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爱情】开篇很美。
白云蓝天,芦苇水乡。
可以入画的景色。
玫瑰仙子。
轻舟踏歌。
她遇到了拿着拔出的宝剑的他。
她紧追不舍和他共入三国时期。
为找回宝盒他装作爱上她。
玫瑰仙子说,清一色啊,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清一色说,嫁个有钱老公,有几十栋房子,拿着LV晃来晃去到处去SHOPPING,喝燕窝,吃鲍鱼。
玫瑰仙子说,一个女人,不管在外面多风光,最重要回到家里,有一个完整的家。
清一色说,其实我本身家庭观念也很重,我常说,将来要偷所有的金银珠宝给我老婆,抢所有的玩具给我儿子。
就这样一厢情愿的玫瑰仙子好喜欢他。
就这样背着玫瑰仙子的清一色开始利用她。
就这样说是将珠宝偷给老婆,抢玩具给儿子的清一色,在故事的最后,忘了老婆忘了儿子。
他们只是个陪衬呀。
和老婆的是坟墓,和情人的才是爱情。
多么自以为伟大的男人呀,自以为崇高美好的爱情呀。
男人常说的,是谎言。
他说,刘镇伟的世界是彩色的。
他爱讲爱情故事,也讲得好。
或许不是最好的。
但是。
至少看了触弦。
看完电影之后,我很想说一句:这明明就是拼凑麽。
明明是瞎掰麽。
可又想了想,最终没有说。
无厘头死了,爱情还在。
那么就这样吧,虽然紫青宝剑坏了,已没有东西能告诉我们什么是命中注定的爱情。
【妖怪•剩饭】所有的少年梦中都有那么一两个女妖怪吧。
漂亮、妖娆、敢爱敢恨,敢放火敢吃人。
这部越光里,没有了女妖怪,我总觉得遗憾。
但,这是一部还算好吃的剩饭呢。
我累极了,看电影的时候没有费神。
导演带着我,该笑就笑呀,我似乎听到他在说:这里该笑了,然后我靠在枕头上,跟着情节傻兮兮笑。
谁清楚,谁糊涂。
谁知道究竟是仙子美一些,还是妖怪更动人。
谁说画蛇添足、狗尾续貂一定是多余而不是创意。
有时候,没什么好说,吃一顿剩饭。
也许滋味不错。
我不知道刘镇伟看到那么多恶评之后会作何感想,他会不会也想叹息“时光问我们借了东西为什么不还”。
无厘头的时代再难复还,15年后的朱茵还是朱茵,15年后观影的少年已经成了闷骚的中年,15年后的导演只落得一个“炒冷饭”的名声。
没有了女妖怪,他上了三国杀。
【谢谢】一部电影,缓解了就业压力扩大了内需影评人或笑或骂赚得了稿费观众或愤怒或开怀总不像工作时那么麻木。
《大话西游》不是人人都能看懂。
《越光宝盒》人人都可以不带脑子地笑。
做一幅让人开心让人遗憾的拼图,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我们还是要说一声“谢谢”。
就像《红楼梦》的后四十回写得再怎么不尽如意,你还是想翻开看看。
感谢国家。
恋爱的时候谁没有受过伤?
他对你不体贴,只知道和哥们出去玩;他总是忘记要把东西先给你吃要先给你添饭,而别人的男朋友总是知道嘘寒问暖;他总是喜欢和别的女孩子说说笑笑,不管跟你保证过多少次再不和女生说话;他说话没轻没重,伤了你的心都还不知道……可这些不满这些抱怨又怎么能和被自己爱的人推出去相比?
如果她真的离开了,如果她没有原谅,如果她知道他后悔后还是没有再给他一次机会,那这个电影都是一个悲剧,爱情也成了一个悲剧。
其实悲剧与喜剧之间只差了一个原谅。
虽然依然没有太大的突破,甚至没有太能让人记住的台词,虽然所有明星的表演都是为了恶搞而存在,虽然没有完整的故事脉络,但这部终于超过了那部堪称负分的影片《机器侠》,也重新宣布菩提老祖归来。
很奇怪,看完整部影片,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电影开始时的字幕:“刘德华 周润发 成龙 李连杰……以上演员没有参加演出”,以及最后导演组、灯光组、舞美组等幕后人员的集体亮相。
至于台词,我记住的竟然只有吴京扮演的士兵面对郑中基的责问后说的那句:装屎很容易,装尿才难。
那一刻,吴京竟然有出演《太极宗师》时的可爱,虽然那稚嫩的脸已经变老,但终于多了些冷幽默。
在影片中,菩提老祖没有忘了自己的经典之作《大话西游》,随时提醒自己的身份,在最后还来了一段城墙上的武士对话。
如花照样跑来凑热闹,不把人弄得呕吐誓不罢休。
说实话郑中基真的是我最讨厌的明星之一,所以我不想置评。
孙俪的表演比《机器侠》中要好,和梁咏琪飙演技的话还真不输于人家,可是,等等,她们俩有演技吗?
很讨厌曾志伟演的诸葛亮,他说起“略懂”来让人受不了;黄渤的周瑜也让人看过就忘;倒是元彪的刘备、方力申的关公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郭德纲在赤壁中说的单口相声一般,还不如于谦在画面中的哑语解说让人爆笑。
关于恶搞,因为整部影片就是在恶搞,所以在三国出现望远镜摄像机以及手机就都是小把戏了,只是我不能接受的是在恶搞中还非得加上三鹿奶粉鸟巢水立方。
拜托,葡萄,你这是无厘头啊,我不是来看时事政治的。
至于爱情,我们已经领略过时光倒流带来的种种,所以再来一次我爱的人不爱我,天上没有乌云盖,女追男来男不来,实在有些让人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恶搞中的爱情只能让人心中有点点的感触,感动就未必有了。
其实,说这么多我有些不厚道了。
在影院里时我明明是看的哈哈大笑的。
其实屎尿屁的笑话很适合我这种人的,但是真的为这部挂了《大话西游》的幌子来恶搞《赤壁》的《越光宝盒》打个优秀吗?
