完《千里送鹤》,最深的感受这部清新朴实又唯美的电影故事离不开藏区的牧区文化。
一是牧区藏族人民尊崇自然,有喜爱黑颈鹤吉祥鸟的文化传统。
奶奶和一路遇到的磕长头的路人、司机、说唱艺人还有佛寺僧人,都觉得姐弟俩千里送鹤是做好事善事,都给与了头一回仓促出门的小学生耐心指点和积极帮助。
二是藏区人民朴实自然,热情好客的传统。
从没出过家门,千里送鹤能够走出自治区县,离开家门的姐弟俩一路受到路人的热情接待。
感受到来自路人的善意和美好,两姐弟接受起来也很自然,他们原本接受的地旷人稀藏区牧区文化教育也就是如此,遇到别人有困难,要同样帮助别人。
《千里送鹤》是一个藏族牧区长途旅程让家人和解的故事。
和同样讲述家人和解的儿童电影《男孩和鹈鹕》不同。
同样失去了妈妈的状况,但男孩(弟弟)的家庭生活其实应该是很幸福的,有朝夕相伴的姐姐,有照顾姐弟生活的慈祥奶奶。
但和《男孩和鹈鹕》中的小男孩一样,觉得失去妈妈,爸爸经常不回家,不够关心他,始终是男孩一个心结。
知道姐弟倆偷偷离家,爸爸慌张丢下生计,答应一起去云南帕纳海送小鹤回家。
这一趟长途之中,孩子们知道了父亲非常爱母亲,也曾和母亲一起四处为母亲的病情祈福奔忙,途中弟弟学会了帮助爸爸换轮胎,好消息是爸爸被中断的生计意外有了好结果……
千里送鹤 影片的摄影同样朴实又唯美清新。
影片从黑白片到彩色拍摄的过渡创意很好地表达了男孩眼中对生活态度的转变——从那一刻起眼里有了光。
藏区草原风光和旅途动态拍摄都可圈可点。
还没注意到又回到家中的镜头又转回来黑白片了,导演想表达平淡单调的生活状态又回来了吗?
唯一的遗憾是觉得剧情还可以打磨,虽然线索简单也是优点,但既然名为《千里送鹤》,路途上的情节还是可以打磨得更精致简单。
【2.5】剧作和视听都太土了,像十几年前CCTV出品的那类命题作文式电视电影。
《千里送鹤》是有三个层次的寓言的。第一个层次的成长,是爸爸和奶奶的世界,他们经历了新旧两个巨大差距的环境的冲击,他们破碎的东西是旧环境的习惯,付出的代价是妈妈的病逝,收获的是利用新环境的规律去赚钱养活自己;第二个层次的成长,是多杰和姐姐的世界,他们想要新环境下,然后电视机里面的,跟城市人一样的父母陪伴,他们破碎的东西是文学作品里过渡描述的美好,付出的代价是自己其实无法养好小鹤、甚至被骗,收获的是用一场梦,来圆一下自己的小心愿就可以了的,自我慰藉;第三层次的成长,是小鹤卓玛的世界,她破碎的东西是人类为了放羊和放牛,驯养的藏獒破坏了他们的生活领地,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爸妈被吃掉,收获的是自己也被人类驯养,不用再出去挨冻和捕食了,但始终学不会飞翔了。
对比两年前first的那匹马《哈日夫》,这个青海隆宝人与动物,从故事组织到动物培训,再到情绪煽动,都差了一大截,只剩纯净了。
黑白的童年与彩色的梦境,孩子们的稚嫩就像失去父母的幼鸟,转眼就在现实中成长了。
#抛开书本# 朵云轩杜比影城,3.7分。拉华加延续了一些他擅长的东西,又精简了一些。关于剪辑时萌发的巧思,我其实很喜欢它的表达(将解决了所有问题的送鹤之旅限制在愿望之中,而且珠姆遣鹤也是一次许愿),而且这个巧思带着拉华加不过度简化/美化的儿童片的本色(这也是儿童片最迷人的部分)。但是它没有在剧本更早期出现,导致一些过与不及的问题,也难以完全掩盖(虽然解决了一部分)其中流水账式堆叠藏区意象的问题。参加了拉华加的映后,喜欢他的坦诚、也感受到了《雨靴》与《送鹤》背后来自创作者的气质原点,至少他能确保任何故事都不陷入可怕的干涩,而是保持一种澄澈,会继续期待他的其他作品。
摒弃过度的艺术加工,以最朴实的故事性+镜头感还原藏语电影本真的纯粹与美感。前半段黑白配色同后半段公路片以灯光无缝转接,最终借以「千里送鹤」还原一段缺失已久的父爱救赎。小演员演技很好(更多的还是生活),导演对于节奏的把控流畅轻快、游刃有余。不错的儿童片,可以看!!
#16thFIRST# 没啥可多说的,少数民族环保主题儿童宣教片吧,说是“千里送鹤”,其实90分钟的片子演了一半多才真的开始上路,前作里兼具的稳健和灵气荡然无存。这片子能入围,你要说不是因为青海政府的官方背书我都不信。
在今年FIRST里算质量上乘的,跟旺扎的雨靴一样,也很洗涤心灵、纯真治愈的感觉,小男孩睫毛精,挺可爱。男孩不喜欢父亲,善良和热爱在现实生活压力面前一度被忽视,而父亲其实很爱孩子。公路片,个别地方配乐有点喧宾夺主了,但也增加了点商业性,最后闪回MV式的姐弟俩与小鹤的升格画面没必要,多余了。3.5星吧,万马系的片子基本都在水准之上。
5.0
影片有种高浓度的认真和可爱,拉华加不愧儿童片出身的导演,映后导演真挚得分享着拍摄的细节。黑白彩色之分是一场梦,梦中送鹤的情节少了矛盾冲突的棱角,一家三口终于有了和睦时分。但总得来说,太模式化了#
藏地+儿童+动物。温馨而浪漫的电影。剧情上,现实和梦境的处理是比较惊艳的;画面上,听导演说动物用了很多特效,挺自然的(本来以为请了驯鸟师)。
“千里”“公路片”在片中都没啥痕迹,不是开会儿车就叫“公路片”了。平时赚钱忙得脚不沾地的父亲突然全天候陪着孩子送鹤,这剧情也有点奇怪,好像我们观众谁没经历过讨生活的日子似的……
比雨靴提升了很多,少年公路片
故事未免有点过于老套了,儿童电影的定位也让这部影片显得过于简单了,无论是动物保护的主题还是关爱留守儿童的主题亦或是藏文化失传的主题,都过于点到为止了。
因为很喜欢《回西藏》,进影院之前抱有很大的期待,以为看到的会是藏版《伴你高飞》,但可惜结构太散,故事太平,情节和人物之间情感流动太生硬,不知所云。
图腾之鹤,自然之鹤,西北之鹤,生命之鹤……
看的藏族导演拉华加的第二部电影,扮演姐弟俩的是《旺扎的雨靴》里的两个小演员。万玛才旦后继有人。
公路片的老套路了,说白了就是在里面加点藏区符号罢了,整个故事讲得也太生硬了。
下班匆忙赶过去,但还是迟到了一会儿。小孩子绚烂的梦,对远方的想象。p.s.导演长得好像外国人,法国人或者中东男人。和万玛才旦气质有点像,很儒雅。访谈环节有谈到万玛才旦对本片的贡献,还是难过得想哭。
仁慈与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