免了吧。
菩提老祖在电影里都说了:装屎很容易,装尿才难!
最后还要友情提醒一下:在片尾众多剧务人员的全家福过后,还有一段恶搞。
不要提前离开影院哦!
当吴京一脸无奈地念出那句“装屎不难,装尿才难”的名句,身边的人们终于全部喷场。
这是本部电影的一个高潮。
我没想到,这是如此可爱的一部电影,演员可爱,剧情可爱,笑料更是可爱。
正如电影的英文名字一样,这是个潘多拉的盒子,把所有人们心里最最深处想要看到的一一展现在你的眼前。
有漏乳沟的美女,有不显尴尬的小脏话还有这花花世界已然难找的爱情。
没有你,家就是地域。
这句话,听起来很普通,在电影里听到,确实让人如此感动。
当玫瑰被踢下水的那一刻,是不是你心里也稍微有些感慨,原来自己北非无爱。
有什么可隐藏的呢?
如果真爱真恨都可以藏来藏去,你真的要想一想,这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你想要的?
喜欢你就说出来嘛?
何苦要被另一帮非要鹤立鸡群的人拉着鼻子走呢?
你看看那如此出彩的玫瑰仙子;早抛弃偶像歌手形象总是糟蹋自己的清一色,你看看原来如此令自己感动的紫霞仙子,看看诸葛亮和周瑜的现代版音乐对抗……我的天,笑死了。
这是部远远超越我想象的好电影,恶搞地叫人想骂娘。
从一开始就笑,直达最后也是大笑着收场。
影院里阵阵大小声,其实已然说明了一个问题,这电影看的值,25块钱换如此换了的两个小时,比那些故作深沉,死硬装B的电影,强了去了。
装屎不难,放低身段才难。
你如果真的想要硬作你自己世界里臆想的高大全,那我就奉劝你,别去厕所了。
因为那容易脏了你的衣服和心灵。
其实就一部电影作品而言,给《越光宝盒》个四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那为什么扣掉一星呢?
很简单,和你一样,为了我对它过高的期待,于是就产生了过大的落差。
其之一:《大话西游》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大话的是《西游》很多年前,当《大话西游》已经颇有些OUT但仍然为一代人津津乐道的共同回忆的时候,当我还是个怯怯地到处参加讲座以期偶遇大师的教诲的大一新生的时候,我偶尔听了一场印象并不深刻,内容也很普通的讲座。
主讲人是某知名大学新闻系的年轻教授,内容当然是关于《大话西游》的。
讲座的题目我早已忘记了,但它主旨因为很简单,所以我竟然记得,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大话西游》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大话的是《西游》,而不是《三国》、《水浒》和《红楼》。
”其实,真理和真爱是很接近的两样东西。
当你接受它的时候,它就是句废话,因为你已经时刻放在心上了。
当你不接受的时候呢,它依然是句废话,除了供你嘲笑外别无用途。
所以当时我听完这句话,也只当是听了一句无关痛痒的闲话。
为什么很多很多年以后竟然又想起了它来呢?
原因更简单,《三国》真的被大话了……所以真爱总是需要时间来检验的,真理也是。
葡萄做错什么了,人家花了心思花了钱,只为了一酬一群痴人多年的厚爱。
但咱痴人又做错了什么了,投入了感情投入了银子,只换来一个半小时空荡荡的干笑。
我走出电影院以后,一直陷在对这个问题的沉思里,直到我想起了那位教授说的那句话,才觉得茅塞顿开,有点畅通。
为什么只能大话西游,不能大话三国水浒红楼?
其实后者不是不能,而是要困难的多。
《西游记》本身,就是儒释道三教大杂烩,就是作为正统的天神菩萨和尚集团(代表人物有如来佛观世音和唐三藏)和作为异端的被招安的妖怪集团(代表人物齐天大圣)之间从争斗走向和谐共存共同奋斗的故事。
它不仅有浓烈的宿命感,还有很强烈的养成气息。
这些全部都被葡萄所领悟到,并且成为了《大话西游》的主题。
《西游记》本身价值取向的复杂性,开放了对它解读的各种可能,当然包括了无厘头式的消解。
从学术的角度讲这个问题很复杂,介于当年那位老师已经讲过了,更介于我都忘记了,所以只把结论告诉大家。
那么《三国》又当如何呢?
其实对三国的消解一直都有,倒不是说这部名著多么神圣不可侵犯,只不过一部名著就像是一个绝世高手,你想要跟它对话,是需要相当的实力的。
《西游》给后来人开辟了一条密径,这条密径叫作无厘头,葡萄找到了,星爷找到了,于是我们这些凡人仰头望天感慨无穷。
但是从这条小路,显然走不到《三国》那里。
于是一众明星都宛如跳梁小丑,竭尽所能博得掏钱的上帝们一笑。
其实笑也无妨,只是真心难给了。
做人比较苛刻的,出了影院就破口大骂,以划清自己和小丑们之间的关系,倒是自在。
像笔者这样比较善良的,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在沉默中消亡了。
其之二:顶尖的幽默大师都知道,幽默的本质是心酸。
葡萄说,你们只要笑就好。
殊不知,能让人发笑的不只是喜剧,还有瘙痒婆。
前者,是一种艺术门类,后者,巴甫洛夫告诉你,那叫条件反射。
整部《越光宝盒》只有两个段子是让我记忆深刻的。
一个是玫瑰卸了假扮的西域大使的脸,清一色却突然跑进帐篷找她,她只得弄了两个假人圆谎。
我们看着这痴情的傻女人如此手忙脚乱,不由纷纷乐不可支。
还有一处自然就是在曹军船头,JACK一脚把ROSE踹下去那段。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无厘头就是需要如此急转直下变幻莫测。
顶尖的幽默大师都知道,幽默的本质是心酸。
马克吐温如此,莫里哀亦如此。
因为单纯的逗笑,那是江湖术士;而包着眼泪作内核的逗笑,那就变成了艺术。
《大话西游》里有大义,有宿命,还有很多也许没有答案但毕竟若有似无被抛出来的大主题。
当然不能说《越光宝盒》里完全没有,只是太过轻若鸿毛,实在不值一提。
《大话西游》里的唐僧,我们记得那么清楚。
无论他多么荒诞滑稽,创造出多少笑料,他本身却是严肃的,屹立不倒的。
他说:“生亦何哀,死亦何苦”,他说:“外面只是一个更大的牢笼”,他说:“你会明白舍生取义的道理”,然后他唱当当当当当。
他和吴承恩笔下的唐三藏有本质的冲突吗?
我觉得没有。
再看《越光宝盒》,就像某些同好尖锐指出的那样,几十个三国群英,一个个都不成人形。
其实如果换成《水浒》,一切都会好些。
因为梁山好汉们比起刘关张可要平易近人的多。
所以错就错在《赤壁》,咳咳。
整部《越光宝盒》,就这两处是值得玩味的,着实少了一点。
更重要的是,它们都和《三国》太无关了。
哦对,那只是一个布景,一个噱头。
呵呵,拿一个你无法驾驭的高手做布景和噱头,就很容易被反噬。
另外,过多的明星,不分轻重,几乎全部都沦为龙套,再没有唐僧,再没有白晶晶,没有猪八戒,也没有瞎子。
葡萄倒还是挺抢戏,但就连葡萄,也变得淡而无味,味同嚼蜡。
更不要说那两位主角,清澈的两双眼睛里,没有挣扎,没有悲哀,只剩下了呆滞。
(其实孙俪还好些,只是跟老去的紫霞姐姐比差太多了。
)所以说,为什么只有把悲哀藏住,搞笑才能成为喜剧,成为艺术?
道理很简单,就是需要轻后面的那一份重。
全部都消解了,还有什么留下。
消解不是目的,最高明的消解总会把最力重千钧的东西留下。
比如你心里的一滴泪水。
那滴泪水,在康德那里,叫做无目的的合目的性,叫做美。
在哥这里,就叫做意义,叫做回忆。
其之三:我记得那时候我爱过,只是忘记了对方是谁我第一次看《大话西游》的那一年,并不是1995,而要到1997。
确切的说,那一次并不是用“看”的,而是利用了几个课间时间,从头到尾,把两部戏的故事听我的同桌完整的绘声绘色地复述了一遍。
因为那时候像我们这样的穷百姓并没有周末看电影的消费习惯,而我同桌因为改革开放率先奔小康了而家里有一台VCD机,看完盗版碟后异常兴奋就找我炫耀。
真正“看”《大话西游》,又过了一段时间,是某年除夕夜,央视某套连续播到凌晨。
室外烟花爆竹声不断,为了不吵醒隔壁的爸妈我不断地随这声浪的起伏调整着电视的音量,一边用昏昏欲睡的大脑消化着对年少的我还算刺激的台词轰炸。
那时候十几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但是当《一生所爱》的旋律响起,看着窗外模糊了的白昼与黑夜,竟已产生了几分人生的惘然。
其实不是怀旧,只是略略感到伤怀。
看《越光宝盒》的时候我特意捡了一个影院半价日,约上三五知己一起抵御回忆。
这三五知己,全是十几岁的时候就在我身边的人。
但是当我从影院走出,发现我当年的同桌不在,所谓情窦初开时暗恋的对象不在,就连一路一起长大的这些发小,细细凝视,原来也早已不复当年的模样。
呵呵,原来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仔细看看你,根本不知道你已经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也或者,过去,现在,未来,时间和你的面容一样,在我的心里,都只是一派模糊的影子。
隐约中,我记得那时候我爱过谁。
只是再怎么努力去想,也记不起那究竟是谁了。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我勇敢地给《越光宝盒》打了四颗星。
不过也没有什么,我连《锦衣卫》和《花木兰》都勇敢地打了两颗星,《越光宝盒》的四颗星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实话,我笑了好几次,也小小地感动了好几次。
《越光宝盒》虽然整体上不算很出色,但是一些台词还是可以的,比如下面这些,我觉得是《大话西游》级别的。
校园里的恋人们在调情的时候可以顺手牵羊用一用。
玫瑰仙子:有感觉啊?
玫瑰仙子:你别光看我的外表,其实我内心也是很有欣赏价值的。
清一色:玫瑰,我背你吧,看看地上草多尖,万一扎伤你的脚,我跟它们拼命。
清一色:我常常说,将来要偷所有的金银珠宝给我老婆,抢所有的玩具给我儿子。
牛魔王:紫仪,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清一色:此时此刻,我完全同意你的见解。
来,快,快。
葡萄:我告诉你,我们以前都是做山贼的,有什么不敢偷的?
只有女人的心,我们不敢偷。
因为偷了之后,没办法还给人家。
清一色:为什么?
葡萄:心都碎了,怎么还呢?
怯不怯?
瞎子:喏喏喏,流眼泪了,男人最后一道防线都失守了。
穿好你的内裤吧。
葡萄:他好像没穿内裤。
玫瑰仙子:难道你天天去市场,看到猪肉铺,就说明你跟猪肉有缘分吗?
那猪肉铺,根本就是路口第一家店嘛。
清一色:有些事,不是你扔掉就算了的,你能把回忆扔掉吗?
你能把感觉扔掉吗?
如花:你有病啊你?
清一色:是,我是有病,还是绝症,爱情根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绝症。
清一色:……我有绝症,你也有。
如花:来啊,我们大家一起交叉感染。
清一色:你这副尊容我都敢亲你,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
清一色:刚刚我在阁下的舌头上做了个记号,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以后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
明明是一副《大话西游》的身板,非要硬生生的套一条《赤壁》三国的紧身裤,何必呢?
既然穿越了,干嘛不穿越得有创意点?
云集了一大批二三线和过气明星,热闹倒是热闹,但是故事在哪里?
不是山寨了一把鸟巢和点火仪式就算紧跟潮流了的,也不是闪烁其辞什么“三打奶粉”就是针砭时弊了的,角色鱼贯而出,人多嘴杂,可有哪一句台词观众能记得住?
各色人等哗啦啦全涌出来,那不是电影,是桌游。
不过,桌游也是有技术含量的,起码每张牌都个性鲜明。
但是,《越光宝盒》呢?
一场山寨三国杀夏侯一点也不刚烈,刘备的仁德只针对他的成群姬妾,曹操的奸雄幻化成了异装癖爱好,张飞的咆哮原是gay味十足的热吻,关羽的武圣成了看黄书的伎俩;周瑜不反间,诸葛也不观星,反而合力表演了一场山寨摇滚秀和法坛上的当众斗殴;至于赵云,他既不能闪也不能杀,看清了大嫂的乳沟但看不清主公是谁。
每个角色的性格特质都是山寨或者是山寨的山寨的,于是,电影便成了一场山寨的三国杀。
无厘头的精妙,很多都妙在这“戏仿”二字上,不过这可是把双刃剑,戏仿得不到位,难免让人借用网络词语指摘为——山寨。
戏仿绝不是山寨,增之一分则伪,减之一分则劣,搞得好叫通俗,搞得不好就低俗了。
作为无厘头的扛鼎者,技安老师曾推着星爷让无厘头大潮席卷了神州,不过《越光宝盒》的登场仿似技安老师又给无厘头亲笔书写了一则墓志铭——无厘头死咗了。
《大话西游》的母题重演回想起来,技安老师的刘氏无厘头其实早就死了,还死在最高潮上——没错,就是那部《大话西游》。
《大话西游》一出,“从天而降的宿命爱情+女性的死缠烂打+男性不敢接受+男性的最后悔悟”便成了此后颠扑不破的技安公式,此后的《情癫大圣》、《天下无双》和《越光宝盒》都是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稍有区别的是《机器侠》,不过也无非是负心男变成了哀怨女,神魔玄幻变成了山寨科幻而已,骨子里还是《大话西游》的母题重演。
重复没有错,左小诅咒说过:“重复就是力量。
”爱情这东西,号称人类文艺作品中永恒的命题,技安念念不忘女子的痴情和男人的负心,也符合绝大多数爱情故事的现实演绎。
可是,用无厘头的荒诞谐闹方式来表述这一命题,不是有身份证的人就能玩的。
《大话西游》用了上下两部共计三个多钟头的篇幅才把一个百转千回、从疯狂恶搞到催人泪下的爱恋故事的来龙去脉勉强描述清楚,也只有这样的结构,才能达致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之效。
但是,《大话西游》显然是不符合电影产业规律的(从片长形态上来看,近年的华语电影只有《赤壁》能分成两部还狂收票房,不知这是不是技安拿《赤壁》开涮的原因),这纯粹是一部误打误撞的经典,若不是北大学生多年后的网络热炒(当然还有星爷独树一帜的演技),《大话西游》的胶片只能在仓库里跟若干主旋律们一起发霉。
往事不要再提《越光宝盒》匆忙得让人来不及发笑,遑论感动?
电影就好比端给观众的一盘菜,碗碟内的食材才是主料,噱头桥段无非是些调味品而已。
回想《大话西游》,哪一段搞笑情节不是紧扣着故事主线的演进?
再看《东成西就》,哪一个明星演员不是承担了不可或缺的戏剧功能?
反观《越光宝盒》,显然已经本末倒置了,片头演员表的恶搞和片尾幕后职员们的cosplay似乎印证着技安的廉颇老矣。
山寨别人的东西也就罢了,还真没见过这样卯足了劲山寨自己作品的电影,银幕上“菩提老祖作品”几个大字只能让人感怀往事不要再提。
不过话说回来,老的不只是技安,还有我们。
当年看《大话西游》的青涩少年们已成今日的蜗居房奴,天上没有乌云盖,可K线图里全是。
于是,那些关于爱情的缱绻反复真的就往事如烟了。
看看当下的华语影坛,黄百鸣的《家有喜事》系列已成彻底的杯具,王晶只剩下《零零狗》式的屎尿屁,星爷则用《长江七号》告诉我们:其实,他只是一个演员。
终于,在一个无力讽刺的时代里,《越光宝盒》明白无误的诏告天下:无厘头死了。
.(刊载于《东方早报》2010年3月18日)P.S.技安老师对阿娇的不弃值得尊敬,香港影人不仅拯救香港女艺人,也拯救大陆的,譬如《月满轩尼诗》。
P.P.S.技安与星爷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从“作者论”的角度来说,《大话西游》当然属于编剧+导演的技安,怎么就成了周星驰作品?
这是一个有趣的误读。
当然,星爷的演技勿庸置疑,不过脱离了技安、王晶、李力持、谷德昭这些幕后英雄的扶持,星爷很难重现辉煌。
而技安找的郑中基相较星爷也只是个权宜之计,至于女演员方面,孙俪完全不搭调,阿Sa倒是气质吻合(见鬼,她好像刚跟郑少爷分手)。
P.P.S.S.无厘头的兴起和渐趋没落是一个两地双方的问题:大陆、香港两地;生产和接受双方。
作为一个广东话俚语,无厘头在电影中,特指以周星驰的表演为代表的极端恶搞、不按常理出牌的喜剧形式,其实放到西方艺术史和电影史中,无厘头并不稀奇,所谓farce,其实就可以看作是无厘头的类型身份;远的不提,近世好莱坞金•凯利的许多喜剧电影就颇具无厘头风格。
而放到香港电影的语境中,无厘头应该滥觞于许氏兄弟的喜剧片,此前邵氏电影尚纠结于本港身份的迷离,不过《大军阀》中许冠文显露出的才华最终导致了《鬼马双星》的诞生,经由《半斤八两》等片的打磨,许氏兄弟的喜剧作品终于领港片风气的一时之先。
香港市民在冷战的夹缝中享受到了繁华的“孤岛”生活(这里借用了中国电影史上指称1937~1941上海租界电影的术语——其实从文化生态上来看,这两个“孤岛”颇具可比性),饱暖思欲,港人当然需要电影提供的草根式市民狂欢,并完成港人身份的自我认同及确证(关于这一点,香港影评人比我讲得更清楚:“香港市民视他【许冠文】为子侄,他是我们的香港土生最成功的精英,他不是来自广州,不是来自中国,他们真正在这一个借来的地方,是代表香港新一代文化的香港之子。
”①)——于是乎,无厘头的风格已露端倪,周星驰只是这一文化逻辑顺理成章的结果而已(当然你也可以认为周氏无厘头在美学上彻底埋葬了许氏喜剧)。
事实上,周星驰电影的戏仿、恶搞等手段在许氏兄弟的作品中都是老套路,只不过那时一来大陆处于封闭状态,没有录像厅和盗版碟的渠道,许氏兄弟不会为内地观众所知;二来其港味过重,自然主要局限在粤语文化圈内传播。
1990年代无厘头电影的兴起则必须放在整个中国文化圈内考量,改革开放已使中港间有了海量的文化交流,而1980年代末的风波最终导致了大陆意识形态的转型——邓公92南巡后确立了市场经济体制,对于此时的中国社会和意识形态,或者我们可以用“去政治化的政治”来描述之。
②“一切向钱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成为整合破碎的社会肌体的灵丹妙药,随之而来的消费主义大潮显然也是无厘头的催化剂——无厘头者,改头换面的醉生梦死也(无厘头的解构手法,似乎也应对着对政治的去势化表达)。
89~92这一痛苦的转型经历也造成了香港市民理想的集体幻灭,同时,随着97的临近,“回归焦虑症候群”亦凸现,于是两相结合,无厘头终致高潮——看似数典忘祖的解构情节和星爷的癫狂式表演正是其艺术风格的绝佳体现。
无厘头在大陆被扶正则源自依托于网络文化的青年电影亚文化的崛起,《大话西游》是其里程碑式的事件。
这一事件是一起典型的“误读”范例。
当星爷被奉若神明般请入北大校园后,星爷的失语才使得天之骄子们赫然发现:这根本不是他们心目中那个至尊宝。
③造成这种误读的原因有很多,对那个时代的年轻人而言,他们是长期以来被污名化的“独生子女一代”(此后“80后”开始替代这个称呼),藉由对《大话西游》的误读,年轻人们开始试图树立自己的人生观——考虑到消费主义对中国传统意识形态的摧枯拉朽,这一努力其实不无悲壮色彩。
无厘头的港式狂欢,对大陆的年轻电影观众来说,却是对爱情的忠贞坚守——内旨并无颠覆,只是表达方式迥异于父辈而已。
我一直以为,无厘头的解构是很浅层的话语方式的戏谑突破,从来不涉及意旨内涵(当然所谓的“解构”也是被误读出来的,星爷直言他不明白什么叫“解构”和“后现代”),从价值层面考量,无厘头甚至是趋于文化保守主义的(无厘头极少僭越传统的儒家伦理)。
《大话西游》嘲笑了一把父权,但是至尊宝最终还是随着唐僧一路西去。
其实完全有理由把这种对父权的无厘头嘲讽看作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心路表达——消费主义毕竟不能完全添补一代人的心灵空虚,如果换一种方式来过逆来顺受的日子,也是接受了普世化西方思想的年轻人们得以在中国安之若素的生活下去所必须的情感资源。
所谓拜金主义其实是个伪概念,真要把“金”当成神来“拜”了,也就没有价值危机了。
关键是金钱只是个权宜之计,1980年代末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只是被暂时性的掩盖起来。
王夫之有云:“其上申韩者,其下必佛老”,在放浪形骸中寻找真爱和心灵的一隅归宿,才是无厘头的命门。
总之,《大话西游》被热炒时,正值年轻人们即将步入一个没有价值依归的社会之际,诸多焦虑最终促使无厘头成了他们甘之如饴的心灵鸡汤——70末80后们扔掉了“革命”式的父辈价值观后,无厘头自然粉墨登场:一来无厘头有一副看似决绝于前辈的外型,符合年轻人们的反叛气质从而满足了他们建构自我主体的需要;二来无厘头还是通向最深层的中华传统伦理,在一片纸醉金迷的市场主义大潮中,这才是无论如何不能也无法被抛弃的精神脊梁(正剧登场前总有喜剧铺垫,所以往大了说,无厘头的兴起是“国学热”的前兆)。
星爷在《唐伯虎点秋香》中仰天长叹:“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岂不令年轻观众们于我心有戚戚焉?
不过进入新世纪后,中国的文化生态已经更新换代,看看郭德纲和周立波的舞台表演,无厘头那种隔靴搔痒、远离实际生活的戏谑已经不能提起大陆观众们的胃口(当然无厘头们也在努力北上,不过事实证明并不太成功——星爷在《长江七号》中塑造的伪民工是个典型的反例),所谓的恶搞手段也早已失去了标新立异的吸引力,时过境迁,戏台子还在,看戏的人却早已散去,无厘头堕为山寨,也是必然的吧。
①林超荣《港式喜剧的八十年代》,载《溜走的激情:八十年代香港电影》,香港电影评论学会2009年编,第160页②参阅:汪晖《去政治化的政治、霸权的多重构成与60年代的消逝》,载《去政治化的政治》,三联书店2008年③许乐《香港电影的文化历程(1958~2007)》,中国电影出版社2009年,第146页
和之前一样,没有在Follow《越光宝盒》的新闻,甚至连海报都没有细看,所以并不知道它庞大的打酱油团队里有那样多的惊喜。
看它,不过是出于对导演的信任,maomao以前就对我说过,那么多人都在变,唯有刘镇伟,他永远都是那可爱的葡萄。
从《天下无双》到《情癫大圣》再到《机器侠》,浪漫依旧的葡萄一直在被指责跌破底线的烂,我却仍旧被他那些一惊一乍,做张做致的热闹剧情逗得嗤嗤不止,直至大笑出声。
那窘状就像是被针戳到然后漏气炸掉的气球,即使最后破烂而死,尸体也必定开怀。
男主角被责难成这样并不出奇,对郑中基的忍耐在《龙威》之后就土崩瓦解,他的绝招扮女装就像是小钟的魔术,已然老梗,笑了都尴尬。
当下还愿意容忍不过是因为他刚好踩在新闻点,发布会记者会发挥无厘头精神贱兮兮地问他:“为何刚刚离婚就笑得如此开心”。
只是为了这种精彩场面而已,至于小郑的表演,则完全是八卦的附属品。
李健仁,李力持,仍有他们的铁效果,除却他们,离开星爷余荫的男演员们统统乏善可陈,全无笑点。
硬要讲,吴京那句“尿才难学……”算是亮了几分。
至于其他?
切别和我提郭德纲,他出现的本身就是一个大笑话。
然而这些都撇开不谈,吸引我的是刘镇伟的女演员阵容,同梁羽生笔下的女性角色一般,个个带着利落飒爽的潇洒味道,放得开又有种。
女主孙俪越发豁了出去,甩掉那些清纯秀丽,由《画皮》中的乞丐婆至《机器侠》中的四眼妹,终于在《越光》里彻底疯癫。
又见阿娇,所有版本里最美的孙尚香。
感谢刘镇伟,感谢香港导演。
无论如何,是他们让大银幕上又有了钟欣桐,又有了汤唯,为大陆地区那个荒谬了两年的封杀画上了休止符。
在她对着刘关张的镜头轻解罗衫时,大概许多观众和我一样忍不住浮起了一个“你懂得”的微笑。
许多曾那样有性格的美女都还是老了,虽然没有皱纹,肤质也饱满,但就是逃不过沧桑。
像是梁咏琪,清纯的大眼已不复孤高和羞怯,她曾经惜肉如金,眼下却纤腰款摆地穿起比基尼。
像是蔡少芬,凌厉的她端起机枪的样子,再也看不见“小铁铁”的娇嗔。
看片的时候爸爸在另一个房间看《杜拉拉》的首映,莫文蔚和朱茵美丽的面孔刚好在两个屏幕上交相辉映。
Karen亮丽优雅的穿着晚装,我虽然惊艳,但也知道她离那个执着倔强的白晶晶已经很远很远,而朱茵却扬起精致的小下巴,神气活现的和铁扇公主自我介绍,明眸闪动,巧笑嫣然。
仿佛仍是多年前那个芦苇荡里凌波独立的出尘仙子,用不容置喙地口气对你说: “从今以后,我叫盘丝大仙!
” 在记者会上,朱茵诚恳的感谢刘镇伟导演数次,事实上,可敬可爱的葡萄也对得起她的感谢: “我曾经为她写了一场戏,她站在城楼上,和《大话西游》里一样,最初我就是要一个戏剧效果,让观众联想到以前熟悉的那个故事,后来见到朱茵之后,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不拍这场戏了,因为我想她再走上那个城楼的话,可能会心里很难过……” 这么多年过去,所有人都知道她很幸福,有着相恋多年的男友,然而这么多年,仍然有人还会忍不住担心:可能心里会很难过…… 有人故弄玄虚地说过:“每个女生心里都住着一个紫霞。
”我曾以为我不是,可是十几年后,向来觉得“矿石巨钻,不过是碳”的我,某一天居然对着一枚指环,欣喜地说不出话来。
它的样子是一只小小的金箍,它的名字,叫做:爱你一万年。
许多人都说这又是一部世纪大烂片,说那个技安除了廉价的耍宝和炒自己的冷饭就什么也没有了,说他只能让我们笑,却再也无法让我们哭了。
但我却仍然心怀感激,我知道我自己生活在一个多么糟糕混乱的烂世界,它每时每刻都在更新着比无厘头更加荒谬离谱的,却让我笑不出来的烂笑话,然后对我说不笑也没用,因为这就是人生。
然而紫霞,多谢你的不老,你如惜的美貌让这个世界起码有一秒钟,远离了更加不堪。
还有你,葡萄。
在这个我们自己都无法感动自己的时代,你仍能让我笑出声来,已经没有辜负这许多期待。
有朋友问我,最近有什么片子推荐么?
我说,越光宝盒。
他立马打来不屑的表情,大烂片。
我问,你看了吗。
丫回答我,必然啊。
我说,没看过就别瞎想了,去看看吧,我很喜欢。
我是真的喜欢。
从一开始孙俪摇头晃脑唱着那个天上没有乌云盖就喜欢,郑中基拔出了剑一副无耻无敌的样子喜欢,吴京一本正经哭丧的脸说屎不难装尿才难装喜欢,甚至于我心依旧的音乐响起时那个贱男踢得那理直气壮的一脚也喜欢,一直到孙俪在高高的城楼上说,你每天都碰到猪肉铺难道就跟猪肉铺有缘分吗,其实,那只是街角的第一家店而已,而我看到这里,不仅仅是喜欢而已。
看乱骂的评,里面有很多隐喻,我承认很多我未曾看懂,但他一点也不影响我开怀,以及在结尾的时候会心一笑。
很多人都说这个狗尾续貂的作品也许还能让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大笑,但却已经不能让大家哭。
而我想,我们为什么还要哭呢,在这个已经哭声震天有那么多理由要掉眼泪的年代里,何以去要求我们自己曾经年轻过的情怀伤情绪。
我们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为猜中了结局而算不到开头掉眼泪,那个时候我们觉得,求而不得的爱情最美丽,我们一方面为那个美丽而痴情的仙女哭泣,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盖世英雄至尊宝,有那么那么多的理由,即使是辜负这么好的情人也对得起良心说得过天地。
二十扫尾三十年纪的时候我们开始追求柴米油盐,这个时候我们才明白,人世间最华丽的冒险是在一起相守,我们守着的姑娘或者男人不见得是心里最爱的那一个,但我们照样可以把情话说得淋漓情事做到尽致,然后在转过身的时候理直气壮的告诉自己,人至贱则无敌。
那么请你告诉我,你还要在三十岁的时候去重复二十岁的哭泣么。
如果你还是不争气,那么也请你轻轻的转过脸,然后说沙子迷失了你的眼,我为什么还要在现在的岁月里回忆起你,那不过是因为我也只是一个贱人而已。
每一个贱人心中都有一个贱人。
犯贱的那个是,被犯贱的那个也是,贱人总是成双出现如影随形,犯贱的时候我们同样入戏势均力敌,所以越光宝盒的结局在于原谅,而原谅的,并不是对方那个贱人,而是我们自己。
朱茵在最后一段出场的时候依旧那么美,当年看星星看月亮的蔡少芬比在旁边俨然成了少妇,她在镜头里浅浅的一笑,她说我的名字是,网名别名外号等等等等三四五七,最后她说,朱茵。
刘镇伟是个多好的朋友啊,我觉得。
他在这个故事里给了朱茵一个释怀的机会,她一定在很长的岁月里耿耿于怀过那个爱着一个贱人被欺骗和被抛弃的愚蠢的自己,那个时候,她只是周星驰的女人之一,而十几年过去,她终于做回了自己,朱茵。
谁年轻时候没爱过一两个贱人?
谁没手贱发不该发的短信不该发的qq消息?
谁没掉着眼泪说我爱你求你不要抛弃自己?
谁没明明很在意明明很确定却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笑着说画面美丽?
所以孙俪的表演真叫我惊艳,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角色如此用力,你敢说在爱一个人的时候不是如此使劲,你为了他变美丽,为了他一次次改变剧情,为了他在深深伤害了你之后装作毫不在意,为了他动用小小的心计。
如果说成长的代价就意味着我们从哭变成了笑起来也像哭,爱情的代价就是当我们可以原谅那个犯贱的自己,而后拍拍手,义无反顾的贱下去。
而那个人,即使不是郑中基,也会是甲乙丙丁。
其实我最初并未打算写这个影评,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没能完全的原谅自己。
但看到那么多还没看就恶意揣度的评论,忍不住出来写这么一段。
那天看完之后从电影院里出来,我对某人说,这电影我很爱呀,某人不动声色的回答,我知道。
为什么?
我好奇的问。
他缓缓的说,你喜欢的东西不外乎于两种:一个标签是懒,另一个标签是贱。
这越光宝盒拼拼凑凑又懒又贱,你自然喜欢。
我愣了一下囧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过了许久,我终于说出了三个字:你真贱。
我们时常为暗淡无光的当下树立一个熠熠生辉的上古三代,电影也是如此,尤其是那个曾经让华人倍感骄傲的“东方好莱坞”——香港。
虽然以严厉的学院派眼光看待繁荣将近半个世纪的香港电影产业,大多数不过是一堆东拼西凑、粗制滥造的玩意,轻飘飘脆生生的服装道具上充满了时代错误,那时候的香港午夜场电影只是记录在胶片上的草台班子而已。
电影在香港的别名并非艺术,而是消遣。
然而,即使是午夜场,也能让我们品到无所不在的真诚。
以无厘头搞笑的方式杂糅了本土的笑料、美国电影的桥段和日本漫画的恶俗,娱乐那疲惫了一天想要找个地方乐呵乐呵的平头百姓,这是香港午夜场乃是绝大部分电影的共同目的。
这也是一种真诚,这种真诚就是不和下里巴人说什么艺术品位、道德情操,你买票进场,我让你值回票价。
这是香港电影式的真诚,可以放心地朝着一个方向深深地“堕落”下去,“堕落”到了一定的境界,让人半醉不醉的糟粕也可能后劲十足,东施效颦之作也可能做出大文章,变成另一部经典。
说了这么多废话,其实只想说说《大话西游》和《越光宝盒》。
今天的《大话西游》无疑已经是一部经典。
不知道在眼花缭乱的时髦声色一波接着一波侵袭过去之后,还有多少人会定期翻出《大话西游》重温经典的台词和片段。
不知道今天还来提这部电影是不是算凹凸了,就像老爸老妈的记忆总是停留在《追捕》的时代,总是记得其实并不怎么漂亮的真由美。
然而,经典就是经典,无论热潮是否过去,《大话西游》能够让任何层次、口味和类型的观众如痴如醉。
《大话西游》是一部经典语录,很难想象还有那部电影能创造出这么多经典语录,其中有些已经滥用到脱敏的地步。
《大话西游》是一个爱情故事,我的女同学还经常翻出来看看,为紫霞掉两滴眼泪,只是掉完泪她们已经不再相信还有什么人会踏着五彩祥云或者开着加长林肯来接自己。
《大话西游》还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可做多重解释的文本:究竟这部电影从头到尾讲述的是师徒四人一段刻骨铭心的遭遇,还是仅仅是对现实不满、心里还有别样梦想的孙悟空做了一个与现实完全颠倒的乱梦,醒来后发现一切如旧呢?
这是一个谜语,和《西游记》正统文本的碰撞,生出了混沌的边缘,也生出了不可解读的暧昧模糊。
这一切究竟是精心安排,还是妙手偶得?
我真希望制造出这个美梦的人能够立刻撒手人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死掉,这样我们就能猜想《大话西游》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猜想那个造梦者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天才,然后我们就为他在电影史上写专章纪念,到了他诞辰忌日就去他老家挖点名人轶事。
可惜这个人还坚强地活着,并且挥一挥衣袖,留下两部烂电影来击碎我们的美梦。
这个人叫刘镇伟,那两部电影一部叫《情癫大圣》,另一部就是《越光宝盒》。
当一个拍所谓“大电影”也就是靠戏仿别人电影度日的导演把目光投向自己拍过的经典时,可能他的电影生命就快走到尽头了,因为他给自己画下了结界,他走不出自己那已经逐渐暗淡的光辉的阴影。
《月光宝盒》里的老葡萄比《大话西游》里的老葡萄瘦了,白头发和皱纹都多了。
也许,他真的老了。
和令人回味无穷的《大话西游》相比,《越光宝盒》简直让人嘴里淡得出鸟来。
情节转换生硬,甚至缺少基本的铺垫和交待也就忍了,身为无厘头祖宗级别的人物,处理无厘头笑料居然像个生手,这是万万不能忍的。
无厘头讲究的也是一个点到为止,不能过分深入地描绘细节,以防拖长了时间,反而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例如,《功夫》里有一个镜头晃过铁丝网密布的高墙上“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几个字就够了,没有必要让主角停下来搞一番文字考证。
《越光宝盒》在《功夫》人物出场上拿捏得相当不到位。
实际上,如果包租婆只出场亮相一次、说一句台词,效果远比让她这根线长时间作战要好得多。
包租婆本来可以是一个亮点,不慎变成了耀斑。
也许戏路不对的大陆演员也是一大原因吧,然而,无论如何,越是看这部《越光宝盒》,我便越是怀念《大话西游》,怀念无论是服装道具还是场景布置都远比今天落后、“儿戏”的八九十年代香港电影,那个导演还敢恶俗得惊天动地的纯真年代。
这个时候需要这样的电影 够扯 够无聊 够低级 什么都不用想 真想有个人一起看 一起骂骂
刘镇伟老了
真是好玩...让我笑了就是好电影嘛~
喜剧片嘛,好笑就行,不需要什么文艺,不需要什么深度。能让人笑,就成功。
电影院看的,还是挺有意思的。
德刚啊。
雖然沒有看完,我知道它確實是爛片。出來讓觀眾在一個地方看見那麼多的明星在一起,可惜題材看著就不如以前的,更多的是沒有創新,言行舉止間無不透漏著低俗的冷笑點。
我花了35块钱,就为了看五秒钟的朱茵。成都的电影票价还真是便宜啊。
鸟巢我确实没想到~看过这么多电影,好像是唯一一次幕后人员集体现身~
哈哈,灯光组~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贱人,一个得不到放不开的人” 葡萄到底变成了葡萄干还是怨妇?
意思么。。就那么回事。。也没觉得特搞笑。。
...和她看的最后一部电影。。。也许预示着什么
看大话西游会让我笑也会让我哭,可是越光宝盒 只能让我笑了··
雷的外焦里嫩黄瓜脆~!
笑了80分钟 很知足了
郑中基 孙俪
恶搞啊恶搞!不过情节好简陋呢!
wo xiao le
我都不愿意承认这是电影。